打洗脚水的事，箫笙以前常干，又或者应该说，她每天都干，因为秦白羽体寒，不管白天还是晚上，身子都凉冰冰的，痛经也很严重，所以，怕她冷，也为了她身体好，箫笙每天都会打一大盆暖呼呼的热水，亲自给她泡脚。
这种事，做起来一点也不累，也不会嫌弃，反而很享受，因为，她喜欢秦白羽秀莹的小脚，喜欢她珠圆可爱的脚趾，喜欢秦白羽身上的每一点，更喜欢秦白羽情动时，忍不住蜷缩起脚趾的样子。
热水打好，箫笙习惯性的蹲下，勾了勾手，示意秦白羽把脚伸过来。
不知道是不是也是习惯的缘故，秦白羽也很自然的把脚伸了过去，让箫笙给她脱鞋，脱袜。
都脱好后，箫笙大且温的手掌将秦白羽两只素白冰冷的小脚包住，吐槽的道：“我身高，也就比你高八厘米而已，凭啥你的脚36，我的39号半，糙死了，还是小点好看。不过，你脚也太冰了吧，这些年，你都不泡脚的吗？”话说到这，箫笙忽然顿了一下，意识到了什么不对。
她有些尴尬的把秦白羽的脚放进水里，而后，半蹲半起的别扭道：“那个，不好意思，你还是自己泡吧。”
“嗯。”秦白羽就嗯了一声，没说什么，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好像，这不是什么突如其来的转变，而是什么，再平常不过的事似的。
倒是萧笙，脚趾抠地，尴尬了很久。
该睡的时间，两人谁也没值班，毕竟，人类的智慧是伟大的，箫笙在各个地方，都做了陷阱，一旦有人进来，她们就会第一时间惊醒。
“总共十二个妇女，五个已同化，四个无反抗意识，三个懦弱，都不好下手。”
“好，知道了，我这边也探的差不多了，可以确定，张某的确不是亲生的。我已经把这信息，发回了局里，让韩风和老牛，没事多到他们家坐坐，偶尔找理由，请他们回局里喝个茶，逐步击溃他们都心理防线，顺便也看看，能不能有什么意外收获。”
“嗯。”
“好了，睡吧。”
不大的一张炕，秦白羽和箫笙，各占一边，如果，不是被子不够大，箫笙可能，还会离的更远，就站在，她也只是盖了一点边边。
“你不冷吗？”
“不冷。”
空气又安静的一会，不知道这安静的一会，是不是拿去做心理斗争了，秦白羽又道：“睡过来些，我冷。”
“哦。”
夜里，农村的地头，和城市不一样，时不时的会响起几声猫喵狗汪，或是咕咕的声音。
秦白羽睡的不太好，身边的酒味太浓，不是嫌弃，而是担心，她担心箫笙继续这样喝下去，身体会垮。她的呼吸声，都已与常人不同，本来，就是一身旧伤缠身的人，哪有那么多的本钱，去给她糟践。
反正，不管怎样，不管接不接受，她都得想个办法，让箫笙戒烟戒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