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没事!”箫笙就只是晕了一会,连忙晃了晃头,挥手道:“就是酒上头了,有点晕乎,没事的。”
“你不能少喝点吗!量力而行,这么简单的道理,你不懂吗?”秦白羽撑着箫笙,将她扶起,一张一惯波澜不惊的脸上,写满了焦急。
“我觉得,没多少来着。”说着,箫笙还傻呵呵的笑了两声。
“白痴,怎么不喝死你算了!”秦白羽嘴上放着刀子,手上却是小心又温柔,一路的将箫笙扶到了床上,还帮着脱鞋脱衣又盖被。
还好,她知道箫笙有胃病,还爱喝酒,特意有备相关的药。
“起来,把药吃了,睡一觉。”
“嗯。”萧笙哼了声,没动,她是很想动的,但动不了。如果光是头的话,单凭毅力,她能动,可又疼又晕的话,就不是毅力的问题,身体压根不听使唤。
没办法,秦白羽只能亲自喂药,跟个老妈子一样,让箫笙的头,倚在她的腿上,喂完药,还得帮着擦嘴。
“还是很疼吗?实在不行,去医院吧,身体重要。”
“不用。”箫笙侧过身,捂着肚子,蜷缩在一起。“这里这么偏,等到医院,我早就好了。而且,没事的,比这更疼的,又不是没受过,都习惯了。”
“白痴!”秦白羽鼻头一圈,极力忍着想哭的冲动,道:“你就不能,爱惜一点自己的身体吗?”
“挺爱惜的,这不还活着嘛!”胃越来越痛,箫笙忍着疼,故作轻松的把话说完。“计划大概是要耽搁会了,你也上来睡下吧,昨天就没睡多少,还有,谢谢。”
“猪!”秦白羽一点不吝啬她的毒舌,箫笙很想计较,但没力气。
过了一会,箫笙开始盗汗,额头也烫的厉害,可能是发烧了。
好在,因为箫笙这不让人放心的性子,秦白羽什么药都带了些,先是给她喂了阿司匹林,后又,在她的手脚心,擦了酒精。
没多久,箫笙又开始恶心呕吐,秦白羽一手拿着垃圾桶,一手拍着箫笙的背,忧心的,眉毛都打起了结。
“冷,好冷……”箫笙的身体,止不住的打颤,裹紧了被子蜷成一团,也还是觉得像待在南极一样冷。
秦白羽把能盖的东西,都盖了上去,又端了刚煮好的粥来,将箫笙扶起。“喝点粥,空着腹睡,胃会受不了。”
箫笙还残余着一些理智,强撑着喝了半碗。“不好意思啊,麻烦你了。”
“和我,一定要这么客气吗。”
“什么?”秦白羽的声音很小,箫笙没听清。
“没什么,再喝一点吧。”秦白羽又舀了一碗粥,喂给箫笙。
“真喝不下了,想睡了。”
“那睡吧。”秦白羽小心的把箫笙放轻,又捏好了被角。
“你也一起睡吧,别太累了。”迷迷糊糊,箫笙说完这句话,就睡了过去。
秦白羽没去睡,房里房外的走来走去,不断的给箫笙的额上,换着新鲜的毛巾。
头没那么烫了,人却一直喊冷,秦白羽都把张强的被子给强行抱来了,箫笙还是喊冷。
没办法,她只能采取了最原始的方式,体温取暖。
但她的身子一惯比较凉,为了让身子热着,秦白羽还特意冲了个滚烫的澡,房间湿了一地,她一冲完,就趁着热,跑进了被子里。
当两具□□的身体相贴,不知是谁,发出了一声喟叹。
不得不说,老祖宗的方法还是好,箫笙没多久,就不怎么喊冷了,身子也渐渐的不抖了。
折腾了那么久,秦白羽也有些累了,两眼刚眯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大概,下午的时候,箫笙基本退了烧,人也迷迷糊糊的醒了过来,刚抬手,想揉揉头,却触到一片滑腻。
这是个什么鬼?箫笙看着正窝在自己怀里熟睡的秦白羽,迷糊瞬间跑了大半。
好巧不巧,就在这时,秦白羽也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