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继续了,不是喜欢强迫吗?”秦白羽微挑着唇,继续冷笑。
“萧队刚才的威风呢?,不是想打死我吗?”
“怎么着,是我没叫,扰了你兴致了是吗?”
秦白羽每说一句,箫笙的头,就低一分,跟个鸵鸟一样,恨不得缩成360度,埋起来,永不见人。
“呵,我倒是真没想到,萧队的癖好,竟如此独特!”秦白羽的半边屁股,现在还烫着呢,真是越想越气,越看越烦。
尤其,现在的箫笙,还一副孙子样,一点担当也没有。
“滚下去!”秦白羽气不过的踹了箫笙一脚。
“哦。”萧笙点点头,倒是没犹豫,大概早就想跑了吧。
离开被子,雪白的肌肤,彻底暴露在了空气中,秦白羽一愣,之前,没心思留意,现在方才瞧见,那三趟鬼门关,在箫笙身上留下的痕迹。
秦白羽心里的那点怒气,一下就化成了心疼。
“怎么弄的?”她拉住背过身去找衣服穿的箫笙,抬手附上了一处最疤痕上。
“一次反恐,恐怖分子没死透引爆了炸弹,没来的急跑。”
“疼吗?”
“还好,直接晕了,醒来以后,已经没什么感觉了。”自知理亏的箫笙,老实的像个鹌鹑,本份的很。
就是秦白羽在她身上这摸摸那摸摸的,也都,愣是没敢吭声。
“你就不能小心点吗?”箫笙身上的伤不少,仅背脊腰间,就有三处枪伤,两处刀伤,和爆炸的燃烧伤和碎片伤。
只是看着,秦白羽都觉得一阵后怕,三次,她竟有三次,险些永远失去她的小孩,如若,她们真的已经天人两隔,那她这些年的逃避,又有什么意义。
“转过来。”
“啊?”箫笙愣了一下,没动。
“我看看前面。”
“不用了吧!”箫笙不自觉的双手捂胸,一副誓保清白的傻样。
“……”秦白羽微微的翻了个白眼,看着箫笙,有种说不出的嫌弃,她怎么会喜欢这种傻狗!
“礼尚往来,萧队占了我那么多便宜,是穿了裤子,就想不认账吗?”秦白羽说着,还趴到箫笙身上,在她耳边,暧昧的笑道:“还是……萧队,更喜欢强迫这套。”
“哪有!”箫笙认命的双手捂脸,躺回了床上。“你快别说了!”
“我真的不知道……这就是个误会……我真不是故意的……”
“我知道,做梦嘛,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可以理解!毕竟,萧队醒着的时候,已经很克制了。”秦白羽含着笑,静静的看着箫笙裂开的模样。
“……”得,没法活了!
被看完后,急于找回场子的箫笙,把小算盘拨的震天响,凑到秦白羽身前,贼兮兮的道:“我摸了你,你也看了我,而且还上手了,怎么说,也是我吃亏,但我大方,咱俩扯平,怎样?”
“呵……”臭不要脸,秦白羽懒得搭理箫笙,只凉凉的吐了两字。“做梦!”
“别啊,这买卖不亏!”
“是吗?那你打我的账,怎么算。”
“让你打回来呗。”
“哦,呵……”秦白羽皮笑肉不笑的道:“脱了裤子,让我打屁股那种?”
“……”
“可惜了,我没萧队那么重的口味。”
“……”她不是这意思,她怎么把这茬给忘了?箫笙的脸腾的一下,变得通红,她正再一次社死呢,秦白羽又凉凉的补了句。
“真不愧是劳模,在这方面,都要S和M兼得。”
“我错了,求你,别说了!”
“诚意呢?”
啥诚意,箫笙唯一能想到的诚意,就是她以前犯错时,秦白羽对她的终极惩罚,跪铁罐,罐不能瘪。
“我去……找铁罐?”箫笙试探性的道。
“去吧。”猫猫虽没这个本意,但她,看热闹不嫌事大。
“哦。”这女人,怎么还真让她去!
去就去吧,虽然,总感觉有点不对。
是了,她想起来了,走到一半,箫笙忽然觉过了些味道,反客为主的摆出胜利者的姿态,居高临下的。审视着秦白羽,道:“秦医生,我想,有些事,你是不是该先和我交代一下。”
“我们,为什么会光秃秃的在躺一起?”
“你是不是……想勾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