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当他要接触到最私密的部位时,他的手机响了起来,他有些不快地接起电话:“干爹。”打来电话的是刑洪明。
“问得怎么样了?”刑洪明在知道寒舍没有与自己合作的打算后,对陆亚茗的到访起了疑心,再加上他注意到她每次都会带一名男子前来,两人进入会场后很快分开,向来警觉的他更加怀疑他们的目的,所以他让田义接近陆亚茗,想从她那里问出原因和目的。
“她说是她的司机。”田义向陆亚茗做了一个嘘声的动作,“但是我不太相信她。”
“查到那个男人的身份了吗?”刑洪明自然不会相信。
“我还在问呢,也许一会儿就会有答案了。”田义邪笑着看着泪流不止的陆亚茗,用指腹轻轻拭去她脸上的泪痕。
刑洪明满意地挂了电话。
放下电话,田义转身压住陆亚茗,对她的脸吐纳着带着酒的气息:
“陆小姐,乖乖地告诉我,那个男的是谁?为什么你会带他进入会场?”田义一边说,一边手指摩擦着陆亚茗的玉腿内侧,并不时地向深处探去。
“司,司机,他,他真是我的……不,不要……”陆亚茗对田义的动作恶心到了极点,身体本能地倦缩起来,但无奈田义紧紧地压住她,令她动弹不得,她只能拼命将双腿合上,拒绝他的侵入。
“陆小姐,你要明白你的立场,”田义对陆亚茗的拒绝很不爽,为了惩罚她的拒绝,他粗鲁地将她的裙子撕开,“别敬酒不吃,吃罚酒。”
“不、不要……不要……”就算陆亚茗被下了药,神智不是很清醒,她却非常明白田义根本不会放过她,更何况她绝不会背叛柏皓霖,在现在这种情形,她必须一口咬定之前的说辞,否则让他们知道柏皓霖有意接近,是不会放过他的!!
看着陆亚茗迷人的胴体,田义已经按捺不住内心的欲望,他正要解开她的胸衣,陆亚茗泪眼婆娑地叫起来:“我,我没有,没有骗你。”
“呵,刑先生已经找过你奶奶了,她说了没有与刑先生合作的打算,那么你为什么会出现在会场呢?”田义停下了来,冷笑着。
“我、我……”陆亚茗努力思考着。
“我看你还是不老实。”田义解开裤子的皮带,看到陆亚茗娇柔的模样,他早已兴奋起来。其实刑洪明只是示意他打听那个男人的身份和目的,并没有让他做出格的事,不过根据他以往的经验,这些女人表面上拒绝,其实心里都开心得不得了,只要让她们舒服了,她们根本不会报警!
“我是想把权力从奶奶手里抢过来!”经过田义的一番刺激,陆亚茗的药效已经退去了,现在她见田义要对自己动真格的,血气上涌,哭喊着说出她连想都没想过的话。
“哦——?”陆亚茗的话出乎田义的意料,他停下了脱下裤子的动作。
“我才是,我才是寒舍,寒舍的继承人,但是,但是奶奶她……”陆亚茗见田义信了几分,继续编造着:“奶奶不,不喜欢我,我,我不想,不想永远,永远被她压着,所以,所以……。”
“所以你想找刑先生做靠山?”田义眯起眼睛,觉得陆亚茗的话有几分可信——他听说陆亚茗的母亲原是佣人,她的父亲为了她甚至不惜与陆家断绝关系,但他毕竟是陆家的唯一继承人,陆奶奶只能妥协,却没想到逼死了她亲手挑选的媳妇。
为此,陆奶奶对陆亚茗母女是恨之入骨,虽然陆父生前将寒舍的继承人指定为陆亚茗,但她从不认可这个决定,一直将陆亚茗视为肉中刺,时时刁难、辱骂,只是她无法剥夺陆亚茗的继承权,只能压制她,不让她接触公司事务,所以现在陆亚茗有这样的想法是情理之中。
陆亚茗急忙点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