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到了手机，毅升看了看时间差不多了准备去老地方和牌接头。
[东西准备好了吗？]
[OK了，你过来吧。]
在路边拦下一辆出租车，毅升向着家旁边的那家商场驶去。所谓的老地方，其实就是一楼的那家咖啡厅。基本两人要讨论事情啥的都会在这里碰面。
马不停蹄地赶往咖啡厅，打开门，牌和程曦已经坐在里面了。
“嗨！”
打了声招呼，毅升坐到了两人对面。
“给，你要的。”牌递过来一个袋子。毅升接过来打开看了看。
“不错嘛！”
“那可不，人家是专业的！其他还有啥事吗？”
“没了，就不打扰你们两约会了。拜拜～”拿起袋子，毅升离开了商场。下一站，警局。
……
“王叔。”
跑到一课办公室，毅升直接把手机扔给了王叔。“从那些记者手里搞来的。他们的线索都是别人暗中告诉他们的。不过记录已经删了，剩下的就交给你们了。”
“可以啊，帮大忙了！”王叔拿着手机交给了旁边的警员。只要找到发消息的人，这案子算是解决一半了！
“我晚上还要去趟老城区那边，你们要去吗？”毅升看了看在场的众人。
“你又要去干嘛？”王叔问到。
毅升秀了秀手中的袋子。“让水鬼再出现一次！”
“？？？”众人一脸懵逼。毅升拿出了袋子里的衣服。大家才一副恍然大悟的样子。
“看来你已经找到了让狗不叫的方法了。”王叔心领神会，“走，吃过饭我带你去。”
……
晚饭后，毅升和王叔再次踏上了老城区的土地。看了看手表，又看了看天色，毅升示意了一下那边的酒吧，“还早，要不去喝一杯？”
“走。”
“哈哈哈，我还以为你会说上班时间不喝酒的。”
“那我也以为你会去咖啡厅坐会的。”
七点多的酒吧基本也才刚开门，没有几个人，里面的服务员还在打扫卫生。坐到了角落大量的两人位。毅升点了两杯啤酒。
“这个案子你已经差不多有头绪了吧。”
“基本上吧。只是缺少证据。”
“唉，又是证据，干我们这一行的，最烦的就是证据。”
“是啊，有时候人都已经确定就是他了，偏偏就没有证据！”
“不过只要查到消息大量来源，证据应该就有了吧。”
“希望是这样，只是在这个信息时代，这种东西想抹除还是很容易的。”喝了一口酒，毅升点了一根烟。
“你什么时候学会的？”王叔面带笑意看着他。
“这个，早就会了，只是平时抽的少。”
“看不出来的嘛！”
“唉，这那这么简单就能看出来！现在的人啊，越来越难看透了！”
“你一个刚上大学的小鬼，说话的语气跟那些五六十岁的大叔一样！人还没老心就老了。”
“这样的嘛？我自己都没感觉到......”
自己是什么时候开始这样的？父母离婚后，跟MP的大家认识后，还是.....在他离开后......
“虽然你从来没有说过，但我感觉的到，你身上背负着的太多了。小升，你还小，不要这么压抑自己。不然，总有一天你会累垮的。”
看着王叔正经的样子，毅升笑着摇了摇头。“不会的。”
组织就像是一片深海，自己已经开始潜入，这时候想要再回到海面已经很难了。自己现在要做的，就是继续潜下去，看清下面到底有什么！
“总之之后有什么需要我们帮忙的只管开口就行。”
“那必然！”
说完，两人陷入了沉默，静静地等待着时间的流逝。
看着店里的人从少到多再从多到少，毅升看了看手表。时间差不多了。
站起来理了理衣服，两人离开了酒吧。最早进来的也是最晚出去的。
刚出门，夜晚的寒风扑面而来。王叔裹紧了自己的外套。“这两天越来越冷了！”
“是啊，不知不觉就冬天了呢！走吧，早点开始早点结束吧。”
王叔跑回车上，开向了道路的另一头。此时已经将近九点，道路上空无一人。毅升看了看另一边的宠物店，开始向前走去。
果然，刚到宠物店的范围内，犬吠声开始了！
“汪汪汪汪汪汪——”
几十狗一起叫了起来，吵的毅升有点头疼。加快速度走过了这一片区域，毅升坐到了王叔的车里。
“看来居民们说的没错，那些狗确实很会叫！”
“是啊，接下来就来看看它们会不会对着水鬼叫了！”
披上袋子里的衣服，毅升看起来和之前梁栋的没什么两样。他开始往回走。
快走到宠物店的范围时，毅升下意识放慢了脚步。
“汪汪汪汪汪汪——”
看到了水鬼打扮的毅升，那些狗狗们又叫了起来。
“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会叫！”后面坐在车子里的王叔一脸懵地看着前面情况。毅升看情况不对立刻开始往回跑。
“小升，怎么回事？为什么它们还在叫？”
“我也不清楚，按道理他们应该不会叫了。就像是李大胖一样，它们在晚上看李大胖看多了，就相当于认识了李大胖，所以不会叫。凶手打扮的水鬼应该也是这个道理啊！”
“会不会是你的身材不对？梁栋比你矮一点。”
“这....也有可能.....失算了，没有带人过来。算了，你开过去一点，我弯着腰再走过午试试。”
“好。”开着车来到了宠物店百米外，毅升再次下车，稍微弯下了一点身子。
“差不多了，梁栋基本就这么高。”
“好，我去了。”放慢步伐，毅升再次往前走。刚刚走进狗发实现范围内，“汪汪汪汪汪汪汪汪——”
“woc，怎么又叫了！”毅升赶忙跑回了车上。再叫下去怕不是要吵醒别人了。
“怎么办？难道我们的猜测错了？狗不叫跟水鬼没关系？”
“……”毅升摘掉头上的也叶子坐在位置上思考着.......“会不会是......”毅升呢喃着....突然，他想到了什么！
“有可能，不是我们的问题，不对是我们的问题。”
“啊？”
“我的意思是水鬼里的人不对！”
“？？？”
“狗有夜视功能，他们看到的比我们清楚的多。他们能看到水鬼里的人！”
“所以无论你穿没穿这套衣服他们都会叫！”
“对！但这样凶手也好找了！能让狗狗们看到却不叫的人。”
“宠物店的人！”
“他们的嫌疑最大了。而且宠物店地处酒吧附近，想要摸清李大胖晚上的习惯也很简单！”
“宠物店就三个人，要不明天带回去问一下？”
“别急，不要打草惊蛇。无论是梁栋还是宠物店那三个，他们都和李大胖没仇。仇杀的概率很低。大有可能是在策划什么大案子。
我们现在把人抓回去，或许可以延缓他们之后的进度。但我们没有任何的证据，事后肯定要放回去，这样会让他们起疑心，只怕之后的情况我们很难把握住了。”
“那.....先盯着？”
“可以。目前还是缺少证据，得加快进度了。”
……
隔日一大早，毅升再次被电话吵醒。
“喂？”
“前辈，我找到了！”
“啊？”
“你说的那条路。我昨天试了一个下午，再加上今天早上的时间，我找到了那条路。而且那条路刚好经过死者家的小区！”
“哦！终于找到了吗！太好了，你在死者小区门口等我，我立刻过去！”
“好。”
二十多分钟后......
毅升来到了门口与小江汇合。
“带我去那条路。”
两人跑到了死者家楼下。
“你看这边。”小江指了指前面的墙。“翻过去后是一条巷子。往左跑第一路口转出去就是快餐店。”接着两人跑到了后面的墙边。“从这里翻出去往右第二个路口里宠物店很近。”
“大概用时多久？”
“如果直接跑的话应该要15分钟差不多。但跑这条路过的话只要七八分钟。翻墙熟练的说不定可以再减一分钟左右。”
“可以啊小江，这都算到了！”
“呵呵，还好了。”
“那就算他六分钟，跑到死者家直接掐死他，九分钟好像差不多够了！”
“确实，换成刀杀的话说不定可以更快。但这样有什么用吗？这不能算证据吧。只要找到这条路，谁都可以杀啊！”
“等一下奥.....只有九分钟的时间......”毅升揣着下巴陷入沉思。
“有了！证据这不就来了吗！”
“啊？什么啊？”
“走，去这边的巷子里。”毅升朝着死者楼下那边的巷子跑去。手抓着墙壁一个借力直接翻了过去。小江目瞪口呆地看着这套操作。
这也太熟练了吧！前辈以前是不是惯犯啊！
“快过来一起找。”毅升的声音从墙的另一边响起。
“哦哦，来了！”小江也翻过了墙壁，看到毅升蹲在地上打着手电筒。
“要找什么？”
“你先找，反正看到了你就会明白这是我们要找的东西。”毅升卖了个关子，小江只好也学着他蹲打开手电筒。
突然，他看到了一个奇怪的东西，那一瞬间，他明白了毅升的意思。
“前辈，找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