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正报告了一下之今天的调查结果,说道:“梨多多确实是被枕头捂死的,不过奇怪的是他死去没有任何挣扎的痕迹,可以肯定他在床上时已经神志不清了现场没有发现其它可疑的物品。至于其它失踪人员的房间,清查了一遍,也没有发现什么可疑的东西。不过这四件谋杀肯很可能不是同一个人做的,因为凶手并没有像其它案件一样把梨多多的尸体给丢下海。”
“不是一个凶手,那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线索这么少。”船长问道。
“不如等下将船上除了我们仨之外所有人都叫过来盘问一遍,从中可能问出一些线索。”阿正说道。
梨大富看起来十分担忧,补充说道:“老夫觉得那些凶手还可能会继续犯案,特别是那个杀死我儿子的凶手,凭我的直觉,他下一个目标就是我。”
阿正与船长都觉得很有道理,梨多多的死很大可能是仇杀,不可能只是杀了小的而放过老的。经商议,阿正他们决定晚上船上都布置暗岗来监视,另外以李老爷做饵,埋伏人手去抓那名凶手。
趁着晚上还没到,阿正他们便将船上的一个个人都单独叫过来询问。
首先是付钱上船的百姓,他们大都比较贫穷,不少人拖儿带女,但是也有九人是单独上船,没人给他们昨晚的行踪作证,所以他们的嫌疑比较大。其中有一位名叫徐豆豆的小个子男人更是重点嫌疑人。
梨大富一看见此人,便愤怒地直接质问是不是他下的手,阿正在一旁听他们对话,才得知原来徐豆豆和他们是同乡。徐豆豆由于身材矮小,经常受到梨多多欺负,有几次大庭广众之下让他丢尽脸面,算是比较解下比较深的仇怨。最后,徐豆豆是被骂着气鼓鼓地跑出船长室的。
接下来是水手,他们一个个都壮硕有力,搬动尸体肯定没问题。最让阿正有深刻印象的是一位智商有些低下的水手,他名叫何狗,长了一口参差不齐的牙齿。不过一旁的船长跟两人保证,他们呆在一起那么久都没发生过这种谋杀案,应该不是水手干的。
最后是梨大富家的人,他的妻妾子女都有家丁仆人照顾起居,很难去犯案。至于那些家丁们,他们经常在船上走动,嫌疑倒是挺大的。
结束询问后,很快便到了晚上,一切按计划行事。梨大富换好睡衣,很快熄灭蜡烛躺在床上。而床底下阿正正小心翼翼的观察着四周的一切,因为不确定凶手是谁,阿正不放心交给别人去做,只能自己出马。
夜深人静,已经到了两点钟左右,正是人们最困的时候,连阿正都在下面打起了盹。因为要营造防守松懈的假象,船上的甲板及走廊上几乎没有巡逻的人。现在极其安静,只能听到海浪的声音。
这时,阿正突然发现一种房间里突然多出一种奇怪的香味,它让阿正开始头晕起来,阿正心里大叫不好,这是一种他没闻过的迷香。紧接着,阿正便不醒人事了。在迷迷糊糊中,他看见一个人影偷偷溜进来,由于在床底,阿正只能看到鞋子,在彻底沉睡前,阿正将那双鞋子深深刻入脑子。
第二天,阿正清醒了过来,他连忙出来查看床上的人有没有出事。经过阿正检查,他身上还有呼吸,不过床上的那个人可不是梨大富,只是一个身形比较像梨大富的家丁,梨大富这种有钱人怎么可能自己去犯险。万幸的是,那凶手应该借助月光看清床上的人不是梨大富,才让那家丁逃过一劫。
经过这一晚,阿正已经确定梨多多的案件是仇杀,而凶手会使用一种特制的迷香迷倒受害者。
阿正刚想去船长室把结果告诉其他两人,却发现船的右侧甲板上聚集了很多人,吵吵闹闹不知道在做什么。
阿正挤进去人群中央,竟看到那里摆放着一具尸体,是新的被害者。而船长和梨大富也在这,怪不得他们没按计划过来找阿正,原来被这给耽误了。
“怎么回事?”'阿正问道。
“你终于醒了,你被**迷晕我们叫不醒你。他是昨晚暗岗放哨的一个家丁,目睹了这抛尸整个过程,让他给你说明一下情况。”梨大富说道。
据这名家丁的描述,昨晚三点多的时候,他在暗岗发现甲板上出现一个人在拖着一具尸体往右侧护栏走,便上去准备抓捕。
那人发现了他过来,急匆匆将尸体丟下海,然后逃走了,那家丁立刻唤来水手帮忙捞起这具尸体。
阿正上去仔细查看,那是一个孩子的尸体,脸上非常的白,没有一丝血色,脖子上有淤青,是被勒死的。最重要的是,阿正有一个惊人的发现,那孩子的手臂上有几个撕咬的伤口,伤口刚好与人嘴大小一致,但上面的牙齿印非常凌乱,不像一个正常人的牙齿咬痕。
“你们捞这尸体时有没有发现鲨鱼或其它鱼类啃食?”阿正问道。
家丁摇了摇头,表示他们捞得很快,也没看到当时尸体旁有鱼类游动。
听到肯定的回答,阿正确认心中的嫌疑人,能有这种牙口的全船就只有一人,那便是水手何狗。这个凶手有点眉目了,那另外一个凶手得赶紧揪出来。
阿正跟其他两人提议要集合船上的人检查,一个理由说他要检查昨晚死了多少人,第二理由阿正现在不方便说。
由于大家都过来看热闹,三人很快让众人排成几个纵队接受检查。
船长和梨大富在清点人数,而阿正则在一个个仔细查看大家的鞋子,如果那凶手昨晚回去后丟了那双鞋,那阿正就很难找到凶手了。
经过一番查看,阿正终于找到那双鞋,它的主人是一个面容枯瘦的农民。阿正立马上去擒拿住他,说道:“别动,你就是杀死梨多多的凶手,昨天晚上你潜进梨大富宿舍时,我就在床底下看到了你的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