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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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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悠着点儿!”

颜黑茗整个人已经坐进了棺材里,我站在一旁满怀关切的嘱咐道。

“这tm还不够小心嘛?”

颜黑茗屁股坐在棺材的正中央,正一点一点地往前挪动着身体。

“你给我抓牢喽!扯不动就用棺材抵住身体;别在那儿站着发呆了,像个呆头倭瓜一样!”

颜黑茗似乎是感觉到底座已经开始倾斜,连忙控制住平衡,转过头来友善的提醒道。

我:“??”

...

...

棺材的底部已经完全倾斜,下方无比漆黑的地下暗道终于显现了出来;颜黑茗打开了头上的探灯,双脚瞪着正前方的棺材壁,努力地朝下张望着。

我赶忙把绳子卡在了肩上,背过身去做好了发力的准备…

此时我的注意力非常的集中,生怕颜黑茗突然滑下的时候我会扯不住绳子。

...

“好像也不怎么高,我下去瞧瞧。”

话音未落,我就感觉到一股巨大的拉力瞬间压在了我的肩膀上;想必是颜黑茗已经开始悬空了。

我弓着腰鼓足了劲儿,同时尝试着用屁股顶住铁棺,来抵消少许的重量。

“慢慢地放绳子,我喊放,你就放一点点。”

颜黑茗的下半身已经进入了暗道,探出个脑袋小声地说道。

我回过头去恩了一声,稍稍地送了一段绳子。

...

这时我突然想到了一个问题,假如颜黑茗完全下去的话,这个棺材的底板会像垃圾桶一样恢复平衡自己合上嘛;假如它真的具有自己合上的机制,那么绳子到时候必定会被卡主,倘若那个时候颜黑茗还没有到底,那么就等于是被吊在了棺材底板的下面。

...

正当我感到不妙,打算回头看看情况的时候;突然感觉我的视野之中出现了一丝异样…

我此时背对棺材,直面的正是我们来时的那个通道口。

就在那一瞬间,我好像隐隐看到,在通道的黑暗之中似乎有什么东西正在活动…

那个模糊的轮廓畸形得有些离谱,压根就不是人的形状…

...

“放!”

颜黑茗呼唤道…

我睁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漆黑地通道,手中的绳子一时没把住,往外送出了好大一截。

下方隐隐传来了颜黑茗“问候”的话语,但我根本就没有心思去听她小嘴抹蜜…

...

就在这个时候,身后突然传来了金属撞击的声音,同时我肩上的重量瞬间就消失了;我猛的回头看去,棺材的底板果然由于平衡恢复,自己合了起来,绳子被牢牢的卡在了缝隙处…

怎么TM想啥来啥啊?!

我咬着牙敲了敲自己的脑袋,一时间也不知道该如何是好…

...

但我此时更加害怕的是那通道里的东西…

那会是莉子飒吗?或者是老安?或者是尾随而来的永生狙击手?……当然不可能啊!但凡是个人,在黑暗中行走总得开个灯吧?

况且那根本就不是人的轮廓啊!

回头前的那一刹那,我想了很多,甚至还默默地祷告了上帝,祈求了菩萨。

回头后的那一刹那,头顶的探灯照亮眼前的一切;那一刻,我终于切身的体会到了窒息的感觉…

那是一个如同蜥蜴一般趴在地上的“人”,四肢均以负角度向内扭曲,通体漆黑;最令人汗毛倒竖的是,它的脑袋居然是倒过来的…

惨白的头发披在了地上,漆黑地脸孔上看不到眼睛和鼻子,只有一张骇人的大嘴落出了一条小缝,里面隐隐露出密密麻麻的獠牙。

它正趴在通道的口子处,一动不动地“盯”着我…

…...

一种头皮发麻之感瞬间席卷而来,我的顿时感觉遍体生寒。

为什么刚才进来的时候没有看到这个东西呢?为什么要选在颜黑茗下去之后才出来露脸呢?

欺软怕硬是吧?!

...

我往后退了一步,双腿虽然已经抖成了电动按摩器,但是依然可以活动;我死死地盯着眼前这个畸形的怪物,倘若不是长着人的脑袋,我都不会将它与人划上约等号。

那颗脑袋给我的感觉就像是被人扭断之后挂在了脖子上一样…

也许是因为通体黝黑,可以与四壁的黑色岩石融为一体;才导致我们刚刚进来的时候没有注意到它的存在…

...

我之前将短刀插在了右大腿右侧的口袋里,就是为了发生突发qing况时可以第一时间拿刀自卫。

身后的棺材底板再也没有什么响动,但是隐隐可以听到颜黑茗正在下面不停地喊话…

MD,想要袭击我,那就给我做好觉悟;老娘好歹也是在豢龙迷宫里大杀过四方的狠人,要是给我惹急了,指不定是谁弄死谁。

想着,我瞬间就起了杀心…

...

然而就在我准备提刀和它决一胜负的时候,眼前的怪物突然做出了一个令我始料不及的举动…

它那张塞满了黄色獠牙的大嘴突然一颤,居然轻轻得吐出了一声“妈妈”…

?????

我当场就蒙圈了…

那个声音尖锐而稚嫩,就好像是一个六七岁的小朋友一般…

紧接着它又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好疼”…

...

妈妈,好疼?

头皮高强度发麻,我已经感觉不到头皮的存在了…

我寻思这玩意不会也是个呢喃姬ba?不然怎么还能讲出人来话呢?

...

就在我思维错乱陷入迷茫的时候,一滴奇怪的粘稠液体突然从墓室的顶部滴了下来…

我下意识地抬头看去,灯光所照之处,一个比眼前这只个头还大的怪物居然正倒挂在顶上…

与其不一样的是,我可以看到它的大嘴下方,长着一对只有眼白的浑浊眼球。

令我永生难忘的是,顶上那位的脑袋竟然正在缓慢地转动着,就好像是上个世纪的电话拨号时的转盘一样…

那一刻,我终于被吓哭了…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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