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丽莎”和“馨儿”她们两个走出来,第一眼给我的感觉就像是经历过精神上巨大的折磨一样,面容非常的憔悴,身上同时也沾满了开枪打死病人所残留下来的血迹。
“都死了,一个都没有抢救回来”
“丽莎”稍微把口罩从嘴部拉了下来,这样一口气的说道,神情显得非常的自若。
站在旁边“馨儿”她一句话也没有讲,慌忙的往左边过道厕所跑了过去。
她是受不血液喷洒在自己身上所带来的令人感到恶心的那种感觉吧?还是什么其它的什么原因?
我并不清楚,也并不想知道。
“米娜”她现在怎么样?
“丽莎”她接着这样问我。我给“丽莎”说了现在“米娜”的身体状况,正在康复过程中。
于是她就慌忙的跑了过去,跑去了她的住宿,想了解一下米娜现在的身体状况吧?对!刚才米娜也对我讲述了她想见见丽莎她的好姐妹。
因此我并没有紧跟着过去,等这对好姐妹好好的诉说一下各自的遭遇吧。
“差不多该吃饭了!”
从刚才到现在一句话也没有讲抽着苦闷香烟的军人忽然间的开了口,然后一瘸一拐的扶着拐杖走进了隔壁一个流浪汉都没有的病房。
“你肚子难道没有饿?不想吃饭吗?”
军人眼神直视这样问着我,表情非常的严肃,因此我稍微点了点头,跟着他一起走进了另一间病房里。
病房的房间里有一个柜子,柜子上面摆放着一个电视机。
军人打开了柜子底下的抽屉从里面拿出了两个苹果,放在了柜子上。
又从衣服兜里摸出了一把水果小刀,认认真真的把苹果切成了八块。
“床头柜子那里有牛奶”军人指向了床头柜说道。
按照他话语得到意思,于是我就走了过去,打开床头柜子底下一看,果然这里面装有一大箱子的牛奶跟一口袋的香蕉。
是这个病房病人所留下的吧?当然,肯定!这就不用多说了。
如果可以的话,说不定,我会做一道水果奶昔,来好好的品尝一下,自己的手艺怎样,不过没有碗筷,连一根勺子没有这还点可惜。
我从牛奶箱子里拿出来了一盒牛奶,不!怎么可能会是我一个吃饭?
还有坐在床头上吃着苹果,摆弄着电视机天线的军人。跟外面“米娜”“丽莎”“馨儿”她们三个还没有吃饭的人。
考虑到这些于是我又从牛奶箱子里又拿出来了四盒牛奶。香蕉的话,反正口袋里也没有剩几根了,于是我把牛奶放进了口袋里,手里提着口袋,拿了过来,放在电视机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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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视机里麻糊糊的一片,尽管军人一直不停的摇晃着电视机的天线,也一直来来回回调着频道,可是不管怎样的努力始终是白费的,终究不见频道清晰起来。
我当然明白军人他的用意,想在这种末日的背景下看个电视机节目?当然并不是!而是想知道避难场所在什么地方?幸存者又去了哪里?哪个地方还安好?并没有沦陷,这些诸多方面的。
如果一个地方并没有沦陷,也没有流浪汉入侵的话?必然会通过电台,或者是其它渠道发布消息,让幸存下来的人们往那个安全的地方聚积。
虽说我老家并没有沦陷,父母他们都还安好,但是那里距离这里实在是太遥远了相差了几千里路,恐怕在前往的半路途中就有可能饿死,或者是当成流浪汉的口粮吧?
正因为如此,所以我并不打算谁来营救我,或者是不惜前往某地幸存者集聚的安全场所。
只要找一个自己认为安全的地方,依靠自己的实力活下来就够了。
军人他摆弄了一会电视机,见任然没有什么反应,见不到清晰的屏幕,于是就把电视机的开关给关了,一头栽倒了病床上。
窗户是开着的,外面大风“哗哗”的吹了进来,吹的整个人都非常的凉爽。
我一头往窗户底下看去来来回回不停的走动着流浪汉,它们在咆哮着,它们在尖叫着,就像是要吃人肉一样。
“一到晚上凌晨一楼就会有巨型耗子在那里来来回回的奔跑者,寻找着人肉。这里的人大多数都是被耗子咬死的,她们幸好还捡回了一条命”
忽然间军人这样说道,声音充斥了整个房间,非常的凝重。
“有打算离开这里吗?”我眼神望着他这样问道。
“我就算了,反正腿都受伤,是个废人了,把那两个女孩带走吧!”军人他苦笑这样回答到我。
我当然一口气否认了他说的话,当然都是灾变后活下来的幸存者,肯定都要一起活着离开,坚强面对着以后将要发生的重重困难,多一个人,就是多一份力量,这些说不完,道不尽的理由。
听了我的话语之后,军人他并没有强词夺理,渐渐地合上了眼睛像是要睡觉一样。
电视抽屉上军人他只吃了二块苹果,另外的八分还留在那里。我伸手你拿了一块苹果,慢慢的放在了嘴里细嚼着,苹果很甜这点不用说,当咽进喉咙的时候才能真正的感受到稍微有点苦涩。
并不是我味蕾出了毛病,或者是苹果里头烂掉了,而是自然而然的生出来的。
口袋里香蕉跟牛奶我一样都没有动,心想着还是拿给她们正需要补充能量的人吃吧!
“馨儿”这时我想到了她,她去厕所这么久怎么还没有回来?
还有“米娜”身体的情况基本上应该稳定下来了吧?
但最好还是不要吵闹到姐妹俩相遇那种说不出来的气氛。
我从病房里走了出来,看了看戴在手上的劳力士手表现在显示的时间是“21:30”了一想到馨儿这么久都没有看见她的身影是不是遇见了什么危险?或者是遭遇了流浪汉?
于是我来到了厕所从里面望进去,馨儿她正在洗手池那里不停的呕吐。
披头散发着,身上的护士装,以及帽子被扔在了一旁,穿着是一件红色的格子长袖衬衫,以及蓝颜色的牛仔裤,一双黑色平底的小皮鞋。
见此情况我慌忙的跑了进去,拍着她的后背,希望她好受一点,一服吐不出来又想吐的样子,表情很是难受。
这样持续着,很有那么一会才渐渐地缓和了下来。
“好些了吗?”
我这样问着她,馨儿还是跟之前一样并没有立马回答我,神情稍微沉默了一会才“嗯!”了那么一声。
“是哪里不舒服吗?”
她摇了摇头紧接着说出了让我难以相信的话“丽莎”亲手把那个微微颤颤并没有死去正在抢救的病人给活生生的掐死了。
说实话,我完全不敢相信这是真的,只能用“谎言”这两个字来盖过。
但“馨儿”给我所说的真诚的话语,又让我不的不相信,再说她当时又在那间病房里面亲自的面对着这一切突入其发,让人意想不到的情况。
我扶着“馨儿”把她扶到了刚才那间病房里的一件空床上,从口袋里拿了一盒牛奶,剥了一根香蕉,递给了她。
心想着那个病人是不是正如“馨儿”所说的那样是被“丽莎”掐死的么?
为了验证一下,我决定前往那个病房去看一下。
可是正当我要走出门的时候“不要去!”大声的把我给吼住了。
她的眼神透露着恐惧与害怕,表情是忧伤的。
“看一眼就回来”
我望着“馨儿”这样对她说道,于是就走了出去,来到了那个病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