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终于清醒过来了啦?”
当我醒过来的时候,一个带着运动帽的年轻小伙子正抽着从我口袋里摸出来的外国香烟朝我脸面喷来,带着嘲讽般的话语这么问着我。
我的双脚以及双手被他用绳子捆绑的紧紧的,瘫倒在地上根本连动都动弹不得。
在我的旁边还有佐恩的父亲他同样也是跟我一样,不过他的嘴巴里还多了条白棉布仅此而已。
他,的手上,对在左手手腕上衣服处有一道很明显被锋利利器给划破了的划痕,血液早已经浸透湿了整个手臂,像极是在染料坊染了一层红颜色的染料一样。
“是的,我终于清醒过来了,你,你把我给捆住又是什么意思?”
我这样回答道这个带着运动帽绑匪的同时,他的脸面随即浮现出了一丝邪恶的微笑,紧接着蹲下了身子用手抬起了我的下巴。
“当然是为了不让你给跑掉!”
“你把我的手脚给捆住了,又让我怎么跑?”
我的话语刚一说完,绑匪迅速的站了起来朝我的肚子上狠狠的踹了一脚,并且用脚踩在了我的脸上。
“还挺会装傻的嘛!”
紧接着绑匪说出了在树林里跟佐恩的父亲相遇,为了抢夺猎物也就是那头梅花鹿而大打出手,最终被他给制服。
而那头梅花鹿嘛,当然很不幸,原本都快要到手的猎物,谁知?被突然间窜出来的流浪汉给抢夺了。
经管没有从佐恩的父亲嘴里套出他家里的半点信息,因为佐恩父亲他是一个对绑匪而言死也不开口的人。
不过大概也猜想到了佐恩的父亲一但消失,那么他的家人肯定会外出来找他,所以就运用佐恩父亲受伤的胳膊设下了血掌印这么一个陷阱,等待着猎物自动上钩。
当然如绑匪他所期待的那样我这么一个愚蠢的猎物,就这么轻易的上钩了。
“你们,的营地在什么地方?”
“我没有营地,独自一个人在外面孤独游荡着。突然间发现血掌印出于好奇所以被吸引过来的”
“好吧!”
绑匪话一刚说完,就往我的肚子上狠狠的踹了一脚,把我疼痛的不轻,血液从嘴角不停的流淌了出来。
紧接着他转过了身子朝着钉在墙壁上的一颗钉子上挂着的书包走去一边走一边说道:
“你说这些外面吃人的怪物是什么瘟疫引起的?”
“前两天虽然也有跟着一大群人,一同前往电台公布的安全的地方,不过在晚上露宿扎营的时刻遭遇了怪物的袭击,所剩下的只有我跟我的妹妹”
“你妹妹她现在,人呢?我怎么没见到她?”
他的话语或多或少给了我点有用的价值,如果能却解到他放了我和佐恩的父亲,那么这样就在也好不过了。
但是他并没有在继续说下去,而是缓慢的转过了身子来,手里正握着一把锋利的折叠尖刀。
用着布满血丝恶狠狠的眼神看着我,紧接着走到了我的身前把锋利的刀刃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她中途被别人给杀害了”
这样微微颤抖的说道,脸颊不停的抽动着,显得异常无力的苍白。
虽然锋利的刀刃被架在脖子上,随时都有可能丧命,如果要说不害怕,那肯定是假的,但是他的话语迫使我的汗珠从额头上不断的滚落下来瞬间侵湿了我的整件衣服,无不让我感受到“惊悚”两个字词的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