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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子里的恶魔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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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乖乖的按照王若逸的话去做吧,怎么说呢,自王若逸出现后,情况便一直是这样的。

话说这一晚可真够充实啊。

好像什么事情都挤在一起的感觉。如果这是一部电影的话——这电影的节奏一定有问题。

普利街的别墅,商会黑帮的存在在这座城市中总是那么显眼。

眼前用金属网格加固的大门紧闭着,结合两边顶部带有锐利金属尖刺的高墙,感觉比法卢斯伯爵那满是蜘蛛网的城堡还要气派不少。

这就是商会和黑帮的力量吗?就算这世界已经如此糟糕,也仍旧是如此的“光鲜亮丽”呢。

就像是以前明国那些不交税的混蛋地主和商人。

从想要感慨什么的人类的角度上,是身体中的肿瘤,一边肆意攫取着能量,一边又愈发阻碍着正常秩序的运转。真应该扔进别岛当老鼠,或是按吨卖给日耳曼人,管他们用来做什么。

哎,已经不是天黑不黑的问题了,快点解决吧,我还要回到酒馆干活呢。

什么?我为什么还要回到酒馆干活?

这个……

生命存在于感受中,知道吗?

所以做什么不重要,重要的是它能给你带来好的感受。

而因为每个人的大脑是不同的,所以相对每个人而言所谓好的感受也是不同的。

比如说有的人就是喜欢工作,还有的人会喜欢上绑架他的绑匪。

这一切都是大脑说了算。

虽然作为一个虫子我的情况并不是这样,但也……这种关系说起来其实还挺麻烦的呢。

好了,不想这些,该做正事了。

袁明绘拔出杖刀,穿进门缝,切断里面的铁链。断掉的铁链掉在地上,声音在静寂的环境中听起来格外沉重、锐利。而在这之中,袁明绘感到许多的心跳与气息,他们忐忑着,不安着,恐惧着。

寻常的把门推开,踩在暗红色方砖缓步向前,前方和两边都站满了拿着武器的黑帮,密密麻麻,有几百人,无形之中仿佛是对自己摆出了鹤翼阵。

好多人啊。

袁明绘这样感慨了一下,但紧接着便有些担忧起来——你们不会只有这么多人吧?至少也该给我凑出一个旅来,不然之后我该怎么用你们去对付那些老鼠呢?

袁明绘只有一个人,还是一个看起来除了样子好看一点便没什么特别的年轻人。此时他孤零零的站在那,面无表情的环顾周围,若有所思样子在黑帮眼中更像是一种脑子不正常的表现。

大概就是出于这样的认知,一个黑帮挥刀砍了过来。

似乎是一阵风,没人看清发生了什么,黑帮手中的刀被斩断,掉在了地上。他的动作也因此停了下来。

袁明绘只是破坏了他手中的武器而没有伤害他,因为这次的目的算是和平谈判,既然如此便应该纯粹一点,不要添加杂质。况且这些黑帮,就算他们都是彻底的混蛋渣滓,也一定还是有价值的,就算直接把他们扔进洞里喂老鼠来拖延时间,也比现在在这里全部消灭掉要好。

因此袁明绘摆摆手,让眼前的黑帮躲开,别挡路。这家伙听话的退了回去,周围其它的人则气呼呼的,无声的预谋着谁是下一个,或者干脆点,大家一起。

这时袁明绘对他们竖起手掌,意思是等一下,稍等一会。

“喂,布鲁德先生你在里面吗?”袁明绘朝前面的别墅叫道,“如果你在的话,我有事情要找你,重要的事情,你最好让你的这些手下闪开,不然你知道结果会是什么。”

袁明绘等待着里面的回应,周围的黑帮似乎也在等待着。他们龇牙咧嘴,表现出一副气势汹汹的样子,但没人再冲过来,发动攻击。

所以这些人也还算是懂事的呢。

时间不长,别墅门开了,里面一个身形瘦长的男人做了一个手势,黑帮让开了一条路,他以类似管家的礼貌口吻对袁明绘说:“您请跟我来,布鲁德先生正在二楼等您。”

袁明绘走上前,像在酒馆招待客人那样礼貌的微笑,“好的,谢谢。”

这处别墅真是富丽堂皇,其中的存在明显都是精雕细琢过产物,让人不禁感慨,不论是怎样糟糕的世界,且正处于一个怎样糟糕的年份中,社会上层的生活也总是如此的一成不变——城主法卢斯这个笨蛋除外,虽说那并不全都是他自己的问题。

踏上楼梯前,袁明绘先把手中的杖刀交给了眼前这个管家模样的男人,要他暂时代为保存。

对方有些意外。

“就算这是礼貌吧。”袁明绘说,“我是来找布鲁德谈事情的,仅此而已。”

其实袁明绘心里真正的想法是,席培尔说的没错,这杖刀看起来就像是一根平平无奇的木棍,这在外面不算什么,但在这样的一个地方,就显得太格格不入了。

来到二楼,走廊的墙壁上固定着泛着金光的纤细烛台(那很可能真是金子做的),一扇门显眼的敞开着,门的两边站着来两个身材魁梧的人,身上还穿着精致厚实的盔甲,甲片也在烛光下泛着金光,样子犹如两个骑士,明显不是普通的黑帮,而是像十文纠那样用大价钱聘请来的佣兵。

当然,袁明绘对此并不在意,即便他现在空着手,进门之前他轻松对这两个家伙打了声招呼,“凌晨好啊。”

两个人看着他,感觉好像是个孩子。

一个不算宽敞但满满的,到处都表现出华丽与富有的房间。墙壁上风格奇特的画作,闪着金光的烛台,以及无数难以形容,但都是看起来就很贵重的装饰物——袁明绘不禁感到自己刚才把杖刀交给管家真是一个明智的选择,除此之外我还应该换一套衣服,比如罗马元老院的长袍。至于现在穿着的这套,不说别的,因为沾了老鼠血,散发出一股腥臭的血腥味,现在刚注意到,这可真是糟糕。

“你小子现在居然还活着。那些老鼠没把你杀掉,你是怎么从它们的口中逃出来的?”

黑帮头目布鲁德坐在一把样式接近沙发的宽大椅子上,因为脑袋上被削掉了一层头皮,所以现在他的脑袋上厚厚的裹着好几层白色的纱布,样子让人想到日本的僧人。也许是因为疼痛,他的表情里一直都带着扭曲、狰狞。

旁边有一把空椅子,布鲁德是这里的主人,但不等他说话,袁明绘就坐了下来,翘着二郎腿,两只手十指交叉,身体靠着椅背,眼睛望着天花板上交错的花纹和金灿灿的烛台,细细呼了口气。

“知道吗?我到现在一直都没有休息。虽然我并不像你们一样需要睡觉,但像这样看着太阳落下又升起的感觉可并不好。”

布鲁德盯着袁明绘,眉头一直皱着,“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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