绮娜扑了过来,露出两根圆润的可爱虎牙,足够甜美的笑容。
她真可爱,是完美的艺术品,真不愧是我的手笔。
“狄奥法诺姐姐,”绮娜撒娇说,“我家闹鬼了,狄奥法诺姐姐可以来帮帮我吗?”
那只是你家下面的地牢吧。
嗯——地牢——
“绮娜,你家下面的地牢是什么样的?”
“很大,很黑,有很多的牢房和很多可怕的刑具,是个很阴森,很可怕的地方。”
很多可怕的刑具?
“都有什么样的刑具?”
“不知道。我不认识那些东西,就是各种各样的,很多很多,就算不知道是用来做什么的,只是稍稍想想就会觉得可怕。”
“这样啊。”
阴森的地牢,可怕的刑具——王若逸对这件事有了兴趣。
“狄奥法诺姐姐,那些刑具跟那个鬼怪有关系吗?”
“当然有关系了,大部分的鬼怪都是由人变成的,而一个正常经历生老病死的人是不会变成鬼怪的。”
“所以那个家伙是?”
“法卢斯伯爵,”王若逸对绮娜的父亲法卢斯伯爵问道,“你是这城市的主人,也是那座城堡的主人,不会再有人比你知道的更多了,所以这是怎么回事?那家伙到底是什么?”
“我也不知道。”法卢斯伯爵样子无辜的回答,“城堡是家族一代代人传承下来的,有些事情我也不知道。我也不知道那个地牢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里面会有那么一个可怕的东西。我只是听我的父母说那里面不正常,很危险,不要打开那扇门,然后我也是一直这样要求绮娜的。”
王若逸看出法卢斯伯爵没有说谎。至少是基本没有说谎。
“这样啊。所以这件事应该已经存在很久了。”
“应该是的。”法卢斯伯爵点头说,“可能已经有上百年了吧。”
王若逸转向绮娜,伸手捏了捏她的脸,“结果这维持了上百年的平静就这么被你给打破了,小公主你可真厉害。”
“嘿嘿,”绮娜不好意思的苦笑,“我已经知道错了。不知道狄奥法诺姐姐会不会帮我啊?”
“哎。”王若逸无奈的叹了口气,“我还有别的选择吗?”
绮娜露着虎牙,又嘿嘿的笑了笑。
“布鲁德!”王若逸叫来黑帮头目布鲁德询问说:“那家伙还在地牢里吗?”
“地牢的门已经关上了,没有再发生什么异常。但如果那真是鬼怪的话——鬼怪有时候是看不见的,所以我不能确定它是不是还在里面。”
王若逸点了下头,“我想它应该还在里面。如果这么多年来困住它的只是一扇普通的门和一把普通的锁。”她问向法卢斯伯爵和绮娜,“一扇普通的门和一把普通的锁,是这样没错吧?”
“是的。那没什么特别的,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法卢斯伯爵说。
“那就是一把普通的铁锁。”绮娜说,“看起来稍微有点生锈,但还是拿钥匙一转就开了。”
“这样的话,看来那家伙并不是被关在地牢里面的,而是它只能待在那里面,出不来。我想,那应该是一个地缚灵?”
“地缚灵?那是什么?”
看来这个世界里并没有地缚灵这种说法。
“算是对一部分鬼怪的统称吧,在我们那边,不管是骚灵,邪灵,恶灵,只要它一直待在一个地方不动,那就可以叫它地缚灵。某种角度上,这算是一个很贴切的称呼。”
“这样啊。那么狄奥法诺姐姐你知道要怎么消灭它吗?”
消灭它——简单,不管它表现的多么的花里胡哨,鬼怪的实质都是能量,而且都是高等级高纯度的能量,所以只要把它吃掉就可以了。
当然,不能就这样回答这个问题。
“也许吧。”王若逸含蓄的说,“具体的要亲眼看看才知道。”
“会有危险吗?”格蕾走过来关心的问。
“不会有危险的。”王若逸脸上浮现出一丝神秘的微笑,“不过我想那应该会很麻烦,会需要不少时间。”
“有什么我可以帮忙的吗?”格蕾问。
“还有我。”绮娜说,“我的家里出现了鬼怪,我必须也要出力才行。”
王若逸摆摆手,“不用帮忙。你们两个小家伙照顾好自己就行,经历了这种事,晚上睡觉的时候一定会做噩梦吧。”
“才不会呢。我现在已经不害怕了,回想起来这只是一段有趣的经历而已。”
“我——也是。”绮娜嘟了嘟脸颊,“它当时的确是吓到我了,但现在我很生气,我只想要把它从我的家里赶出去。”
王若逸摸了摸她们的脑袋,脸上一副想要恶作剧的有趣表情。
“你们真的不会做噩梦吗?”
“是的。”格蕾和绮娜一齐说,“肯定不会。”
“好吧。那我就祝你们做个好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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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若逸随即来到了梅丽莎的酒,先与梅丽莎和席培尔打了招呼,打量的看了一会席培尔,半开玩笑说:“小子,你看起来被吓得的不轻啊。怎么样,有受伤吗?你现在还是很害怕吗?”
“没有。”席培尔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单纯是出于自己当时糟糕的表现,他小声回答,“我没有受伤,现在也已经不害怕了。”
王若逸也摸了摸席培尔的头,“放心吧。狄奥法诺姐姐我现在就要去把那个家伙干掉了。”
听到这样的话,希佩尔的眼中顿时放出光来。
“狄奥法诺姐姐你知道要怎么消灭它吗?”
“具体的还不清楚,但肯定不会很难就是了。”
“这样的话,狄奥法诺姐姐你真厉害。”席培尔看了袁明绘一眼,压低了声音,像是嘀咕说:“他说这太难了,所以只要把那扇门关上,当那个家伙不存在就可以了。”
“是吗。我也没有很厉害了。”王若逸表面上矜持的微笑,在意识中对袁明绘说,“你真不愧是唯心主义的大家呢。”
“谢谢夸奖。”袁明绘在意识中回应说。“我的宗旨始终是多一事不如少一事,不管到了哪个世界都是一样,除非是我感兴趣的,或是主动来打扰到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