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久之后。
格里夫兰心灰意冷到就要调动特殊部队去逮捕夏洛蒂时,却收到了苏格兰场的一通紧急通知。
“哥,总部说有人找您。”
“谁?”
“她说要你亲自接才说。”
格里夫兰瞟了一眼葛明手中的对讲机,无奈的叹息,接过了电话。
“喂?”
“嗯哼,坐车辛苦了……介意回来喝杯茶,叙叙旧吗?”
“你这个——”
滴
格里夫兰没有说完会影响他大众形象的话,那边就已经提前挂断了电话。
“哥,聊完了吗?”
“……我聊你*个头!”
说完就气冲冲的离开了,留下撅着嘴一脸无辜的葛明站在原地。
苏格兰场等候室内——
夏洛蒂悠闲自得的喝着葛明泡的茶,而华生却是坐立不安的样子……作为一个正常人来说,坐在警局里总有一种害怕的感觉。
“我很惊讶你能骗过我们的人说他妻子怀孕了就要分娩,而去医院最快的路线却又刚好就是你引开我们的那条……”
格里夫兰先是起身,整个身体前倾,就像在逼问犯人一般,随后他转念一想重新坐回自己的扶手椅上仰身躺在上面,说:
“……我很好奇,你是怎么做到的。”
“原因很简单,伊万警员的左手无名指上有他的结婚戒指并且还很新,他们肯定就是在去年结的婚,并且他眼睛布满血丝,但却没有显示出反感,相反却很亢奋……”
夏洛蒂毫不吝啬她的思考,将经过告诉给了格里夫兰,她说:
“……另外他的办公桌上有她妻子的住院单,而且旁边有儿童用品店的发票,很显然他马上就要当上父亲了,这个时候一位好心的修女过来提醒这位兴奋过头的的男人她妻子在医院急需要他在身边,这样的话,接下来让他干什么都非常的容易了。”
“你这是在欺骗警察,你知道吗?”
“嗯哼,在下班时间,他只是一位好丈夫与未来的好父亲而已。”
“你是怎么知道苏格兰场所有警员的作息表的?”
“问我们可爱的葛明啊,我早就问过了,你们部门的所有人的作息,我全都知道。”
格里夫兰转头,葛明慌张的举起还有半瓶的茶瓶,逃出了等候室。
“你应该清楚,你说出去后,我会立刻改掉所有作息表的。”
“没事,反正你迟早会知道。”
“……”
“……”
两人沉默片刻,格里夫兰率先打破了寂静。
“……你从威廉爵士那里得到了什么消息?”
“嗯哼……这么说,你同意我调查这件事情喽?”
“同不同意不是我说了算,是上级……我只是要知道,你都干了些什么?威廉爵士与苏格兰场有过交集,他每年都会为苏格兰场捐献数十万英镑。”
“我可不知道每年给钱就可以获得不被警察调查的权利;就算如此我也不是警察,这些规则对我没有任何用处。”
格里夫兰低下头思考了一会,随后抬起来认真的说:
“听着,夏洛蒂·福尔摩斯……”
“我不姓那个。”
“……我知道,但是你乐意,不是吗?”
夏洛蒂没有多说什么,保持沉默。
“……听着,是这样的。你调查的关于威斯敏斯特学院学生失踪的事件已经有人报案了。”
“???”
夏洛蒂放下了似笑非笑的表情,狐疑的望着格里夫兰。
“好吧,我答应你我们会以警察身份介入调查,相反你要为我们提供你知道的所有线索……”
“不,不对……你刚刚说什么?”
“我说,你要提供所有你已知的……”
“不是这句,是上一句!”
“你说的学生失踪有人报案了,报案者说她已经失踪两天了。”
“不可能,缇娜的父母很要面子,至少是她父亲如此……他们不可能报案的!”
“什么,缇娜?”
“两天……不对,新的……”
夏洛蒂抱着胸拼命的思考着,突然想到什么,大声的询问格里夫兰。
“……失踪者叫什么名字?!”
“安娜,安娜·因巴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