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宇宙之中人其实微不足道如蝼蚁一般,只是一个小小的种群,向自己的偶像崇拜,投射到宏大的宇宙身上,人类就像互斗的虫,或者杂乱的枯木一般,没能了解自己的渺小、轻视和无足轻重,贪婪且丑陋。宇宙本身对于人类的这种存在不关心。
我在岸边醒来,这是一座荒无人烟的岛屿,四周只有破碎的船只,与一望无际的海平面,我与女儿走散了,很难想象年幼的她离开我,行走在这篇荒芜的小岛之上,会是怎么样的一幅场景,搁浅的漂流瓶,似人非人的骸骨,平静的小岛视乎隐藏着许多难以言喻的恐惧,望了一眼远处高耸的灯塔,似乎能在哪里找到一丝生存,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有人在暗处肆意的窥视着我的一举一动,灯塔内摆放着许多我不能理解的雕像,他们那张牙舞爪离奇怪异的形状,让我很不舒服,但值得庆幸的,在二楼的阳台上我用望远镜望了一眼远处的海岸边似乎那里还有一座可用的船只。我走上楼顶一副怪异的画像吸引了我的注意,画中大致的内容是靠岸的船只被一群不知名的、不可描述的触手缠绕着,围绕着,撕裂着那艘船,就好像,就好像画外的海岸一般,什么…海岸上缓缓升起无数的触手让我久久不能平静,那是什么?那是触手,不,那是画,不那是现实…那究竟是什么东西,我慌乱的移开了我的视线,再回眼望去那副画,我感到无比的震惊,那张白纸,不那不是一副画,那只是张白净的画纸而已,不为什么上面什么也没有,我刚才在画中究极看到了什么,我无法安抚自己那慌乱的思维,我的心跳的很快,我要冷静一下,我说完望向了海岸边。舒适的海风吹在我的脸颊上,幽蓝的海水映透着太阳的光,除了…除了…为什么…海面上有一簇簇的触手,那是,什么!我激动的连忙用手揉了揉眼睛,然后睁眼望去那边海岸,却什么也没有,除了那艘几乎搁浅的船外,我觉得我应该是太累了,也许是女儿走失后我的精神有点不太稳定。这一切的一切说不准是我的幻觉而已,我想太多了.我能不能活着离开小岛都是一个问题。
但望着怀里我与女儿的合照,这种可笑的疑问瞬间就烟消云散了,我走下了灯塔低部,打开地窖的门,无数的尸体倒在隧道的一旁,有的成了干尸有的成了皑皑白骨,不知道为什么这些人会被关在这里,顾不上这么多,拿起白骨怀里紧紧抱着的雕刻着奇怪花纹的圆盘,我不知道为什么要拿起它,只知道我感觉需要拿起它,我直奔小道,我的猜测没错确实有人,或者说确实有东西在跟着我,我试图去接近它但每当靠近时它便有如同从未出现过一般消失在了尘埃中。
我穿过小道走进一个洞穴中洞壁上奇怪的壁画似乎在暗示着什么,我穿过了正中央的祭坛按照壁画的指示启动了机关,海岸边巨大的三棱锥巨石居然伸开了四肢粗大的脚爪在海岸上行走了起了,我的上帝这一切搜不是真的,我吓得赶紧跑到了小道的另一侧我拿到了之前收集的圆盘一样的雕刻着我不能理解花纹圆盘,岸边为何会有这么多搁浅的船只,似乎连海里的动物都难逃厄运这是一座名副其实的死亡小岛,我在一艘搁浅的独木舟上又找到了类似的圆盘,冥冥之中似乎有什么在引领者我,很难想象这里的人到底崇信了些什么什么东西,穿过了那一片海滩上可怕丑陋的皑皑白骨登上了那艘在望远镜中看到的船只,忽然女儿的一声叫喊把我从疯狂中拉回了现实,我大声的应和着,可空气中却弥漫着一阵死寂除了我声音的回响外几乎没有任何声音,甚至...甚至...连一丝海风都没有,随着女儿声音的地方走去又是一个奇怪的祭坛,那个躲在暗处的东西终于露出了真面目,他威胁我让我帮他办事否则我讲永远无法看见我的女儿,我愤恨的飞奔向前想把他抓住结果却扑了一空,我转头回望场景忽然大变,不远处还响起了一阵阵振聋发聩的低吼,我的目光想着声音寻找过去却看到了一个巨大的生物在海里行走,搁浅的鲸鱼在他的比较下是多么的渺小。我在海岸旁找到了一个完好的潜水服,感觉的一切都被人安排着走,但我没得选如果我还想见到我的女儿的话,我一头钻进海里沉闷的气压让我胸口发闷,但让我更不适的是这些未知的海洋生物,从海底窜出来的一堆不可名状的触手,我硬着头皮一头栽进了一个枯黑昏暗的洞穴中,氧气不多了,我开始艰难的呼吸着,似乎出现了幻觉,顺着通道我拿到了一尊奇怪的雕像,这似乎就他要我找的东西,但似乎并没有这么简单耳畔的声音响起,除开雕像他还需要一件东西,而我又被他传到另一异界中疲于奔命,我拿到道具,他告诉我如果想要返回现实就必须通过虚空之道,我仿佛身处宇宙洪荒步伐艰难的行走在崎岖窄道,直到遇到一个白色的面具才将我拉回到现实之中我不敢相信我刚刚经历了些什么,但这些都并不重要,我望着海岸边那巨大的不可名状的怪物我不敢相信我居然要释放他。
终于我打开了囚禁它的牢笼,随着他身旁的石柱缓慢倒塌,他也逐渐站起了身一阵阵怒吼下,他走向了之前那个被我启动的行走的三棱石柱锥旁,他爬上了柱子在空中张开了他的双翼。
直到此刻我终于知道他的真正目的,他想要唤醒的是旧日的支配者之一的拉莱耶城主伟大之克苏鲁,在海岸边我唤起他的仆从,我不道这么做是否正确,但我已经没用退路了,为了我,也为了我的女儿,我答应了他们的请求,我将从虚无中带回的雕像放在了祭坛上,神的仆从又带着祭坛回到了海底。不一会儿一阵剧烈的震动,连同着我的心脏都在震动着,他来了,并质问我身为一个凡人为何能将他唤醒,我全盘托出了我与黑暗之影的交易,他嘲笑我居然和一个疯狂的诡诈的疯神做交易,原来那黑暗中的人居然是奈亚拉托提普伏行之混沌的化身之一,外神的灵魂与使者,这场不公平的交易似乎还未停止,在无尽的星空之下,我奉上了我取得的守门人之眼得以一窥时空的支配者与万物的归一者索托斯的真容
在盲目痴愚之神,原初混沌之核阿塞托斯的照耀下终于我看到了我的女儿,不等我上前抓住那短暂的重逢喜悦无面的狡诈之神纳亚拉托体普再次出现,他打碎了我一切的美好幻想,我得到此行的全部答案
没什么女儿也没有什么妻子我所经历的一切只是他在这无聊现实中的消遣,他为我创造了这一切的美好幻想如今又再次毁掉它只为一睹我这位凡人的崩溃,而我曾经也只是父母用于祭祀古神的玩物,我的生命是虚无的,我的存在充满了谎言与利用,而现在如果我能冲上前去抓住那仅有的幻想也许强大的意志,能影响到阿撒托斯的梦境让这一切变为现实
可这还有什么意义吗?生命不过是头脑中一连串的图景,这一切的一切或许基于现实或许源于幻想,然而我觉得二者并无区别,毕竟混沌的宇宙也不过是啊撒托斯的一场梦而已,我的身体被宇宙中的乱流所粉碎,我抓住了并牵起了女儿得手一起消失在了这荒芜的宇宙之中。(往下是外神介绍)
阿撒托斯他是无所不能的,他本身要比宇宙更久远宏大。在宇宙及其万物诞生之前,阿撒托斯就已存在,无人知晓他如何诞生,也无人见过他的样貌。他无目地、无序、不可名状、伟大而盲目痴愚。他置身于宇宙之外最深的混沌里,待在一切无垠的中央,翻滚沸腾,亵渎万物,没有哪张嘴唇胆敢高声言及他的名讳。在他身旁无形的舞者们随着笛音翩翩起舞,直入射线束所激发的痴愚涡流。从这里流出了漫无目地的波动,而它们偶然间的组合,给每个脆弱的宇宙带去了永恒的定律。
阿撒托斯被视为无所不能,是所有存在的统治者。他的王座存在于无形的无垠虚空中央,在超越时空之外、让人无法想象的黑暗巨室中。这里盲目痴愚而又阴暗无声的外神们随着巨鼓的敲打与长笛的尖啸伴奏在他身边翩翩起舞。黑暗中浩瀚的万物之主在此喃喃低语,口中所言皆是他梦见却无法理解之物。
阿撒托斯(Azathoth)是克苏鲁神话中的外神之一,别称“盲目痴愚之神、原初混沌之核”,是已故恐怖幻想作家H.P.洛夫克拉夫特在克苏鲁神话中创造的一个重要角色。他是一个无限神,是外神们伟大而全能的统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