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怀老四不幸被泥石流冲走死亡,刘艳跟随刘军去到了城里,家中只剩下怀素怀南姐弟两个★
就这样,怀素和怀南在村子里面变成了无家可归,无依无靠的孩子。
村子里的祭司婆婆见他们姐弟两个可怜,便收养了他俩。
祭司是村落中负责婚丧吉凶祭神求雨的一个角色,在村子里的威望极高,可与村长平起平坐。
这个习俗是传承了很多很多年的,每当旱年时,亦或者是村子里面有什么大事发生时,都会去请教这位祭司,祭司会带领大家进行相关的仪式,好渡过劫难。
怀南怀素姐弟俩,在祭司婆婆的抚养下,逐渐长大成人,到了怀素十九岁那年,祭司婆婆生了场大病,怀素怀南姐弟俩每天都上山采药,想让婆婆的病快些好起来。
姐弟俩在山间寻找药材,弟弟怀南看向姐姐,发问道,“姐姐,你说婆婆的病,吃了药会好起来吗?”
怀素回头看向弟弟,满眼的温柔,她回应道,“会的,只要婆婆吃了药,就一定能好起来的!”
回想这十一年,姐弟俩在婆婆的关怀下每天都过的快乐自由,他们也早早的在心底里就认定了,婆婆才是他们这辈子最亲近的人,父亲不幸身亡,母亲狠心抛下了他们,婆婆就是他们俩现在唯一的亲人。
自打婆婆生病了之后,怀素每日都闷闷不乐的,唯一能做的事就是多采些草药来给婆婆治病,缓和。
怀素这般想着,突然看向天边,转身对弟弟说道,“天色不早了,我们先回去吧,别让婆婆等着急了再担心我们两个。”
怀南非常懂事的点了点头,“嗯!”
两人背着采药急急的朝家里赶,到家后,怀素和怀南马上就去灶台前煎药。
药煎好后,怀素端着药,走进了婆婆的房间,看见婆婆在躺着,冲着婆婆脆生生说道,“婆婆,该起来吃药了。”
婆婆闻言平躺着转头看向怀素,这时的怀素已经十八九了,出落的亭亭玉立,看起来十分秀气。
看着怀素已经长大成人了,突然感慨着说道,“素素啊,你都已经这么大了,时间过得可真快啊,不像婆婆,婆婆已经老了,不中用了,不能再陪着你们姐弟俩去山里采药了。”
怀素柳眉倒竖杏眼圆睁,“婆婆!”
“好了好了,傻闺女儿,不说这个了,今天婆婆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要和你商量。”
怀素的气息平稳了下来,疑惑道,“是什么很重要的事情呀婆婆?”
“你也知道,婆婆是村子里面的祭司,以前婆婆也有和你讲过,祭司是干什么的,婆婆在村子里生活了这么多年,唯独发现,只有你才最适合来接婆婆的班儿。”
怀素刚想要推辞,婆婆立马接着上一句说道,“这事,我已经跟村长商量过了,婆婆的日子就快要到头了,只怕以后没了婆婆在,有人会欺负你们姐弟俩,只有你接了婆婆的班,成为了祭司,这样村子里的人才不会欺负你们姐弟俩,我也就能安心的去了。”
就这样,没过多久,祭司婆婆去世了,村子里面的人都很伤心,因为祭司婆婆在村子里面的辈分是最大的,人缘也是极好,不论是谁家出了什么大大小小的事情,祭司婆婆都会出手相助,也不求回报。
祭司婆婆在村中留有一儿子,名叫李虎,总是眼高于顶,看谁不顺眼就顶谁,也不好说什么,毕竟还要给祭司婆婆几分薄面。
李虎的老婆,叫王霞,先天性的不孕不育,祭司婆婆见他们夫妻二人有些寂寞,临终时还托付儿子李虎在自己死后收养怀南怀素姐弟俩,在祭司婆婆临死前,李虎还答应的好好的,可是后来在祭司婆婆死后,李虎就对他俩变冷漠了,毫不上心。
怀南怀素姐弟俩每天是吃不好也喝不好,感觉李虎一家并不是真心想要收养自己,不过是因为婆婆的缘故才被迫答应下来,无奈之下,他们姐弟俩只好重新搬回原来的家中,独立生活,每天靠着上山采药赚钱度日。
就这样,有一年大旱,村长找到怀素,带着村子里的村民祭司。
可结果连着祭祀了好二十多天,这天上还是不来雨,地里的庄稼都快要干死了,山上的草药也因为没有雨水滋润,变得枯黄,这是村子里几十年都遇不上的一次大旱,这让村民十分的恐慌。
时间久了,村子里也难免会传出了一些流言蜚语,说是先前祭司婆婆在的时候根本不可能遇得上这种事,“怎么这怀素小丫头一当上祭司就来了大旱呢?是不是她能力不行,保不全村子?”
这样的话在村子里面传的越来越广,所有人看向怀素的眼神都变了,从敬畏变为了失望。
村长得知后,起初还会奉劝大家不要过多猜忌,可随着时间越来越久,村长也被这说法给说动摇了。
怀素自此开始闭门不出,在自己的内心深处不断的质问自己,自己真的有能力求来雨吗?自己真的有能力让村民们度过这次劫难吗?自己真的适合做这个祭司吗??
弟弟怀南看着姐姐蜷缩在屋内的脚落一直在喃喃自语,幼小的他还不懂,姐姐此时正在承担着如何之大的压力。
怀南走到姐姐的身后抱住了她,也不说话。
怀素被怀南这么一抱,突然想到,她自己还有一个弟弟,绝不能就这样轻易的放弃,也绝不能辜负婆婆。
这一日李虎在村中如往常般溜达,路过村东头的老槐树下,看到有人在聚堆打牌,他眼热手痒的紧,就上去接盘玩了两圈,这时旁边有人和他说道,“咱村现在的祭司,可照比着以前的老太太差太多了,你可得好好管管,老太太临终前不是把他们姐弟俩托付给你了吗?”
李虎满脸不以为然道,“跟我有什么关系,因为今年这大旱,我和我媳妇这两张嘴都快吃不上了,再添两张?呵!”
“话可不能这么说,终归是老太太临终前托付给你的,你可得好好管管,要不然不就是你的问题了?”旁边那人又说道。
李虎越听越恼,一气之下便收手不玩转身回家了,一路上只要李虎碰见一个人,那人就都会和他说求求你好好管管那俩孩子,对李虎又说又道,你是如何如何管教他们的这一类话。
好不容易回到家中,李虎独自喝了两盅酒越想越气愤,便想着这事不能不明不白的就怪到他的头上。
想到这里,他便拎着还没喝完的酒瓶子往怀素家那边去,想好好的问问她该怎么办,要怎么解决。
一进门,他就直奔怀素的那间屋子而去,走到门口发现门没关紧,他就直接推门而入,接着酒劲他看到了正在更换衣衫的怀素,此时的怀素就穿着一件露背的肚兜,李虎心里想,“以前怎么没太注意这小妮子这么俊俏?”
想着,他就这样愣在原地看着正在更衣的怀素,怀素听有动静,一转身就看见了李虎,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正是在换衣服,她急忙加快了手上的动作,连忙穿好了衣服,发问道,“叔,你今天怎么来我这了?是有什么事吗?”
李虎觉得很不好意思,一时间没说出来话,当即离开了。
怀素追出门外,望着李虎远去的背影,不明白他今天来的意图。
李虎回到家里,心里越想越觉得不太对劲,刚才竟然忘了跟她说祭祀的事。
接下来的几天,李虎只要一闲下来,脑子里面都会浮现出那天亲眼所见怀素更衣的画面,渐渐的开始有些心不在焉,他的老婆王霞也并未察觉到他的心思,只以为他在发呆。
这一天,村子里跟李虎关系还不错的一个男人,家里面要干点活,想找李虎去帮忙,李虎想都没想就答应了下来。
当天晚上,那个男人在家里置办了好酒好菜,李虎跟他俩人吃着,那个男人就对他说,“这大旱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是个头呢!老太太指望的那个小姑娘,到底能不能行啊?”
李虎这时也喝多了,舌头发麻也说不出话,他的朋友以为他没法再喝下去了,就送他出了门。
晚上的风一吹,李虎的酒劲顿时被压下去了很多,他觉得,再不去和怀素说清楚祭祀这个事,村子里的苗头最终可能会全部指向他。
李虎再次直奔怀素的家中,可都已经是这个时间了,怀素早就睡下了,李虎闯进他家,用力捶打着怀素的房门,怀素被捶门声惊醒,连忙披上一件衣服,也顾不上仔细再多穿些就去出了门。
迎面一股酒气扑鼻而来,怀素皱着眉头仔细看过后,是李虎,她便急着问道,“叔?你怎么喝的这么多呀?快进来,我给你热碗醒酒汤喝,再摔伤了可不好!”
怀素刚要出门去热汤,便被李虎给叫住,让她回来,然后坐下。
李虎刚要张口询问祭祀的事,便突然看见开着怀的衣服里那红红的肚兜,胸前的那一抹雪白看得他一时又说不出话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