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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可能的作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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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那两张身份牌上,不管怎么看,都是一个人的形状,而图案旁的文字也证明了它们只是“普通村民”的身份牌。

“原来如此,是利用狼人杀游戏的规则而创造的诡计吧。”

科恩的脸上出现了一丝笑意,在短短的十秒钟内,他就已经用逻辑分析出奥托的意思了。

所谓的狼人杀规则,其实就是身份的完全不透明特性。

见奥托没有打断他,科恩把贝雷帽摘下放在了游戏桌上,继续分析道:“虽然不怎么玩,但狼人杀的游戏流程我还是略懂一二的。在游戏结束之前,所有玩家各自的身份牌都是完全保密的,不能让其他任何人看,包括上帝。上帝只能通过晚上的询问,间接依靠玩家的睁眼获知其身份。也就是说,就算一开始拿到的是平民牌,也可以在夜晚伪装成其他身份,骗过上帝。”

贾承宪也反应了过来:“难道说,案发时的游戏,艾克曼和尼尔斯也用了这种方法分别伪装成了狼人和女巫?”

“不对,如果是这样的话,可能会出现问题...”丹尼提出异议,但没等他说完,科恩就打断了他。

“是一定会出现问题。”科恩将桌面上的其他牌收了过来,集中在一起,“如果艾克曼和尼尔斯用的是平民牌,那么其他人的身份牌就会出现问题。案发时的游戏前已经规定好了所有身份的数量配置——2张狼人牌,3张平民牌,1张预言家,1张女巫,1张丘比特。如果艾克曼和尼尔斯拿着平民身份牌去冒充狼人和女巫,那么夜晚的时候真正的狼人与女巫也会睁眼向上帝确认,这样上帝势必会发现问题进而中止游戏。”

“是的,案发时我并没有发现这样的情况。”丹尼作证道。

奥托从刚才起就一直在观察着所有人的反应,沉默了许久后,他终于开口回答问题了:“不错,但是如果游戏时的身份牌配置就和现在桌上的一致呢?”

什么?!

科恩低头翻开所有的牌,只见刚才被自己拿过来的卡牌中,居然少了一张狼人牌和女巫牌,取代它们的是另外2张平民牌。

“正如你所见,案发当晚的八人局狼人杀游戏中,根本就没有女巫牌和其中一张狼人牌。”奥托将从科恩手里夺过了那5张平民牌,“从一开始就有5张平民牌,所以艾克曼和尼尔斯在拿到平民牌时才可以伪装成狼人与女巫而不被发现。”

“难道...难道他们...”佩奇叫出了声,但他很快用手把最嘴捂住了。

“是的,这就是你所偷听到的,艾克曼与尼尔斯的作弊方案。”奥托把佩奇的想法说了出来。

“什么作弊?”

其他人似乎对此一无所知。

“就是利用游戏规则,在取得到平民的身份牌后,扮作了狼人与女巫进行游戏,一边是能够在晚上自由活动的狼人,另一半则是掌握着所有人生死大权的女巫,用这两个角色强强联合,难道不是最好的作弊手段吗?”

“呵呵呵呵,奥托·尼可罗,真是聪明啊,不过呢?”科恩突然笑出了声,他伸手挑衅似的指着奥托的脸,“聪明如此的你,就没发觉到另一个问题吗?所有的身份牌都是由玩家按照顺序随机抽取的,他们两个就算是要作弊,怎么可能保证都能够抽到平民牌?而且这5张平民牌,只要被超过4个其他玩家抽到,你所说的这个作弊计划不就露馅了吗?”

“你说的很对,我是很聪明,这种作弊手段也有暴露的可能,但你还是忽略了一点,”奥托看起来不紧不慢的样子,“艾克曼和尼尔斯,也同样很聪明。”

“什么意思?你是说他们找到了能稳定摸到平民牌的方法?”

“当然,各位还记得那场游戏前发生的事情吗?”

游戏前的事情?说起来似乎是发生了一件事呢?

艾瑞丝歪着脑袋想了一会,这一次她的记忆力出奇的好:“是不是我们先前的卡牌后面被做了标记。”

“对对对,”枫泉也附和道,“然后为了游戏的公平,我们就用了咖啡厅的狼人杀卡牌,哦...我明白你的意思了。”

枫泉的脸上露出了不怀好意的笑容,不过艾瑞丝依旧一头雾水。

奥托继续问道:“那么又是谁提出要用咖啡厅的游戏牌,而又是谁负责发牌的呢?”

“我知道,是...是尼尔斯的提议,艾克曼发的牌!”艾瑞丝这次的表现异常好,连奥托都不禁对她刮目相看。

“没错!看似普通的一连串事件,其实都是有预谋的!艾克曼和尼尔斯其实很早之前就对丹尼准备带来的狼人杀卡牌后做了记号。但这并非是为了作弊时方便使用,而是为了让我们所有人发现这点,进而去使用他们早就放在咖啡厅的卡牌!”

原来做记号这种看似拙劣的作弊手段,其实是为了另一个更高明的作弊而服务的!当得知了这件事后,丹尼的额头渗出了冷汗。他感觉到那个残酷的真相已经距离他越来越近了。

奥托没有在意众人惊讶的表情,继续发表着听起来异想天开的言论:“而在发牌过程中,艾克曼使用了一种看似公平,实则能保证他和尼尔斯成功拿到那两张平民牌的方法!”

科恩皱了皱眉:“据我所知,艾克曼的发牌方式是将牌分成两份,然后按顺序让所有人随机挑选的,这不可能实现你说的作弊!”

“你提到了分成两份,而这正是这种发牌方式的高明之处!”奥托将桌上的八张牌轻轻洗了下,然后同样分成等量的两份,“每一份都是4张牌,注意,是4张哦。”

“4张...难道是...”科恩意识到了某种可能性。

“看着吧,虽然看似是简单地洗牌发牌,其实,艾克曼在洗牌过程中已经偷偷将4张平民牌洗到了同一份身份牌中,而另外一份的4张牌,则是狼人、预言家、丘比特和剩下的1张平民牌。明白了吧,艾克曼和尼尔斯早就约定好了!左手的那一份牌全是平民牌,他们只要都选择那一份就能够完成你所说的不可能!”

艾克曼的发牌手法,看似普通,其实完全是建立在数学和心理学上的障眼法,能够轻易骗过所有人的眼睛。

“这个手法有个漏洞!”一个不和谐的声音响起,是路易,“我记得,尼尔斯来的比较早,选择了1号的位置,但艾克曼是最后一个到的,他选择的位置是我们选剩下的4号。虽然1号到4号只有四个玩家,能百分百保证他们两个都能拿到平民牌。但是如果艾克曼最终得到的位置不是4号,而是4号后的位置,那么就有可能出现,前面的人已经把左边那份的4张平民牌全部选完,而艾克曼只能选另一半的其他牌,这不就暴露了吗?我想艾克曼是不会采用这种有失败可能的作弊手段的。”

“说的好,但你别忘了一件事,发牌的顺序也是艾克曼决定的!”奥托一语点破了真相,“如果他处于后置位,只要将发牌顺序改为逆时针,就可以让他和尼尔斯同时成为前四个拿到牌的玩家,这样他们拿到平民牌就有百分之一百的可能性。”

“够啦够啦,随便说一点就行了。”科恩拍了拍手示意停下,然后用自信的目光盯着奥托凶恶的眼睛,“说这么多,你别忘了一个最致命的问题,游戏结束后你们可是看过所有人的身份牌的哦,那时候大家的身份牌可并没有问题。狼人和女巫都好好的在哦。”

科恩说的没有错,这也是很多人心里的真正想法。不论奥托提出怎样华丽、怎样缜密的作弊诡计,结果却并不符合他的所说的情况。案发后,艾克曼和尼尔斯的身份牌的的确确就是狼人与女巫。

但是,奥托没有丝毫退缩,反而更像是一切都已经在他的计算中:“科恩,你的话总是说的很巧妙,尤其是那句‘致命的问题’,我告诉你们吧,艾克曼和尼尔斯,就是死在这个‘致命的问题’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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