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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恶魔(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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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子外面的临时指挥部。

我把昏迷的男人交给同事,之后发觉这件事不对劲,之前因为这具警察身体的本能,所以才做了这么多事情,但是实际上我并没有必要深入参与案件。

于是我就在临时指挥部摸鱼,思索着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为什么我会在晚上收到短信后,变成了现在这个名叫“马克”的人,此时,我的手机再次响了起来。

刚才接电话的时候手机还是另外一个样子,这次收到短信,居然又变回了我以前那台用了五年的破手机。

惊讶了一会儿,在确认周围的人并没有发觉异常后,我查看了新的短信。

“找到真实的恶魔。”

我下意识握住了脖子上的十字架项链,根据回忆,我现在所处的世界的确有着各种灵异现象,如果说我现在正在进行一场试炼,那么短信上内容应该就是我这次的任务了。

我无法确定试炼失败的后果,既然已经遇到了这种奇怪的事,那么短信很可能就是真的了,思索一番之后,我决定老老实实地遵从它的指令。

不过找到这个所谓的“恶魔”之后该怎么办?尽管是不科学的世界,但是现在作为警官的我,也没有任何驱魔的手段啊。我可以想象被印象中的“恶魔”残忍折磨的画面。

不论如何,先找到“恶魔”再说。我放弃这些还未发生的妄想,准备认真调查现在的案件。

“警官,有新的发现。”

之前进去调查的黑人同事走进来说道,我翻查了脑中的记忆,找出了他的名字,勒布朗·詹姆斯。

......

听上去打篮球很厉害的同事告诉我,他们在屋子里发现了很多监控摄像头,于是我赶紧让技术科的同事调看了一下监控录像。

“警官,不知道什么原因,这些摄像头拍摄的画面全部丢失了。”

技术科的印度小哥说道,对了,他的名字是毗迦尔多纳·迦尔纳。

“能修复么?”

我赶紧询问道,如果能直接观看现场发生的事,案件就会变得很轻松了。

“可以是可以,但也需要花费很长的时间。”

虽然是印度人,但是迦尔纳的英语却很标准。

看来这边暂时是指望不上了,不过好在还有一个重要的目击者,于是我打算找那个摔下楼梯昏迷的倒霉蛋了解一下情况。

路上,詹姆斯告诉我那个倒霉蛋的名字叫约翰,我在临时被充作审讯室的房间里见到了这家伙。

“警官,求求你赶紧去救救米歇尔。布莱恩那个混蛋把她带走了!”

刚一见面,约翰就显得情绪十分激动,脸上写满了焦急。我上前按住他的肩膀,让他冷静下来。

“约翰,到底发生了什么事?这里为什么又这么多死人?到底是谁杀了他们?”

旁边的詹姆斯问道,而我也等着约翰的回答。

“是房子。”

约翰缓缓地说出了这句话,之后不管我们在怎么询问,他都不再出声。

我留下詹姆斯让他看着约翰,自己一个人走了出去,准备去问一下现场调查的最新情况。

凶器已经找到了,但是凶器上没有任何指纹,约翰口中的米歇尔又和布莱恩一起失踪了,根据现在的情况,根本无法判断出凶手到底是谁。

“富兰克林,让局里的心理医生赶紧过来一趟。”

想起身边新人警员的名字,我吩咐道。

“好的,长官。”

小伙子看上去很有干劲,不过他的名字本杰明·富兰克林还是让我感到很无语。

很快,心理医生就来到了现场,我把发生的事情都告诉了她,让她去和约翰交流一下,希望能从约翰身上获得更多的线索。

“没问题,马克警官。给我十分钟。”

眼前的女人显然很自信,那就再好不过了。果然外国的女人身材都很棒啊,我心里想道。

很快,在心理医生的安抚下,约翰也逐渐放下了戒备,慢慢地道出了实情。而整件事情还得从一个星期前说起。

那天,约翰告诉米歇尔,也就是他的女友,称自己总是梦到年轻时候的妈妈出现在利文斯顿凶杀案的房子,梦到她总是微笑着让自己放手。而约翰却不明白这奇怪的梦到底预示着什么。

而女友为了帮他解开疑惑,于是便主动集结朋友们组成“捉鬼小队”,因为利文斯顿凶杀案的房子在当年之后一直都是有名的鬼屋。他们打算去约翰梦里的房子一探究竟。

而那个约翰之前提到的布莱恩,就是米歇尔的前男友,他也在此次的捉鬼小队之中,这让约翰感到非常不开心。

除了约翰,约翰的女友米歇尔,米歇尔的前男友布莱恩之外,队伍里还有技术组的塞缪尔、卡特以及唐纳德三人。

......

回到临时审讯室,听到约翰提到他们打算去鬼屋进行通灵时,我联想到了1988年的利文斯顿凶杀案,我怀疑可能有人在故意模仿二十多年前的作案方式。

我和心理医生对视了一眼,从她的眼神里,可以看出她和我地想法是一致的。不过我们都不动声色地继续听约翰讲下去。

......

约翰一行六人刚进入鬼屋,约翰就莫名其妙地流了鼻血。

“我觉得这就是因为附近的鬼魂引起了周边的气压变化,所以约翰才会流血。”

米歇尔的闺蜜卡特说出了她的推测。

“我认为事情没有那么简单。”

但旁边的塞缪尔却觉得卡特的推测并不正确,还意味深长地卡了约翰一眼。

......

“为什么塞缪尔会对卡特的说法感到怀疑?他好像觉得是你有问题。”

心理医生问出了我想问的问题,正要等着约翰的答案,技术科那边却传来消息,说是摄像内容已经恢复了,于是我让心理医生继续审问,自己赶紧跑到迦尔纳那里去。

我觉得拍摄下的内容比约翰的讲述更加客观真实,所以才急着前往技术科那里,而就在我离开之后,约翰说出了另心理医生大吃一惊的话。

“我的母亲就是1988年利文斯顿凶杀案中唯一的幸存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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