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在停尸房里,看着他们对我的尸体动手动脚,做出一个又一个的分析,不由得心生感叹:
可能,人与人的脑子是不一样的吧。
我能听懂他们讲的每一个字,但是合在一起就基本都不能听懂,只能在旁边一边飘着,一边想着,哇,他们好厉害,这都能分析出来。
但是就是感觉他们分析出来的和我的案件关系都不是太大。
哎,还是身体上留下的线索太少了么?
停尸房里停了七具尸体,有一具应该是给那两个刚来的解刨增加经验的。
剩下六具应该就是都是死于那个该死的凶手的了。
我因为后来听不懂他们在说什么了,所幸就不听了,反正也不是我去抓凶手。
我在这个房子里飘来飘去,仔细的观察着那些死去的人们。
因为要好好对照,所以他们把同为一个杀手杀死的人放在一排,好仔细对比各个尸体方面的异同点。
有一些死者的资料,就放在死者的身旁,但我也翻不动,就是觉得也没什么意思。
但我还是说说。
我看到第一个人的名字是叫王予波,男的,不是我这省里的人,大概是从外省运来的。
长得也不好评价,半边脸都没了还评价啥,不过看那黑白照片。
第二具的名字叫做是白懂苏,是我省南门市的,也是男的,长得也一般般。不过他居然和我一个姓,真是巧了啊。
第三具也是我那个省的,叫做陈晓丽,女的,看照片长得不是很好看,反正我认为没我好看。
第四具是外省的,也是女的,名字倒是挺奇怪的,她姓王,叫王永东,像个男孩的名字,相貌就不说了,emmm,长得还算对得起。
第五具是男的,又是我省的,甚至有些巧合的是,他和我是一个市的,但我并不认识他。他叫王一生,好俗气的名字。
第六具,就是我,长得那叫一个舒服。
似乎我还没有说自己的名字,那我还是要介绍一下自己,我是一个在沉鱼落雁阶段末尾的女性自主工作者,我叫白烟果,虽然名字不好听,但是是父母给的,就没有改掉。
死之前还是单身,哎呀,真是有些倒霉了。
看完这些东西,我又向着那具让新生练手的那具倒霉尸体。
好家伙,这具尸体和对面的那些尸体完全不同,保存的那叫一个好,看不出一点儿不同,甚至皮肤都还与常人无异,只是在她那看上去就很娇嫩的下巴下,有一条细而深的勒痕。
要不是我亲耳听到那两个法医宣告了他的死因,如果不仔细看,我甚至怀疑她还在睡觉。
只是睡觉的地方不太对而已。
我飘到她的身旁,旁边没有什么资料一类的东西,便也不知道她的名字。
我仔细看着她的容貌,竟有些自愧不如。
虽然我对我的容颜有着相当的自信,但是我毕竟是老了,马上就要二十八了,要走下坡路了。
(大龄单身我乐意)
但是这具尸体,看着才是十四五岁的样子,虽然还没完全长开,但就已经透露出一种初长成的清新之感。
身上的衣服很少,呃,停尸房里的衣服都挺少的,因为衣服也可以作为物证之一,所以大部分都会被取下。
我看着她,她长着一头乌黑的长发,发泽微微有些发暗,已经不再亮丽。
脸上还是成苍白色,但也不是一点血红也看不到。她的脸型,其实不是那种长的很好看但看久了就那样的网红脸,而是那种初看就顺眼,越看越过瘾的那种如出水芙蓉一般的脸。
眉毛弯弯的,细细的,匀称而乖巧的待在少女的脸上,既不浓也不淡,每一根都恰好搭在另一根的身上。
再说那眼睛,眼睛也看不到,就不说了,反正她也不能睁眼给我看了。
再说那鼻子,鼻子既不勾也不塌,小小的,静静地待在脸蛋的中央,
嘴巴就在鼻子下方,嘴巴不是太小,但也没有一般人那么大,但应该也算不上什么樱桃小嘴。看样子,她的嘴巴大概一下子可以塞下一个樱桃炸弹——两棵樱桃。
看完了脸,我的目光继续朝下探索。
她的身体发育的很好,她那锁骨下面的东西已经开始发育,但还不大,大概就是小乳鸽的样子。两座缓缓的山坡上伫立着两粒已经暗红有些发灰的凸起物,旁边还有一圈灰色的颜晕,由深而淡的扩散出去。
再往下,她的腹线不是很明显,但腹部也不是很光滑,有许多白色的细小容貌,还要不是我摸不到会穿过去,还真想摸摸看。
再往下,便是秘密花园,但可惜的是我看不到,因为我的视线被一条白色棉织物挡住了。
哎,不知为何有些想看呢,但无奈我动不了她。
我的视线再度向下,便是到了腿部。
那腿部,简直是人间少有,虽然我认为我的腿部也很好看,但还是感觉略差一筹。
我因为经常锻炼,所以腿部是比较匀称的,但也是因为锻炼,所以小腿上有一些肌肉突出,摸上去就没有一般女生那种软绵绵的感觉。
但她的腿部,应该是天生就是这样,没有一丝赘肉,也看不出什么锻炼的痕迹,这就比我好一点点了。
哎,一个人怎么可以长成这样,真是让人难以忘怀。
我不经感叹造物主的不公,让一些人长的那么好,却让一些人长的那么不尽如意。
不过,这身体再怎么好,也是别人的,与我也没关系,只能饱饱眼福罢了。
不过我已经破相了,应该再也没有人会认为我是一名美女了。
想到这,我不经叹了口气,看着她那还算得上有些微胖的脸,缓缓的伸出手去。
虽然我知道自己摸不到,但还是想摸一下,毕竟人嘛,总是喜欢尝试一下的。
我缓缓的抚摸过她的脸,虽然没有什么实体的感觉,确真真切切的感到了满足感。
突然,我又产生了一股眩晕感,顿时我看到又有许多白光向着我的尸体涌去。
我顿时失去平衡,向着小女孩的身体倒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