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府街九号……”
读着门牌上的信息,蓝毛青年眼中闪过思索之色,推开门走了进去。
这是他在本局游戏发现的第五个特殊地点,也是第二个有可能会获得特殊道具的地方。
略显杂乱的房间像是刚刚被一群人给翻看了过一样,凌乱的痕迹达到了逼死强迫症的地步。
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想要将一个地方的特殊性给隐藏起来,最好的方法并不是去刻意避开,而是稍加引导让人对这里自以为足够了解。
人总是不会对自己亲眼见过的东西产生怀疑,刘正玄便利用了这一点。在明知这里有问题的情况下,依然带领着众人进行了一次探索,从而成功的将它和周围的那些建筑归为一谈。
“只能说新人就是没什么脑子。”他摇了摇头,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意味,“系统这么明显的提示都没有看出来……”
昨天进行第一次探索的时候,他就敏锐的注意到了这些建筑上的异常,这种粗制滥造的地图模版确实也不怎么多见,想不让人关注到都有些困难。
这一留意,便发现了其中的问题。
系统不会留下必死之局,它会在很多意想不到的地方留下提示,任何看似没有一点希望的局面,都在这些地方留下了一线生机。
存活七天……
呵,莫不是在搞笑,没有食物没有水,想要活下去七天和直接在原地等死有什么区别?更别说还有不知道在什么地方的追猎者,这已经是陷入必死的局面了。
所以在一开始他就将这些人聚拢成了一个队伍,打的便是在必要的时候当做储备粮使用的决定。
虽然说中途出了一些小小的意外,却并没有对他造成什么实际的影响。
但现在却有些作茧自缚了。
想要去干点什么的话,就绕不开这些人的视线。这使得他的行动受到了直接的阻碍,从而不得不将在昨天就发现了的情况留到今天来解决。
刻意用一些似是而非的情报和向可交流,成功把这女人忽悠给留在了据点当中,牵制到了其他人的注意力。
这才有了机会重新到这里来。
“三号给的东西还是挺实用的,不知道这里又会带来什么样的惊喜呢?”
自顾自的说着,刘正玄手上的动作却没有停下来,在房间里各处敲敲打打,寻找暗格。
“找到了!”
他的声音显得很惊喜,嘴角上扬。虽然有着其他的底牌,但谁会拒绝让自己的赢面变得更大呢?
天赋·劲气强化
确定了地点之后,他也懒得玩那些什么猜谜游戏,直接开启了自己的天赋狠狠一拳砸在地板上,将隐藏的暗格给暴露了出来。
手上凸起的青筋褪去,游戏的天赋其实是很注重科学性的,在一段时间内,他这只手就只能处于因肌肉拉伤而有些酸痛的状态。
一边揉着自己的手腕,蓝毛青年将目光看向暗格中的东西,不过只是瞬间便瞳孔紧缩。
“原来如此……”
……
筱崎将手伸向了自己的裙角,表情有些怪异。
总感觉这样会失去一些很重要的东西,真是奇怪的感觉……她这样想着,将自己的白裙掀起。
露出了两条光滑洁白的纤纤细腿,以及同样纯白色的胖次。
此刻若是有外人在此的话,说不定就要因为少女这充满诱惑力的举动干出一些不太理智的事情。
直到昨天都还是少年的筱崎很明显的不清楚这种举动的诱惑力,?也差点被白花花的一片给晃花了眼。
冷静,冷静……她在心里告诫自己,这都是你自己,回到现实世界后想怎么看都行,到时候爱怎么看就怎么看,现在还是正事要紧。
筱崎,难道你想做一个对自己**的变态吗?
好半天才平复了情绪,筱崎不得不感叹一句美色的诱惑力真是恐怖如斯,绕是以她这样坚强的定力都差点没有控制住。
“大概这就是老爹的想法吧?”筱崎可没忘记这具身体到底拜谁所赐,恨的有些牙根儿痒痒。
做了十几年的男人,谁会想要去变成一个女人呢?
不过是木已成舟,抱怨无济于事,才勉强接受了现实。
她还没有忘记自己的目的,视线下移,果然在右腿上看到了一个白色的袜圈。
这玩意被她身上这件连衣裙给挡在了下面,在没有太大的异物感情况之下筱崎几乎都没有感觉到,只是在之前走路的时候才隐隐约约感觉到了腿上有什么东西。
当着众人的面,筱崎也不好掀裙子。此刻才终于有了机会,弄清了到底是什么东西作怪。
她拿起了一把水果刀,贴着大腿内侧将它插入了袜圈之中,片刻就摇了摇头,又抽了出来。
“太大了。”
其实袜圈不袜圈什么的筱崎并不在意,只是她要一把能够防身的武器,身上又没有什么地方可以藏的下,这才想到了腿上那个东西。
以前看电影的时候就经常能见到女角色从自己裙子底下掏出一大堆稀奇古怪的东西,看起来就很方便。筱崎觉的既然别人都能做到自己没道理做不到,才有了先前的那一幕。
事实证明,电影终究是电影,当不得真。
也许可以换一个思路试试,筱崎从旁边拿起了一把折叠小刀,按照同样的方式塞了进去。
这下刚刚好,将裙子放了下来,从外表上基本上看不出什么。她又试着跳了跳,那玩意儿也很稳固的卡在了大腿内侧和袜圈之间,没有要掉出来的痕迹。
很好,安全性上升。
满意的点了点头,筱崎将地上的东西收拾了一下,确定不会被发现什么后便推开门走了出去。
舒寻和顾长青已经等在外面了,两人很默契的没有去问筱崎怎么用了那么长的时间。
事实上舒寻自己花的时间也不算短,而见识过队伍里另一个女孩子速度的顾长青也不会对此生出怀疑。
“报歉,让你们久等了。”
筱崎主动的承认了错误,却丝毫不提自己到底在里面干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