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充满欢声笑语的地方,这里的人们自在无忧,忙碌着自己手头的工作,孩子们嬉闹,老人们正互相交流着,谈论着祺艺,享受着生活,直到一发炮弹的落下,绽放出昏黄且致命的花朵,最初的一刹那间是可怕的。没有什么比一群惊惶失措的群众更可怜的了。他们抢着离开这里。他们叫喊着,奔跑着,有许多倒了下来。这些被袭击的人们不知道自己在做些什么,他们自己互相争抢逃离这里。有些吓昏了的人从屋子里跑出来,又跑进屋子,又跑出来,不知所措地在战斗中乱窜。一家人在互相呼喊。这是一场悲渗的战斗,连妇女和小孩也卷在里面。呼啸着的炮弹拖着长长的光芒划破黑暗。枪弹从每个黑暗的角落里放射出来。到处都是浓烟和纷乱。辎重车和炮车纠缠在一起,更加重了纷乱的程度。马儿也惊跳起来。人们践踏在受伤的人身上。地下到处是呻吟声。这些人惊惶,那些人吓昏了。
得知被进攻的人们吓得立即求饶,脸上露出惊恐的表情,恐惧弥漫在他们的心间中,进攻这里的团长长叹一声说:“动手!”他们不敢放走任何一个人,哪怕是一个孩子,也有可能泄露他们动向的秘密,从而导致他们满盘皆输,赌注太大他们赌不起。
进攻这里的士兵们不禁皱眉,他们知道,自己的所做所为是在杀死,毁掉无辜之人,他们对此感到厌恶,但是他们没有办法,因为他们是士兵,一名士兵,战场上没有同情,也不需要同情,哪怕对面是无辜的老人小孩,没有人喜欢战争。 正当他们举起手中的枪准备杀戮时,耀眼的光芒迸发出来阻断了他们的视线。天空全是铁片的乱哄哄的声音。在他们头顶上的空间里,许许多多巨大的铁块崩裂开来,纷纷跌下。在一阵炮火声下,那些士兵明白了--他们中了埋伏。
在天空下,象暴雨即来时那样漆黑一片,炮弹向四面八方投射出青。灰色的光芒。在那可以看得见的世界里,从这一头到那一头,田野在摇晃,下沉,融解,无限广大的空间跟大海一样在抖动。东方,是极其剧烈的爆炸,南方,是子弹横飞,在天顶,则是一排排开花弹,好象没有底脚的火山一样。 ……在那广大无边的地面上,尽是雨和夜色,别的什么也没有,天,上的云和地底出来的云,在地面上散落布开,混在一块儿。
(以下由侵略者团长第一人称视角)
“不要退缩,出击”我大声喊道,我不知道我说出这句话是出于多大英勇,我根本没有底气,我知道,国家派这么一个团前来进攻对方的缘由,无非就是为了试探对方兵力派出的“敢死队”罢了,只是自己不得不从,如果不从的话就会被打上逃兵的名号,自己的家人也将会终身受限,在一生谩骂中度过,我们不得不这么做,哪怕会死。
由于突如其来的埋伏,我方士兵乱了方寸,敌人汹涌而出,无数发子弹宛若爆雨般倾盆而下。我迅速做出反应整理好队形,进行防守,这片原本安静祥和的村庄中顿时成为了地狱般的屠宰场,猩红的血液顿时染遍了大地,惨绝人寰的叫声回响在这片土地上
看着士兵们一个个的倒下,脸上露出不甘的神情。顿时一发子弹打穿了我的左肩胛骨,我顿时眼前一黑,剧烈的疼痛使我差点昏厥,但幸好,我的坚毅没有使我晕倒,我强忍疼痛举起右手拿起挂在腰间的手枪,连续打了几发子弹后,身体的伤痛使我没有保持住平衡,一个跟头栽倒在地,我旁边的士兵在拉下手榴弹,但不幸被击中身亡手榴弹滚到了我的身旁,我挣扎的爬了起来,手榴弹也爆了,我在一次倒地,但没过多久我就又醒了过来,左臂只剩下一点皮肉连着,我想说出声来,但奈何我刚一张嘴温热的液体夹杂着铁锈味从我口中吐出,战争还在继续!我迅速从地上捡起玻璃碎片将我的左臂切下同时我也庆幸由于手榴弹的威力及其爆炸后所产生的温度和火焰将我的伤口烤熟,才避免了失血过多而死亡,我的意识已经十分模糊,左臂已经失去了痛觉,这时,我感到我的右眼框下好像沾上一片叶子,我于是将这片“叶子”揪下,顿时极强的痛感再次席卷全身,我这是才发现这片“叶子”是我的右眼,右眼已经被炸的成浆糊状了,我用仅剩的左眼看了看战场,虽然是一片模糊不清,但是我也知道这场战争几近结尾,我的手在颤抖,无法开枪,于是我拿起了刺刀,用尽全身力气吼出:“进攻!”随后数发子弹贯穿了我的胸膛……
他死了,至少他死得其所,虽然他在其他人眼中被定义为“恶魔”“侵略者”即使他今后遗臭万年,但他至少没后悔……几具还没有完全被沙石掩埋的尸体上空盘旋着几只秃鹫,尸体上好几个军刀还在上面插着,那断了的枪支却依然握在尸体的手里。远处,撕杀呐喊声不绝于耳,或许明天早上又将多几万具尸体。阴风开始怒嚎,似乎要唤醒死去的灵魂。
天堂在左,士兵向右!
(ps:本人正上初中,这是我第一次写书,由于是手机码字耗费4.5个时,文笔稍有欠缺请多多包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