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好，请问您这还招服务员吗？”
“不好意思，我们这里人招满了。”
“谢谢啊。”
李宁凡，李宁凡又被拒绝，他有些垂头丧气的走出餐厅。
这已经是第几次来着？一、二、三……他无聊的扳着手指头，他简直就像走了霉运，最开始去找工作时就被拒聘，不是招满了，就是不招了，一直到今天他还没有找到像样的工作。
距司惋她们被抓已经有一个星期，他们被抓之后，不久警方就让她们准备半个月后上法庭，顺便把案子重翻，改改档案准备向上面交代。
那天他不放心的杜小姐姐，不，应该说是牡岁岁，他特意向秦岚烟询问了丹丹小妹妹现在住的地址。
他来到楼下的时候，或许来的不是时候，也不知道怎么想的在树下等她了结心愿回来。
最后等来了，可他知道这样一来就意味着牡岁岁就要去投胎，虽然说认识不久，但他还是把牡岁岁当成了朋友，可即使再不舍，对于鬼而言越早投胎对自己越好。
牡岁岁魂体消失在空中，却留下了一片散发蓝光的碎片。
同时，脑中的黑皮书再次有了动静。
蓝色的碎片快速融入李宁凡的额头，钻进了脑海中那本黑皮书。
黑皮书之前翻开的那一页浮现出来了墨色的笔迹，他之前对某些讲不出的事瞬间明了。
为什么牡岁岁跳楼自杀而自己会在小区内见到她，这摆明了就是游灵册对自己碎片的吸引力，亏自己一直在纠结，现在想来这还是挺好笑的。
那天过去后，李宁凡就再也没有得到秦岚烟的任何消息，一个电话也没有，就像没有遇到牡岁岁之前的日子一样，只有自己。
等秦岚烟来电话这不现实，可自己打过去好像不太礼貌，怎么想的好像都会占用别人的时间。
好吧，说白了是是自己与他人的交情不深。
李宁凡在大街上走着走着，口袋里的手机震了震。
看了一眼名字，说曹操曹操到，“喂？”
“你最近在找工作。”
对方说了这句话让李宁凡有一瞬间的懵逼。
“咳，对，怎么了？”奇怪她怎么知道？
“我这里有工作，来不来？”
也许话太简短了，秦岚烟在电话的另一头补充道：“包吃包住，一般干一次收入以万为单位。怎么样？”
李宁凡沉默了片刻，忽然有些牙疼，按她手上的功夫不用想肯定与鬼物打交道。
他捂住小心脏，小心翼翼的，“是捉鬼吗？我不会啊。”
“不。”对方回答的十分迅速，“你不用捉鬼。”
“真的？”他喜出望外。
嗯，“我负责抓，你辅佐就行。”
……
李宁凡仿佛看到一排乌鸦从天空中缓缓飞过。
他的内心是绝望的。
——
“来了。”
秦岚烟淡淡的说了一句，到来的李宁凡反而有些不好意思。
电话时他的语气是拒绝的，而且很明显，他真的是弱鸡一枚，唯一能用得上的眼睛时灵时不灵，总而言之，他脸上简直是贴着完全不靠谱的标签。
可最终结果，他还是答应了。
“那个，秦小姐……”
“秦。”，他没说完秦岚烟立马叫他改回“原口”。
“那好吧，秦。不知道你有没有查我，也许只是感觉了，我的灵力十分薄弱，也不会画符之类的，你找我当我助手，真的不是开玩笑吗？”，这可是玩命的存在。
他顺带把自己眼睛的状况也一并告诉了她。
秦岚烟想了三秒，表情还是那样平淡，“我会护着你。你的眼睛……”
”……你体内灵气太少，开天眼时伤了根，且灵气不够导致开了一半，等日后体内灵气强大时，开了一半的天眼也就开完了。”
“这样啊，谢谢你告诉我。”，李宁凡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提着一口气。
如果秦岚烟里身边的人知道了这段对话，肯定一脸稀奇，秦岚烟这个人，简直是贯穿了“能少说就少说，能动手不说话”的美德，哪会像刚才讲那么长的话。
可惜认识她的人没有来。
“我这里有一桩生意，明天有空吗？”，李宁凡点了点头，她才继续说，“我明天早上九点去你家。”
“好。那再见了。”
“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