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幕后真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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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了解更多内幕,司徒泊决定今夜来学校档案室,一整天都没有什么事发生,除了徐洋洋,徐洋洋对司徒泊有些躲闪,可能还是怕司徒泊说出那天的事情。不过司徒泊没放在身上,因为他感觉徐洋洋与此事没有什么直接的联系。夜晚,司徒泊看了看表,已经22点了,爷爷奶奶都已经睡着了,司徒泊在屋里催动灵力幻化出黑冥服,又从木匣中拿出了戮魂刀和缚魂锁,便蹑手蹑脚的出了门,虽然已经是夜里十点了但是街上还有行人,司徒泊使了个隐身咒隐去身形,凡人就看不到了。司徒泊就这样向着学校飞奔而去,如今司徒泊的体力十分惊人,脚下生风,平常需要走很久的路程如今只用了不到十分钟。纵身一跃翻过了学校的围墙,司徒泊直接走进教学楼,来到了三楼最里面的档案室,司徒泊将手贴在门锁的位置,用灵力一催,咔的一声脆响,便破坏了锁的内部结构,伸手用力一推就推开了,进入了档案室,里面好几个大号的档案柜,司徒泊找了半天才找到了教师档案所在的柜子里,周围虽然一片漆黑,不过有灵力的加持使得司徒泊有了夜视的能力,所以毫不影响,翻找了半天终于找到了写着陈尚的档案袋,司徒泊将档案袋打开拿出里面的资料仔细的看了起来。那个陈老师是陈尚的双胞胎弟弟,叫陈可,二人自幼丧父,由母亲一个人拉扯大。档案里还附了一张收据,大概意思是因为陈尚死亡校方赔偿陈家二十万元,而下面的签字正是陈可。看完后司徒泊将一切放回原处,慢慢关上了门,下了楼正打算回家时,突然感到一股阴气从后操场散了出来,司徒泊一把抽出了腰间的戮魂刀,快步走到了后操场,果然,花坛边上站着一个人,虽然距离还是很远,不过司徒泊可以认定那个人就是陈可,陈可站在花坛边上手上掐了一个奇怪的手势,低声说着什么,脚边还有放着一个硕大的拉杆箱。司徒泊提着刀慢慢的走进,因为此时还是隐身的状态,司徒泊并不怕他发现。在距离陈可大概十多米的地方司徒泊停下了脚步,而此时陈可似乎也完成了仪式,轻声说了一句:“敕。”花坛里种着的绿植开始不停的抖动,好像里面有什么东西马上要出来了一样,噗的一声闷响,一只血淋淋的手臂破土而出,随后一个无比恐怖的身影从花坛里爬了出来,正是血厉,那血厉浑身鲜血淋淋,没有皮肤,手上的指甲变为尖爪,一双没有眼皮的大眼睛就那么死死的盯着你,让人后脊梁发凉,虽然之前司徒泊脑补过血厉的样子不过亲眼所见还是觉得很恶心。陈可将旁边的拉杆箱放倒打开,对着血厉招了招手,“来,到里面去。”血厉缓慢的爬行到拉杆箱边上一只爪子已经踏了进去,一旁的司徒泊全都看在眼里,看来陈可已经察觉到这里可能暴露了,决定将血厉转移,没想到被自己撞了个正着。自己不能再躲下去了,血厉被他转移走就没办法继续追踪了。司徒泊心一横,显出身形,右手持刀,左手拎着缚魂锁,寒声道:“陈可!”正在操控血厉的陈可听见有人叫他吓了一跳,一回身看到了十多米外的司徒泊,不过由于距离太远,加上太黑,他没看清楚司徒泊,只是依稀能看到那里有个人影,“谁!是谁在哪里!”陈可显得有些惊慌,司徒泊慢慢向陈可走去,一边走一边粗着嗓子说道:“陈可,你可知养血厉是伤天害理的大罪,要遭天谴的。你今日若是就此作罢,毁了这血厉我就放过你,如何?”陈可的表情突然狰狞了起来,“伤天害理!你告诉什么叫伤天害理,我哥哥被人冤枉被逼的跳了楼,我母亲得知一气之下一命呜呼,学校才赔了二十万,又许了我一个闲职。二十万,我哥哥和我妈的命就值二十万!!!!”司徒泊叹了一口气,果然,陈可是为了给他哥哥报仇。“我知道你哥哥是冤枉的,害他的人自会遭到报应,你不该入这旁门左道。”陈可突然狂笑了起来,语气森寒的说道:“报应?那要等到什么时候,事情过去了这么久,他不还好好的当着校长吗!天不收他,我收!实话告诉你,这只血厉用的尸体就是当时诬陷我哥哥的那个女学生!他们一家三口全都被我杀了。哈哈哈哈!”司徒泊没想到陈可如此丧心病狂,想要在说些什么却不知道如何开口,就在司徒泊愣神的时候,陈可飞快的念动力一句法决,一指司徒泊说了声去,一只爪子已经踏入了拉杆箱的血厉一声怪叫,飞快的向司徒泊冲了过来,

血厉虽未至,可一股子呛人的血气一股扑面而来,它如同动物一般四肢着地爬行,转眼间都到了司徒泊面前,伸出双爪就挠了过来,司徒泊神情一凛,手中的戮魂刀一横挡住了血厉的爪子,同时抬起腿用力的踹了过去,砰的一声将血厉踹飞,血厉的身体在空中不可思议的扭动了一下,稳稳的四肢落地,歪着头用那双没有眼皮的大眼睛呆呆的看着司徒泊,不光是眼皮,这血厉连嘴唇也被割掉了,满口森白的牙齿间满是黑红色的血渍,“陈正,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司徒泊横着刀说道。

陈正此时已经有些癫狂了,咆哮道:“为什么!为什么都要来妨碍我!杀了,把你们都杀了,再去把那个校长杀了!杀了,都杀了!我要为我哥,为我妈报仇!!!!“说完再次操纵血厉扑了过来,司徒泊也知道此时再无其他可能只能把血厉干掉了,拎着刀迎了上去,血厉的动作非常快,司徒泊只能勉强躲闪不被抓到,手中的刀也只能作抵挡之用,根本砍不到血厉。纠缠了一会,司徒泊已经看是喘着粗气了,在这么下去肯定会被耗死,司徒泊突然有些恐惧,但是也只是一瞬间,闪避血厉攻击的同时,司徒泊不停的思考着对策,突然他想到了一个好方法。

血厉再次扑来,司徒泊挥刀劈退血厉,同时左手一甩,缚魂锁如一道白练飞射而出,血厉身形一闪,轻松的躲开了缚魂锁,司徒泊嘴角微微上扬,单手掐诀低喝一声“缚!”被血厉闪开的缚魂锁向着陈可飞射而去,陈可愣在了原地,根本没反应过来,直接被缚魂锁绑住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陈可倒地的瞬间,血厉也像是被剪断了线的木偶,软软的瘫在了地上,司徒泊吐出了一口浊气,赶紧提着刀走到血厉身边,一刀将其头颅斩下,又是一刀插入它的脊椎刀身一拧,将脊椎也破坏掉了。这类尸怪的弱点就是头颅和脊椎,现在就算放开陈可,他也无法操纵血厉伤人了。陈可倒在地上看见司徒泊破坏了血厉,目眦欲裂,表情狰狞,司徒泊甩了下刀身上的污血,漫步走到了陈可面前,这时陈可才看到司徒泊的脸,惊愕的说道:“居然是你!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什么,为什么要坏我的事。”看着几乎已经精神错乱的陈可,司徒泊将戮魂刀收了起来,轻声道:“说吧,这养血厉的方法是谁交给你的?普通人根本不可能知道这等邪法。”陈可闻言突然笑了起来,笑的是那么凄厉,“嘿嘿嘿!我不会说的,我本想等到血厉大成之时好好折磨那个混蛋,可没想到半路杀出个程咬金,你等着!有人会为我报仇的!龙王万岁!!!!”陈可末了吼了一句龙王万岁突然两眼一翻不动了,司徒泊一愣,赶紧伸出手试了下鼻息,死了?陈可居然就这么死了,可是人死了,魂魄呢?陈可的魂魄并没有从尸体上出来,正在司徒泊疑惑不解之时,突然身后出来了一个声音,“你做的比我想象的好。”司徒泊一惊,抽刀回头,身后站着一个白色的身影,一袭白衣,正是白无常谢必安。“大人。”司徒泊将刀放了回去,轻声道。谢必安点了点头,走到了司徒泊身边,低头看了一眼陈可的尸体旋即说道:“这家伙的魂魄被人摄走了。”司徒泊闻言皱眉道:“可惜,没问出什么来,还有他最后喊了一声龙王万岁,龙王?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应该跟最近北方兴起的一个秘密组织有关。”谢必安道。“哦,什么组织?”司徒泊问道。“龙王殿。”谢必安悠悠的说出了三个字。龙王殿?司徒泊依旧一头雾水。“你可知这黑龙江为何叫黑龙江?”谢必安突然问道。司徒泊道:“当然,此地是原来叫白龙江,但白龙凶恶异常,后来被一条黑龙打跑了。后改名为黑龙江。龙王殿与此有关?”谢必安点了点头,说道:“龙王殿的幕后黑手就是那条白龙,它的真身龙体被黑龙打散,分别镇在了各条江河之中。这次它纠结了一大批妖魔鬼怪,旁门左道之徒,组了个龙王殿,势要夺回它的真身龙体复活。”“那这陈可也是龙王殿的人?这么说养血厉的方法也是龙王殿的人传给他的了。”这么说来一切似乎都解释开了。谢必安拍了拍司徒泊的肩膀说道:“龙王殿的事情你先不用费心,抓紧时间修炼。提升实力才是首要目标,这血厉尚未成型,你对付的都有些吃力,虽然靠巧取胜了不过也是有些凶险。”司徒泊点了点头。随后谢必安又拿出了一块黑色的令牌,令牌巴掌大小,上面是一个恶鬼头颅的装饰,下面写着一个大大的差字。司徒泊接过了令牌,来回翻看了一下,问道:“大人,这令牌是?”“这是鬼差令,等你《炼魂诀》修炼小成之后用此令牌可以召唤阴兵助你。距离你正式上任还有十日,你十日之后持此令牌去承旭门拜会一位前辈。他居于此地百年,你若是有难处也可去寻他帮助。”说完谢必安一挥袖,一团阴火将地上的血厉瞬间烧成了灰烬,然后消失了身影。只留下司徒泊拿着鬼差令呆呆的站在原地。司徒泊将令牌收好,又收回了绑着陈可的缚魂锁,看一眼陈可的尸体,转身离开了,回到家中爷爷奶奶并没有醒,司徒泊小心翼翼的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褪去了黑冥服,将戮魂刀和缚魂锁放回了木匣。躺着床上拿着鬼差令不知在想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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