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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吓傻!我居然“恋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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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已经很晚了!我抱着小小依和妈妈走在街上。抱着小小依的我走的越来越慢。别看小小依是个孩子。还挺重的!

妈妈大步流星走在前面。半天才回头看我。我已经离她好远了!不好意思道“对不起。那个我来抱吧!”她跑回来抱过小小依。

“恩。”我看着妈妈。其实我也知道妈妈的辛苦。已经累了一天还要陪我们出来吃饭。我真是太任性了!我在心里责怪自己。我发誓一定要好好去工作。挣好多钱给妈妈。

我们来到附近的烧烤摊。小小依已经醒了!妈妈对老板说“老样子。”又问我“想吃什么?去冰柜拿。”然后就照顾小小依。

我老老实实的坐在凳子上。直摇摇头“我无所谓。我在减肥。晚上不吃什么的。”喝了点水。

石绘很奇妙的看我。又叫“老板。先拿两瓶啤酒来。”

啤酒来了!妈妈打开。先为我到了一杯。又为自己到上。一口气喝了!又到。连喝三杯。一脸微醉的看着我。那眼神看的我心都慎的慌!我躲开她的视线。端起酒喝了!她微微一笑。

菜来了!我给小小依夹菜。有说有笑。“小依。这个好不好吃。”吃都忙不过来的小小依直点头。“呵呵。”我傻笑。小孩子真好。什么都不用想。

石绘就坐在一边喝酒。我好奇的看着妈妈。“夫人。你怎么不换衣服就出来了!”

“啊!没事。回去还要排练。懒的换。”喝了快两瓶酒的妈妈都没醉。要是我早趴地上了!我怀疑这里面是不是掺水了?

“奥。”我点头。喝水。也吃了一点菜。

“亚美呀!你现在已经是我的助理了!在外面要叫我老师。不能再叫夫人了!明白?。”

“老师???”我一惊。“什么鬼?”你擅自决定有问过我的意见吗?

石绘点头。“恩。不错。声音挺甜。好听。”

我捂头,无语了!有你这样调戏自己女儿的吗?“亲妈,你是不是喝多了!咱能回家了吧!”

这时,老板又上了一道菜。“唉?”我惊奇问“老板。这是啥?我们的菜不是都上齐了吗?”

“牛鞭啊!那边客人请的。”老板指着对面那桌人说道。

听了之后。我差点没把血喷出来。不过,恶心了半天。妈妈看着对面的人摆手笑道“谢谢啦!。”

“啊!他冲我笑了!好帅啊!好激动。”一群花痴又把我妈看成男人了!

“是啊!是啊!我认识他。他是前面剧院的演员。今天的那场罗密欧与朱丽叶。我去看了!他演了罗密欧啊!好帅的。”

“是啊!是啊!我也去看了!最让我感动的就是他和女佣的对话。虽然只有一句,但真的好感动!我记得好像是这么说的。'如果罗密欧有一点良知的话。他就应该立刻出现……陪你而去。现在是罗密欧说了!请你不要这么说。它只会让我的心更痛。哇!说的人家心都碎了!”那几个女人自个激动的跟啥似的。

我的脸都快抽搐了!“呵呵。”我看着老妈。在不走就让这几个女的吃了!

“小依吃饱了没?”我虎视眈眈看着对面那几个女人问。见机行事。现在必须走。手抓住小小依的手。然后抱起她。“老师,你吃饭的时间过了!得回去排练了!”我推推老妈。

“啊!”老妈看来有点喝高了!摇头。看她的样子。已经开始迷糊了!“回家了!”起来。

我眉一皱,担心“你行不行啊!”算了!我扶你吧!妈妈的胳膊搭在我的肩上。“好重呀!这是要累死的节奏啊!”

“不能喝就别喝吗!”回去的路上我一直在抱怨。我知道她是不可能听进去的。我就是气她。

都这样了!只能去她休息室了!

我把小小依抱到床上。往床里面放。脱下鞋子。盖被子。在看妈妈已经坐在床边睡着了!

我掐腰。歪头看着她。想哭的心都有了!“我果然是上辈子欠你的。亲妈。”扶她躺下。

轻轻的脱下她的鞋子。出去打水给她洗漱。

作为演员,妈妈精美的脸是最宝贵的。小依也最爱妈妈容颜了!一定要保养好。洗好脸。我给她擦了面霜。轻轻的抹开!妈妈的眼皮动了动。“呀!是不是我下手太重了!”

我保持姿势不动。妈妈又睡着了!吓死我了!“我还是给她擦擦脚吧!”

伺候好老妈。我也快累死了!看看四周。也没我睡觉的地方?只能坐椅子上对付一夜了!

不知不觉间。我已经忘了自己是个刁钻的大小姐。而适应这个打工妹的角色。和妈妈的每一刻都是我最珍贵的记忆。

不知过多久?我勉强的睁开眼。翻个身“天亮了???啊!要叫小依起床上学。”

“小依啊?”我喊到。“?”我起身。我怎么躺床上了?小依呢?

石绘端一盆水进屋。“你醒啦!你可真能睡。现在都快到中午了!小依,我已经送上学了!”拧干毛巾递给我“擦擦脸吧!”

“啊!”我呆呆接过洗脸。有些不好意思“那个~对不起。本来应该我送小依上学的。怎么睡过头呢???”

妈妈靠近我。越来越近。温柔的目光盯着我“没事,你昨晚做的已经够多了的。”她说话的热气都喷到我的脸上。

“啊!”我的小心脏猛的一跳。脸瞬间就红了!“啊!”我立刻转移话题。下床!跑到门口“那个~我现在是您的助理了!今天有什么工作?有什么要我现在去准备的吗?。”我的心好慌乱“不好了!我不会真的有恋母情节吧!不行,绝对不行。我绝对不能喜欢妈妈。”

石绘苦笑。转身“啊!那个~我等会儿还要去排练。昨晚不小心喝醉了!今天要加倍练习。”

向我走来“桌上有早餐。你先吃吧!吃完到舞台找我。”默默从我身边走过。

“奥。”我点头。妈妈走后。我刷牙洗脸。面霜的话。就用妈妈的吧!看着桌上的早餐。“咦?为什么是我最爱吃的草莓三明治和优酸乳。连牌子都是我最爱的那家。这个应该很贵的!虽然不知道这个时代卖多少钱。但十几年之后。一份要200元左右。不行呀!我到底是吃还是不吃?老妈?”

纠结了半天。我把优酸乳喝了!三明治留给小小依吧!“妈妈对我这么好。我是不是应该回报她呢?”想一想妈妈有什么爱吃的。“对了!社长妈妈的下午茶是蓝莓妙芙和锡兰红茶。好像比我那个更贵啊!算了!下次再说。”

我从妈妈休息室里出来。被几个人演员看见。那眼神恨不得要把我吃了似的!我才懒得理这些白痴。走人……

来到舞台幕后。一个男孩兴冲冲跑到我面前。很尴尬的叫了我“亚美?小姐。是吧?”

我一愣。“啊!是。有什么事吗?”这孩子真奇怪?

“你还记得我吗?我是班主的儿子小助。”

我点头。很平静问“唉!我知道啊!有什么事吗?”

小助又磕磕巴巴的要说什么又说不出口的样子。“班主呢?”我问。我现在在工作可没时间和这小鬼浪费时间。

“爸爸在观众席。监督演员排练。”小助有些失落的说道。“我带你去。”

观众席班主正在对演员大吼大叫。“你们几个怎么回事?早上没吃饭啊!石绘,你怎么回事?演的什么呀!木头呀!我这~不缺木头。”

石绘拿着剧本。漠然低头。认谁被这么说心里都不会舒服。不过,她立刻就振作起来。继续排练。

“哼。”班主得意一笑。抱膀。“小样。跟我斗。找死!”正在他得意的时候,突然一阵寒气袭来。身体不由发抖。

“怎么回事?这种感觉?”班主回头。只见我一脸杀气盯着他。“班主!”

“啊!亚~亚美姑娘?你回来了啊!”班主惊慌失措看着我。“你什么时候回来的?怎么也不说一声。你看怎么着也得先请你吃顿饭啊!”

“呵呵。”我假笑“班主,您客气了。现在是我工作的时间。吃饭的话?下次吧!而且我是石老师的私人助理。您对她有什么意见和建意。向我反驳就可以了!”我冷冷道。从身后的背包里拿出笔记本和笔。

“呵呵。你真会说笑。哪来的事啊!她表现很好。就是有时会出点小差错而已。”现在的班主活像一只哈巴狗。

“奥。”我故作很惊讶!“是吗?”我也不在刨根问底。“好吧!她今天有什么行程。你说吧!我记下。”

“啊!现在排练到11点。下午2点。罗密欧与朱丽叶会在上演一次。因为昨天的表演非常成功。很多观众反应要在上映一次。而且,这次的朱丽叶我决定由您来担演。”

我眯着眼斜视他。“不行。我没兴趣。还有,你最好原班人马上演。故事情节最好再有所改动。”

“这不太好吧!好多观众都是冲你来的。”

“呵呵”我干笑。“班主?难道你不知道只有短暂回忆才是美好的吗?”说出了连我自己都敬佩自己的成熟话。

班主思虑一般。“你说的到也有理?可是,顾客就是上帝啊!我们不能得罪上帝呀!”

“那我就是从地狱来的撒旦。”我邪恶一笑。眼睛闪过寒光。“上帝什么的!和我没关系。”

“是。”班主直点头。好想哭!“她今天为什么这么凶?”

“亚美。过来一下!”石绘站在舞台上喊到。现在是中间小休。其他人都三三两两在一起讨论。

我抬头。对班主说“先~就这样吧!我过去了!”起身“老师,我来了!”走到妈妈身边。“有什么事吗?”

石绘很疑惑不解。“你为什么拒绝担当朱丽叶?”她有些生气很认真的看着我。

我苦笑道“老师。我昨天才来怎么演?下午就开始了!时间根本赶不上。还有~我不想演戏?”我嘟着脸。“老妈,你就体谅体谅女儿吧!”

“你说的也对。那……我现在问你,为什么不想演戏呢?和我也不行吗?”石绘看着我起先笑了一下。后来又有些苦恼!

其实我现在真的好烦!更害怕多看一眼妈妈的眼睛。我是个真在青春期爱发春的少女。我捶捶自己的头“不要在想了!她是你妈。你个白痴!做一个正常的女儿吧!”

石绘看着亚美奇怪的举动。“这孩子又怎么了?”伸手将她的刘海弄到一边。“丫头,又想什么呢?回答我刚才问题。”

我被妈妈的举动吓得退避三步。“啊!~~我自己来。”我捂住刘海。“老师,那个?我~我~”怎么办?怎么办?我该怎么回答?“咦?老师。你的长发呢?昨天晚上我以为你戴了假发。现在怎么感觉这是你的真发??”立刻转移话题。

“啊!这个啊!”石绘摸着头发“班主说我以后大概就担任男角了。我嫌麻烦,就直接把头发剪了!”

“啊!”这对我来说犹如晴天霹雳“怎么可以这样?我最爱的……妈妈的长发。怎么可以剪掉。长发的妈妈是那么温柔。美丽。啊!我不能接受。”

“怎么了?”看着我夸张表情的石绘此时也摸不着头脑了!“这丫头是不是吃错药了?”

半晌,石绘反应过来“喂!丫头。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真是的!一不小心就被这丫头牵着鼻子走。

“恩?这个~这个~问题我们下次在讨论!老师,我还有事。就先走了!”我说完立刻闪人。

“唉!她到底怎么了?”石绘深深的叹了口气。失望的看着我离开的背影。

我跑出剧院。走在街上。“唉!老妈真是的!问那么奇怪的话。终于知道为什么我对老妈有那种感觉的原因了。都是她老说奇怪的话。”

“对了!我干嘛在街上转悠。脑子又坏了!”我看着四周。摇摇头。转身回去。

今天一天我都待在幕后。避免和妈妈碰面。作为一名助理。我第一次这么认真的工作。终于感受到小井的辛苦了。

修改剧本的话。我只在旁边提点提点。让我当主编。他脑子没病!我也有自知之明。毕竟只是个新来的吗!

小助一会儿送茶一会儿送吃的给我。可殷勤了!班主在一边看着。嫌他烦!“小子。你没事就给我出去发传单去。别在这晃悠。”

小助立刻就反驳班主“凭什么!我才不去。我就要在这。”眼睛瞟向我。

搞得我好像是罪人一样。我无奈。谁也不理会。看着手里被修改后的剧本。

下午3点。舞台剧已经开始了!我的心里还是有点激动的。毕竟改剧本也有我的份。可千万不要出差错呀!

站在幕后焦急的我。班主的女助理跑来找我。“亚美。学校来电话。说找石绘的!你去接一下吧!”

“学校?”我惊愕!“难道,小小依出事了?”不能在脑补了!赶紧去接电话。

第一速度跑到班主工作室。“喂喂?请问,是不是小依出了什么事?”

“是的。石若依在学校和人打架了!麻烦你来一趟。”

“奥,好好。我这就去。”听到小小依在学校打架。我居然感到无比开心。“什么吗?不就小孩打架吗?用的着叫家长吗?幸好,接电话不是妈妈。不然,又要被骂。”

挂了电话。我就准备一下。去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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