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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充满青春气息的角色扮演(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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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会儿,无人机就朝着操场的方向飞走了,本以为能看清是谁在操作,但人类的视力终究是有极限的,在距离的提示不再显示的时候,我也放弃了对这件事的追究。

不知道别人怎么想,我觉得那些克死人性命的侦探也是要肩负一些责任的。所以既然我现在没事到有空抬头四十五度仰望天空,那何不趁此机会找机会偷懒呢?

“学长,那是……”

“无人机吧,想不到我们学校的人还挺时髦。”

“诶……学长你不要在可爱的学妹面前说这种粗鄙之语好吗?”

我哪里说过……嗯?

这家伙,越来越没大没小了,再过不久恐怕都要爬到我的头上来了!这样一想,虽然周围的其他社团总有一些表面学长学妹的感觉,但大家一定都是心中饱含了儒家对伦理地位的无限尊重而特意表现出来的吧。而我和这个笨蛋无疑是这股清流中的泥石流,显得十分奇葩,要不是我长得老一些,恐怕会被人以为是学姐在调教学弟吧。

“啊,你们看到了吗?”一边的单反女举着小白的摄像机对着我和学妹,“那个东西。”

“诶?难道你知道那架无人机是怎么回事吗?”学妹倒是没有在意被拍进去,特意上前问道。

“实际上我也不是很清楚。”说着,小白趁机拿回了摄像机,随后又摆弄着什么,多半是确认文件吧。

“我以为你们都是社团和学生会的成员多少知道一些内情。”果不其然,确认过后,小白松了一口气,随即也参加进她们的讨论中。

看起来没我什么事了。

我坐回原位,开始整理自己的情报。

所谓“违和感”,就是人类通过感官器官察觉到现实发生了与自己认识相左的情况,同时又不是十分明显,或者说不是十分重要的情报对自身记忆的刺激。这里的记忆,主要是指人类对于知识的记忆。

或者说,就是盖然性的背叛。

通过经验累积的对客观世界的认识突然遇到了微不足道的现实的偏差刺激,从而导致的来自自我意识的警告。

这种解释怎样都好啦。

“实际上,我之前在学生会打听到这次社团都没有申请使用无人机。”虽然不想偷听学妹之间的聊天,但她们说话的声音还是传到了我耳中,“也没有个人的申请,那答案应该就很明显了。”

我拿出手机,确认了一下时间,时间距离中午还差一些,差不多可以让学妹去吃饭了。

“难道是学生会?”

“毕竟吴佳丽学姐这次很活跃呢,一直说着要堂堂正正战胜谁来着。”啊啊啊啊,与我无关,与我无关,都是那个小矮子自作多情罢了,“说不定这也是战术的一环吧。”

我发现学妹突然朝我这边看了过来,便一下子转开了视线,实在太尴尬了。

不过,仔细思考单反女的话,其中的情报更加增加了我对无人机的违和感的印证。

如果真的是为了对我的行为进行打击报复而选择用“成绩”来压制我,那架无人机应该更加活跃吧,但事实上,我的违和感就来自于此。理应活跃在活动场地上空的记录着,却像是远处偷偷观察着的观测者一样,小心翼翼。

给人的感觉就像是不想被别人察觉到一样。

或者换一种方法,换一种角度来看。

“无人机,看起来很厉害呢。”

“那肯定比你手上的小相机要贵啊。”

“那一定能拍到更多有意思的东西呢。”

这台无人机给我的感觉,没有一点要执行任务的感觉。

当然,这种结论对我这样的门外汉而言,也许显得有些多余,毕竟这样的东西即便在我面前运转,我也不可能一眼就看出来它运转与否。可之所以我会产生这样的想法,是因为它的行动规律与我心中“不想干活”的做法太像了。

先不说这么高是不是能清晰拍摄活动场景,难道不会把其他东西拍进去吗?

更何况……

“大小姐呢?她没和你们在一起吗?”

“不知道,难道她还没回来吗?”

“她和我说是周末回家就不来学校了。”

我看向学妹她们的方向,或者更准确地说,是看向她们一边的别人的社团的海报。

就是为了这个东西,让我和学妹相识,同样也让我遭遇校花的陷阱以致和她彻底断绝关系。不过,我现在回忆的并不是这些。

小羊的传统书画社,由于上一个接手海报制作的社团倒闭,这一次接下了许多关于海报制作的工作,而小羊作为文科侧的成员,她在这时也发挥了她作为文科侧成员的作用。

我看向的那个社团,乒乓球社,他们的海报也是出自小羊之手,并且还是由小羊本人制作的,依据是“社”这个字并不是电脑字体,而是小羊的笔记。当时,也就是校花陪着我去书画社的时候,我就看到了小羊所有的社团海报都没有打上“社”这个字。虽然也有没有彻底完成的可能,但直到今天,看过绝大部分社团海报后,我才知道这就是小羊做的标记。

小羊做的标记,应该是根据申请人的阵营来决定的,理科就是标记对象,由于需要自己的笔记作为标记,所以当时文科的我来时就将我的请求交给新人处理。而那时的申请人绝大部分会成为之后的社长,所以凡是有标记的,都是相当有可能支持学生会的社团。

这样看来,文科侧就能从小羊这边获得最早的数据分析。

然而,对于学生会而言,他们根本不知道这些。

我看向了学生会设置的服务站,一个为了及时处理突发事件的现场指挥中心,不能说他们也都显得十分懒散,毕竟全是新面孔,不知道做什么也无可厚非(最主要的是也的确没什么)。

他们最后对海报也没有要求了。

倒不是说一定要学生会或者社联对活动指指点点,但他们既然当初在海报上的要求这么高,还要求打印防水版,我多少会对这次的活动细节有一些猜想,不过直到现在都是平静地无事发生,或许真的是我敏感过头了。

不过,他们都对海报工作这么在意了,竟然也只是找一些人拍一些照而已吗?那还真的有些小题大做了。

由于我这边是角落,而球场中间也由社团的展位划分开来,使得我不可能看到所有社团的情况,所以传统书画社那边怎么样了?等一下学妹还要到那边帮忙,也不知道那里的活动是什么。

还有就是……小羊她在做什么?

想到这里,我心中有些烦躁,于是强迫自己翻开书,把这种多余的问题自我消化掉。

“那……那个。”学妹扭扭捏捏地会来了。

“怎么了?想要上厕所吗?那去吧。”

“不是啊!”说着她踢了一下我屁股下的椅子,“我是说学长什么时候吃饭去?”

被她这个问题所提示,我打开手机看了一下时间,不知不觉我自己竟然浪费了这么多时间在思考这种无聊问题上。

马上就要到吃饭时间了,有些社团已经打算趁早吃饭来交接班,我们这边也要快点准备一下了。

“说得也是。”我看向学妹,发现她还拉着一个人,“这是……”

“我们一起吃饭去吧。”可怜的小白同学被学妹抓住无法逃离,实际上只要使出金蝉脱壳的本事,还是能逃离这家伙的魔爪的,只是从领口若隐若现的锁骨来看,恐怕她完全就是在外面套了一件厚衣服而已。

“你干什么抓着别人?”

“我要向她证明我和学长清白的关系。”不不不,你要知道当你想到用强迫的手段时,你就失去了证明清白的机会了。

小白此时的表情,就像是在说自己被奸夫**抓住要被卖到大山去了一样,不对,考虑到自己的肤色,说是被卖到矿山挖矿更合适吧。

“还有一个呢?”

“你说娴姐啊,她说和学生会的人一起吃所以就先走了。”

贤姐?这个称呼真的没问题吗?

不过与我无关。

“你去吃吧。”我把注意力转移回书上,“你和你的朋友一起吃吧,我就算了。”

“一起吧,我还没向学长介绍过小白呢!”说着学妹把小白拉到我面前,“你别看她那么害羞,实际上是网上的视频作者哦!还做过游戏攻略,一定能和学长有话题聊的。”

所以你这种说媒的强调是打算做什么啊!

被迫与我面对面的女孩害羞地别过视线,点头轻声说道:“学……学长,好。”

“你和学长多聊聊啊,你之前不是玩过那些把女孩子踩在脚底下的游戏吗?你说是恋爱模拟,这种东西学长一定喜欢!”

等等,这种倾向很危险吧,这种东西请不要随便在公共场合说出来好吗?

不对,好像有人在很久之前就在公共场合说了凌〇类调〇类galgame的,是谁来着?

“那……那只是结局而已。”小白一脸无奈的表情。

“还有你不是还弄什么结婚任务吗?一定是那种攻略女孩子的羞羞游戏吧,学长一定喜欢的!”

“不是的,我没有。”感觉她都懒得解释了。

“还有你说的什么街舞队的,说不定学长也玩过呢!”

“那些都是同一个游戏。”

结合“街舞”,“结婚”,“美少女互动”的恋爱模拟游戏……这火我不传。

“我走了,谁还看着着场子啊。”看到我这样说,学妹一时也不知道该如何接话。

“那我和洲洲等你吃完再去吃吧。”

“你们去吃吧,再晚一点就没菜了。”我示意观察周围,“已经有很多人吃饭去了,你们也快去吧。”虽然想拉上我,但不想让朋友没饭吃,所以学妹最后还是老老实实却又心不甘情不愿地离开了。

离开场地前,学妹和那个小白回头看了我一眼。学妹转身后,根据她的嘴型,可能是说会帮我带饭过来。而那个小白,只是回头看了我一眼,没有其他动作。也难怪,这是我和她第一次相遇,恐怕也是最后一次。

也许她感觉到了我是为了她才让学妹先陪她去的,不过,也可以说是为了学妹。

忙于学生会的室友,不在寝室的朋友,唯一能陪着自己的,恐怕也只有这个有些大条的人了吧。倒不如说,是因为学妹和她的关系才最好吧。一觉起来,发现最要好的人不见了,结果在被窝里辗转反侧无法入睡,直到肚子饿得咕咕叫才总算有了找“朋友”的理由,匆匆忙忙地从出了门。可看到好朋友身边有别人,于是觉得自己幼稚,想再次逃回被窝中。

然而,她的朋友是学妹真的太好了。

学妹也和她相当要好吧,才会想让我们也相互认识。不过她这种行为,也许会在将来发生自己的男朋友被闺蜜抢走的狗血剧也说不定。这种行为想来发生在学妹身上,可是相当单纯,仅仅是想让这两份喜悦加在一起吧。不过,也许是我和那个小白都是敏感的人,知道朋友都会是逐渐离开自己的存在,所以她很明白,这既是我们第一次相遇,恐怕也会是最后一次。

那又怎么样呢?我想起了校花,可怎么会想到她?难道是刚才的回忆又让我记忆中的人死灰复燃?就像校花那样,我只在她人生的记录中占据着极小的一部分,甚至轻如鸿毛,这一点,对小白同学也是一样。但在小白的世界中,对学妹的依赖会如同诅咒一样,折磨自己很久时间的。很有可能,那时候我已经摆脱了自己对学妹的依赖。

“所以,永别了。”

小白永别了,我们是不可能再相见的。我自言自语说道,又把注意力集中到书上。

可多次的转移注意力让我对书中的内容失去了印象,于是我打算从头看起。

“你在和谁说永别呢?”

我抬头,看到了声音的主人,这个麻烦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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