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市的十字路口,依旧是车水马龙。当夜幕降临的时候,仿佛一切都才开始。
“嘶,疼死了”
“小声点,你想把他们都给我招过来吗”
黑暗中,有人躲在城市的一处小巷中。小巷很暗,是没有监控的。所以这两个人才躲在这里,来躲避那些东西。
“该死的,等我这次回去下次再遇到他们,一定要搞死他们”
“等躲过这次再说吧。过一会我们就从这里直走,走到尽头应给就是天华医院。过了那里就是我们的地盘了,谅他们也不敢在做什么。”
“好,听你的。”
“嘘,他们好像走远了,我们走。”
“嗯”
不一会儿,小巷中传出一阵脚步声音。之后。当脚步声消失。想象中忽然吹起了一阵风,一阵阴风过后,人本较为开阔的小巷站满了人。准确来说,不是的,而是灵体。站在群灵前面是两个人,他们全身都被笼罩在黑暗中,根本就没法看清他们的面容。其中一个蹲下来后,好像在寻找什么。
“他们在这里待过,还有残存的气息,追。”
又是一阵风吹过,原本拥挤的小巷,再次变得开阔起来。
“早知道就不睡一天了。”此时在天华医院,颜夕正在医院巡逻。昨天晚上他没事就熬夜追剧,没想到一觉醒来后都第二天晚上了。现在是晚上8:00,天已经黑了。颜夕正考虑要不要回去的时候,突然被医院后面传来的声音所吸引了。
“吼...啊...”
“什么声音?有人走错了吗?”
颜夕再三思考后便拿着手电筒向后院走去。医院的后面是一处密林,颜夕也不知道为什么医院后面是一处密林,可能是为了净化空气吧。在夜晚颜夕的视力范围是极其狭小的。
“该死,我们“七宿”和你们“四凶”向来是井水不犯河水,可是今天为什么要埋伏我们?”。说话的是一开始逃走的两个人中的一个。
“哈哈!别怪我们。我们“四凶”向来是只拿钱。办好事。只要钱到位,一切事情都能解决。”,说话的是“四凶”中的人,听起来应该是个男人。
“别废话了,尽快解决掉,我感觉到有一股不安的气息正向我们靠近。”声音清脆。这句话则是另一个“四凶”之人说的,看起来应该是个女人。
“是“七宿”中的老家伙吗?”
“不确定,赶紧解决他们。”
看着眼前正处于优势的两个“四凶”之人正准备解决他们,他们也只能认命,他们也没想到“四凶”的那位竟然把“双煞”都派出来了。
任何事物都有阴阳两面。在华国,阳面由政府人员掌握;在阴面,一切都显得很混乱。一面也就是人类肉眼看不见的一面,存在着各种各样的事物。包括被人类称为“鬼”的灵体。阴面中有五个势力较大的组织,每个组织里的人都是身怀绝技。要想加入其中,第一条规则便是能够通灵,也就是能够看见灵体。而这“四凶”和“七宿”就是这五大势力中的两个,“双煞”则是“四凶”中混沌的得力干将。除了这些大势力,当然还有一些小势力,不过那些小势力基本上都是依附于大势力的。
“喂,你们在干嘛”,当颜夕走到能看见这四个人的距离范围内,颜夕不仅发出了疑问。心想你们这是在玩角色扮演吗?怎么都穿着黑色的斗篷,扮演刺客吗?你扮演就扮演,你怎么还跑到医院里面来了,是为了增加氛围嘛?
“小子,你是谁敢管老子的事?”看到是一个穿着普通的人,“双煞”中的男人向颜夕怒吼道。颜夕是不喜欢穿医院发的保安服,身上也只是带着医院发的保安证明。对于这种情况,老马也是闭一只眼,睁一只眼,因为颜夕负责的是停尸房的保安。也不需要经常与活人打交道,于是也没有管。所以在“双煞”看来,颜夕就是来管闲事的。
“别轻举妄动,牙”,这时候“双煞”中的另一个人向男人喊道。
“音?怎么了?”,听到同伴喊他,被称为牙的人也是向音靠去,悄悄地问道。因为他知道音的通灵程度比那群“天师”里道行深的道士还高,所以,他也是感觉到音一定是察觉到了什么。
在音的眼里面,普通人散发着白色的气,有一些灵气的人散发着黄色的气。此后便是青色、蓝色。现存道行最高的人,身上也就是黑色。至于赤色的气,根本就不存在。而现在在她的眼睛里面,不可能发生了。颜夕的身上散发着赤色的气,她只在古籍上见过。传说只有死亡超过千年的灵体才配拥有这样的气。可是眼前的人是个活人。而且对于人来说,如果死后成为灵体,那黑白无常必定会来抓捕。存活超过千年没有被抓捕,这根本就是无稽之谈。
“我是谁?哈哈,我是管这块地的怎么了?你要造反吗?”,颜夕看到那名叫牙的人向自己吼道,也忍不过去吼了回去。
“你...”
“别乱动,现在我们支配的灵体根本就不敢动了。我们要是贸然上去,还不知道有什么结果。”看到同伴还想说话。因也是阻止了他。与此同时,牙也是看了看身后的灵体。他们都是低级的灵体,最高的也只是黄色的灵体。他们以为这次必然会得手,也就没带强力的灵体。灵体也是分等级的,与人无异。
“趁这个人还没有做什么,赶紧回去向混沌大人禀报,拥有赤色气的人,这不是开玩笑的。”
听着音这么说,牙也只能点头答应。赤色气,即使是几百个他也不是这个人的对手。
“嗯...都走了?”,颜夕发出了疑问。
看见“双煞”走后。躺在地上的人也是缓了一口气,身上的机密不会丢失了。感受着同伴已经没有了气息,而且自己也命不久矣。他开始思考怎么才能把密件送到首领的手上。
“前辈,不知道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