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汉尼拔小姐你没事真是太好了。”我看着汉尼拔小姐愉悦优雅的走了出来,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不要误会,只是她那娇小可爱的身材实在是让我有些担心。
也许是因为男性的保护欲望,让我想抚摸着眼前少女的脑袋,不过我的理智让我抑制了这个冲动,我能够想象的到汉尼拔小姐会对我无礼的举动有着如何的回应,也能够感受的到姐姐福尔摩斯对我的恶意,要问我为什么?因为她的左手正偷偷的掐着我的腰间。
“福尔摩斯小姐,事情已经解决了,那么我该履行义务给予你报酬了。”汉尼拔小姐绅士的对福尔摩斯行礼,然后拿出了手机,“由于我们事先没有讲好价格,但是在这件事情上多亏福尔摩斯小姐的帮忙,你大可以提议你心中理想的价格。”
福尔摩斯摇了摇头,“对我来说,这只是兴趣使然,更何况我只是单纯的找到凶手,至于解决方面则是汉尼拔小姐亲自的功劳,所以不必要考虑我的意见,给予你心中合理的价格就行了,我全然接受。”
汉尼拔小姐没有继续的推脱,“那么,三千点吧,这个价格也是我希望日后要是有事,能够合作的更加愉快呢~”汉尼拔小姐灵巧的在手机上输入着,随即三千的积分转移到了姐姐的账户上。
我和福尔摩斯谁都没有开口询问着犯人与汉尼拔小姐之间发生了什么,但我明白,无论发生了什么,犯人的结局都已经是板上钉钉的死亡。
动机?理由?真相?这对于一具尸体来说似乎没有太大的意义了,对我来说也是如此,当一个人想要杀害他人为目的的前提下,那么被杀了也是理所当然的,这听起来很蠢,可事实就是这样的滑稽可笑。
离开了汉尼拔小姐的住处,在回家的路上我一直低着头思考着,福尔摩斯似乎看出了我的思绪,开口闲谈着这次的事情,“这次的委托还算是蛮轻松的。”
我抬着头看着姐姐的样子,她并不是那种得意满满,还是显得更为尖酸刻薄说道,我想她并不是因为积分的问题才如此,“在这个委托之中,我们做了什么并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还能够相信什么。”停了一会,她又用更加轻松的语气交流着,“能够在这么简单的委托之中获得这些是让我值得深以为训的。”
我疑惑的看着姐姐的双眼,她的话语我没有办法理解,就像这次的委托对她来说只是十分轻松的事情,对我来说却是包含着众多的迷雾等待着她的解开,不懂的事情就要询问,这才是我这次委托所学会的。
“相信什么?”我不禁问道。
“相信~相信所谓的感情能够战胜理性带来的恐惧。”福尔摩斯张开双臂,围绕在我的脖子后,脑袋轻轻靠在我的肩膀上,柔声说道,“亲爱的华生,如果哪一天你面临着危险,那么请相信姐姐我一定会将你救出,不会迎来这样的结局。”
福尔摩斯缓缓的松开了我,我点了点头,得到回应的姐姐笑着转身继续朝着家的方向漫步而去,我抬着头看着雾气朦胧的天空,伸出手想要拨开眼前的迷雾,也许我对未来也拥有着这样的迷茫与恐惧,只是,只要在她的身边的话,就不会感到害怕了,同时也相信着,她能够守护在我的身旁。
“只是,要是是我能保护你就好了。”我盯着姐姐的背影默默地说着,加快脚步跟了上去,用左手拉住了福尔摩斯的右手,“虽然和姐姐比,我可能十分的笨拙,更何况还丢失了那么多记忆。”我嘟囔道。
“但不要紧,我会将我们接下的旅程完完全全的记录在本子上,将这些委托之后所学到的东西记录下来。”用右手指了指脑袋,“也将那些记录在我的脑海之中,就会向姐姐所说的那样,留下最有用的知识,也能......多为你提供一些帮助了。”真是大言不惭的话语我苦笑道。
“疼~”我摸了摸被敲了的脑袋,委屈的看着姐姐。
“我,只是希望你能够在我的身旁就好了,那是我永远不会变的梦啊。”听着她轻声叹息道。
距离血色之墙的委托已经过去了三天,我们仿佛又回到了我记忆中美好的日常,能够享受着平静生活带来的**,只不过我觉得福尔摩斯并不能享受着平静所带来的愉悦,她充沛的行动力在接下来的每一天都展现的淋漓尽致。
“面具人。”即使过去了三天,我对那宝具之中所看的场景完全无法忘记,就像是身临其境那般,每一处的细节都牢记着,也能够清楚的感觉到那个人带来的恐惧。
福尔摩斯从柜子上取下小提琴,又开始百无聊赖的拉起曲子,她甚至将我所听过的所有名曲全部通过个人的手法展现了出来,值得夸奖的是,那绝对是无与伦比的演出,但是!再多么出彩的表演,一旦时间长的令人发指那也会有审美疲劳感。
在这三天中,我想我的耳朵已经习惯了,对这样的场景也不以为然,我也从来没有想过阻止她演奏,这纯粹是她的爱好而已,只不过但她夜深人静还在演奏的时候,我就无法置之不理了,想起此事,我就想将小提琴砸了然后躺在床上再睡一觉。
我想我说出口福尔摩斯肯定会强迫自己去注意这点,可我明白她的理智已经无法抑制她的行为了,对福尔摩斯来说,这样慢节奏平淡的生活更像是慢性的自杀吧,我充分理解了我的姐姐是个无法停下来的人。
“我们去调查面具人的事情怎么样?”我开口提议道,希望能够让福尔摩斯减缓一点精神上的压力。
听完之后,她反而平静了下来,把两肘放在椅子的扶手上,流露出对这个话题感兴趣的样子,“关于这点我并不是没有思考过,只是得出来的答案是目前不要去接触为好,那个男人十分的威胁,只要等你......没什么。”
“没有委托让你有些难受的样子。”我安抚着福尔摩斯说着。
“不要担心,华生,我只是一无事可做的时候,我就会心绪不宁起来,给我难题,给我委托,给我难以破解的密码,给我最复杂的分析工作的时候,我才会觉得令人舒适,也许我的大脑就喜欢这样的工作频率,换而言之,我非常憎恶着平淡的生活,追求着精神上的兴奋,因此才决定接受他人的委托,这就是我夏洛克福尔摩斯存活着的理由。”福尔摩斯平淡的说着。
叹了口气,我坐在对面的椅子上,转移着话题,不知道为什么我的内心本能的抗拒着去了解关于福尔摩斯的一切,也许是我知道很多事物往往是不知道才更为的美好,真相往往很多时候并不需要被人所知道。
“那或者,我们可以亲自去找些委托?”
“不要着急,华生,其实委托已经来了,只是时间还没有到,嗯,其实用委托来描述或许不太那么恰当。”福尔摩斯从一旁的桌子上取来一封信封,打开信封口倒置,只有一张小纸条悠悠晃晃的飘落在了地上。
“我想玩一个游戏......”我读出了字条上的话语,捂住嘴,这句话在那里听过,在那个面具男人的嘴里,这是下的挑战书。
“很多时候罪恶只是一念之差,可某些人最喜欢的就是亲手将他们推向那无法挽回的另一边,其实我很想去正面迎战这个男人,只是,我更希望你能够安全而已。”福尔摩斯将纸条捡起放回信封。
“迎战吧。”
“......”
“也许游戏压根就没有拒绝这选项不是嘛,比起这样,击败他才是最好的方法。”我伸出拳头,锤在了胸口,“我保证,我绝对会陪在,你的身旁,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