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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俩合适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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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亓染不是还执行者,所以她并没有独立的装备室,在其它哥哥姐姐的明示加暗示中,她屁颠屁颠的跟上了时弈。

美杜莎看着那一前一后,一嫌弃一开怀的身影,好奇的问身边的塞壬什么情况。

“也没什么,就老幺在追老大而已。”

望月说的平淡,梦涟漪却听得像是炸弹。

“是我理解的那种‘追’?”

望月点头。

梦涟漪美目圆瞪“不是吧,那罂粟什么性子别人不知道你们还不知道吗,不阻止也就罢了,这幅乐见其成的态度是怎么回事?”

望月笑的意味深长。

“你不觉得,他们俩挺配的吗。”

梦涟漪扫了一眼。

一高一矮,一A一O,宏观角度是没什么问题。

至于这微观角度,像时弈这种看似多情实则无情的人,除非是真正的,带着不顾一切飞蛾扑火般的喜欢,不然根本不可能撬开那颗坚硬如铁的心脏,而观亓染那被嫌弃犹自不知的乐颠颠的开心样,显然是对时弈喜欢的不行。

腹黑无情和蠢萌一根筋,天克又绝配,照这么想的话,这事儿好像真的没有什么问题。

“如果亓染能一直保持着这颗虔诚炽热的心脏,或许时家二老就能实现包热搜,放鞭炮的梦想了。”

作为过来人,梦涟漪已然敏锐的察觉到了那俩人之间的一丝丝猫腻。

时弈对亓染的嫌弃和敬而远之,实在是太过明晃晃了,一个既得不到时爷温柔对待,也得不到变相关切的人,就只有两种可能。

仇人,或是——爱人。

两句话的功夫,看戏队伍里又多了一个人。

另一边,亓染一路跟着时弈拐来拐去,进电梯出电梯,绕来绕去终于到了地下三层,编号SY012的装备室。

除了他俩之外,还没进自己装备室的鹿鸣和深蓝下意识缓了脚步,伸着脖子望着时弈他们的方向。

出乎意料的,时弈并没有甩门把亓染关在外头,俩人就这么一前一后,安安稳稳的进去了。

所谓的装备室,指的是他们执行任务之前所需要的各种物品,包括但不限于武器,联络设备,乔装服饰等等各种各样的东西。

亓染进去之后没走两步便停了下来,本能告诉她,此时不宜动,不论前进还是后退,都不可以。

时弈进来之后,径自去挑选东西了,看也没看亓染一眼。

亓染人没动,但两只乌黑的大眼睛却是一刻不停的追逐着那抹修长的身影,一直到一堆东西向她砸过来,蒙住了她整个人。

“换上。”

亓染好不容易把自己扒拉出来,刚出了口长气,就听见了时弈那不带任何情绪的清冷嗓音。

亓染这才低头看着自己手里的东西,发现那是一整套的衣服。

“好的~”

找完给亓染的,时弈熟练的挑选了自己的,刚准备换衣服,突然想起屋内这次不止他一个,下意识投去视线,刷的一下又给转了回来,速度比起前一刻有过之而无不及。

“你怎么在这儿换衣服!”

时爷咬着牙,不难听出他语气里的怒气。

亓染裤子刚脱一半,听见这话奇怪的回了一句“那我该在哪里换衣服?”

时弈“……”

“那你赶紧,换完出去。”

“哦o(╥﹏╥)o”

不知道自己怎么又得罪了时奕,被赶的亓染闷闷不乐,垮着一张小脸换好衣服,一步三回头的出去了。

亓染站在门口,跟个门神似的直愣愣的靠在门正中央,就好像这般能够离里面那位近一些似的,竖着两只耳朵努力的听着门内的声音。

梨音的房间在时弈的斜对面,她装扮好打开门,一眼就瞧见了背靠在门上的亓染,她刚想提醒一下对方这个姿势有点危险,就发现已经来不及了。

时弈一开门便立即察觉到了不对,他动作敏捷迅速的侧闪到了墙边,陡然间失了依靠的亓染啊啊啊着终是没稳住自己,哐的一声仰倒在地。

呜呜,脑壳疼。

时弈居高临下的瞥了一眼疼的眼泪汪汪的亓染,丢了一个包给她之后,面无表情的从她身上跨了出去。

围观了全程的梨音见时弈头也不回的走了,连忙冲过去把亓染拉了起来。

泪眼婆娑的亓染可怜巴巴的揉着后脑勺,跟梨音说了声谢谢之后,追着时弈跑了,甚至连门都忘了关。

转瞬就被抛下,形影单只帮忙关门的梨音:就很离谱。

十个人在半小时后齐聚地下五层的传送室。

Z区和A区中间隔着晖月星上最遥远的距离,为了以最快的速度到达,从总部出发的十个人只能使用传送器。

传送器这东西的技术已经成熟,不过因为制造和维修的后续费用太过昂贵,一般很少有地方会配备。

天堂鸟总部的这台,也只会在紧急任务时才启动那么一次,因为每次传送的不是人,而是白花花的钱。

如果说最快的飞行器也需要三十个小时才能到达的话,那么传送器只需要三分钟就足够了。

传送的目的地,是Z区的天堂鸟分部,在一个叫明希城的地方,这座城市,算是整个Z区里面精神面貌‘最好’的一个地方,生活在这里的,虽然谈不上多正常善良,但也没那么穷凶极恶,对外来者的排斥也没有那么恐怖。

传送器除了贵到发指之外,其实也就是一种‘交通工具’。

有的人晕船,有的人晕车,有的人晕飞行器,有的人晕飞船,有的人——晕传送器。

呕——

传送始末的那一两秒左右时间,就好像上下车的时间,人的身体和思维是分错开来的,最好是原地不动等它缓过来,不然会导致头痛。

执行者都是习惯也知道这件事的,只不过这次,还没来得及睁眼的诸位,率先感觉到了旁边阴风阵阵,杀气腾腾。

大家纷纷睁眼朝着源头望去,入目的是绿着脸的时弈和正弓着身子呕吐的亓染。

时爷的裤子和鞋子上,满是红白的黏糊状呕吐物。

额——

看到这一幕的诸位也是无语凝噎。

传送器发明数十年了,虽然用的人不多,但还从来没出现过晕这玩意儿的,亓染怕是破天荒的头一个了。

就在大家以为时弈会一脚踹飞亓染或是对其鄙视的冷嘲热讽的时候,这位爷竟是咬着后槽牙深呼吸两次,大步流星的走了。

走了?

亓染吐完了也就好了,两只眼睛被泪水糊的都看不清人,却还是站直了身体,胡乱地擦了擦眼泪,跌跌撞撞的跟着时奕走了。

其余莫名成了背景板的八个“???”

“行了,他们折腾他们的,我们走我们的。”

大家都是带着任务来的,可没有那么多时间浪费。

四组八个人一起出了传送室,离开分部上了车,朝着他们的目的地赶去。

等时弈换好衣服出来的时候,另外八个早就已经没影了。

“坐后面去。”

刚拉开副驾门的亓染,脚还没抬起来呢,就听见了这么一句。

视线在副驾,后座和时奕中游移了一会儿,亓染还是乖乖地关上了副驾车门,去了后面。

本能告诉她,现在的时弈惹不得。

事实确实如此,时爷坐上驾驶位,直接抬手把车里的内后视镜给撩了,一点想看见亓染的意思都没有。

默默坐在时弈斜对面,勉强能到一点侧脸的亓染:这样看也很好看啊~

这两个人,永远都不在一个频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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