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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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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人?大人!”

宛若银铃的声音突然在耳旁响起,陆言拙回头,只见某人熟门熟路地翻墙过来,手中还抱着一只硕大的药箱。

苏木目不斜视,直直地走了过来,老实不客气地扒下陆言拙的衣服,一本正经道:“我就知道大人手短够不着。别客气!怎么说,你也是为了我,才受伤的。做这些,是我应该的。”

陆言拙:“……”

说谁手短呢?

谁的手长的跟猿猴似的能轻易够到后背的?

你够一个给我试试?!

不知道是被气的,还是懒得搭理苏木,陆大人沉默不语。看他没有拒绝的意思,苏木打开药箱,熟练地给伤口消毒,重新上好金创药,又取出干净的纱布,一圈又一圈地给他包扎好,最后居然还打了一个非常漂亮的蝴蝶结。

当然,陆大人脑后没长眼睛,自然是看不见这个花里胡俏的蝴蝶结的。

看不见也好,看见了又没办法处理,更让人生气。

“伤口一日要换三次药,换满三天。”

苏木前世是刑警,作为警队精英,自然没少受伤。

不过,幸运的是,她的“他”是法医。虽然擅长的是解剖尸体,不过给自己女朋友包扎个伤口什么的,还是不在话下的。

苏木呢,伤着伤着,也就把清创流程看熟了。现在给陆言拙处理伤口,虽然有点笨手笨脚的,但步骤可一点都没错。

陆大人穿好衣服,转身看向苏木,对方一双杏眼是那么的明艳亮人,眉宇间满是坦荡,倒是自己,不知为何突然有点束手束脚起来。

虽然是为了救苏木受的伤,但这大半夜的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还脱了衣服摸啊摸的,有再多的理由解释,都不像话。

若是被她父母知道,估计得杀上门来。

“你……”

陆大人迟疑了一下,有心想要说下次别来了,自己另行找人换药。只是对方也没说要继续来,自己贸然提出,万一人家不是那个意思,岂不是显得自己自作多情?

苏木动作很快,收拾好,抱着药箱一跃上了墙头,临跳下去的时候才回眸一笑,道:“明天我让吴妈继续给你送早餐,你吃完了等我一下,我给你换完药你再出门。”

说完,不等陆言拙出言拒绝,俏丽的身影一跃而下,消失在眼帘。

望着自说自话又不让人拒绝的某人,陆大人举着手,半晌无语,最后苦恼地抚上额头。

天哪,她不会是要这样给他换药,直到他伤口愈合吧……

这日子没法过了!

独坐窗前听风雨,雨打芭蕉声声泣。屋外春雨飘零,淅淅沥沥,屋内香茗冉冉,沁人扑鼻。

陆言拙拨弄了一下手中的药渣,凑到鼻前嗅了嗅,轻轻“咦”了一声,身形高大的盛百户不由自主地抖了一下,如同鹌鹑般战战兢兢地俯身凑上前来,颤巍巍道:“小侯爷,这药……可是有什么问题?”

之前陆言拙告诉他,董为正的药里被人下了知母和寒水石,这两味药至阴至寒,患有风湿症的人绝对不能服用。

董为正就是服了此药后,病情急剧恶化。加上有心人塞了张字条给他,告诉他后院起火的事,他一时急火攻心,这才猝死而亡。

得到消息之后,盛泉每次拿药都会命人检查一番,确定无误后再行服用。就这样,服了两天后,他总觉得身体不太舒服,这才拿着药渣来麻烦陆言拙看一下。

陆大人蹙眉,他也觉得很奇怪,盛泉都已经这样防备了,怎么还会中招呢?

“这药渣中确实含有知母和寒水石的气味。”陆言拙的话仿佛判了盛百户的死刑,彪形大汉立即萎靡颓唐,结结巴巴道:“那……那可如何是好?”

陆言拙看了他一眼,知道盛百户确实是慌了,否则堂堂锦衣卫还能被这种事难倒?

最简单的法子,是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继续派人拿药煎药,暗中查探到底是谁动的手脚。

只是他向来寡言少语,正想着措辞,某人心急,就替他说了:“哎呀,盛叔叔,这点小事你还能搞不定?既然知道有人下毒害你,暗中把人找出来不就完了!”

苏木的话无疑激起了盛泉身为锦衣卫的血性,他一拍脑袋,连连称是:“侄女教训的是,老子确实傻了。”说完,目露凶光,握拳恶狠狠道,“敢暗算老子,不把他揪出来,我跟他姓。”

苏木斜了他一眼,暗道这逻辑有问题啊。若抓不到人,你怎么知道他姓什么?不知道他姓什么,你怎么改姓?

盛泉自然不知道苏木腹中这些弯弯绕绕,说完就气呼呼地回去落实怎么揪出那人。

苏木从大哥那得知,盛泉精于箭术,他跟董为正的关系还算不错,跟周文生联系的虽然少,但两人素无矛盾,更无利益冲突,实在是想不出他要杀人灭口的理由。

当日周文生遇刺,对方是隔着窗户射的箭,所以里面的人只能看见窗外人影晃动,却无法判断袭击者是谁?就凭那模糊的身影,其实连男女都无法判别。

远远望去,天边已经泛红,夕阳西下,庭院里洒满了浅金色的余晖,在落叶的衬托下显得有些落寞而寂寥。

陆大人望着留在屋内兀自发呆的某人,轻轻咳了一声,道:“你……还不回去?”

苏木想事情想过了头,抬头一看,这才发现天色已晚,忙站了起来,见陆大人坐在那,也没有起身送客的样子,脱口而出:“你不送送我啊!”

陆大人:“……”

这家伙一天翻三次墙,墙头都快被她磨光了,还需要人送?

这脸皮真是……

话虽如此,但认真的陆大人还是想了一下,斟酌着打着商量:“送你到墙边?”

苏木被他认真的样子逗笑了,挥挥手,道:“跟你开玩笑的,两步路的事搞那么复杂干嘛?”

话音刚落,苏木忽然愣住了,自己刚刚说什么来着?

搞复杂了?!

想到这,苏木转向陆言拙,正色道:“大人,我们想多了,事情也许很简单。”

陆言拙看了她一眼,此时的苏木神色凝重,一改以往的嬉皮笑脸,仿佛生前那人,平日里嘻嘻哈哈不拘小节,可一碰到案子,整个人就变了,稳重谨慎心细如发。

“你想到了什么?”

陆大人的声音随之柔和,眼前之人虽然不是“她”,可不知不觉中,心中却渐渐柔软。

苏木手指弯曲,食指第二节轻轻摩擦着鼻尖,这是她想事情时的习惯性动作,因为在思考问题,所以一个没留意,错过了陆大人眼中的惊诧与愕然。

她到底是谁?

为何她的小动作与“她”如此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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