蒲景秋轻抿了一口,便放下了酒杯“内些被感染者,是你们干的吧?怎么回事?”
杜阮先是一愣,他倒是没想过蒲景秋会开口问这这件事,不过也没什么。
“准确来说是我们两个干的,内些被感染者其实就是替这小子实验新型d/品的小白鼠罢了,而我呢只是停供给他人力就OK了。”
蒲景秋皱眉“那内些心理暗示呢?也是毒品的效力?”
听到这里坐在杜阮身旁的肖诀突然开口“不是d/品的效力,那些d/品只不过是起了一些辅助作用而已,这个问题的答案,景教授不早就知道了吗,这只不过是一个最普通不过的心理暗示罢了,堂堂心理学教授怎么会不明白呢。”
“他们之所以会在黑夜变成那样,大概是因为你把注/射过d/品的人放进黑暗的屋子里,播放着诡异的CD吧?吸/食/d/品本身就会产生幻觉,再加上你内些CD的影响,他们在快要进入夜晚上把自己认定成不正常的,因该就是这样吧?”蒲景秋不紧不慢说着自己的理解。
“差不多吧,但是不只有CD,还会有录影带,和一些视频之类的,我看完后都觉得还好,谁知道他们这么不禁吓?这又不是我的错,你说对吧?”肖诀把手中的酒杯放下,一边比划一边说着。
“我不是来争论到底是谁的错,我只是觉得这个实验可以更完美。 ”
两人骤然一愣,他们怎么也没想到蒲景秋会这么,下意识的抬头看向他。
只见蒲景秋眼眸清淡,脖颈微底,长发别在耳后,看着手中的酒杯,单看这些倒是显得他人畜无害,如果他身上不是穿着那件带血衣服,可能不会有人知道他是个喜欢折磨人的变/态。
“景教授这是想上手帮帮我?还是……”
“说到底你们两个从心底还是不信我的,所以我现在只是单纯想做点什么,博取信任罢了。”
杜阮嗤笑出声“景教授,你其实可以说的稍微委婉一点的。”
“没必要”
“在坐的谁不知道谁是什么样,说内些没用。”蒲景秋和平时不同,没有平时内种从容不迫,倒是显得十分心不在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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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医生,里面内人怎么样了?”在ICU门口站了半天的木骁然看见医生走了出来,赶忙问道。
医生摘下口罩,叹了口气“没有生命危险,就是这刀伤 ……”
“刀伤怎么了?”一旁的江淮也有些焦急的问道。
“有些奇怪,虽然被刺了三刀,导致失血过多,但是刀刀都没伤及内脏。”
听到这里时两人怔然对视,像是在心里确定了什么一样,堪堪松了一口气。
“好的,那麻烦医生了。”
两人安顿好邢支南后,顾孟就来了。
“你们两个赶紧休息去。”顾孟一便抱怨,一便拽着他们往门外送。
“我们两个照顾个病人而已,真没事。”
顾孟听见他们这么说淡笑出声“张局也真是的,让你们两个病人照顾另一个病人。”
听见顾孟这么说江淮两人才反应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身上穿着的病号服,尴尬的笑了笑,也没在多说什么,老老实实的回了病房。
木骁然关上房门“你和我想的一样吧?”
江淮翻身上床“这件事儿应该还没多少人知道,咱们知道也只是个意外,谁上他这么心疼南队呢。”
“这件事应该只有张局,南队和他知道,他们根本没打算告诉我们,俗话说的好骗得过自己人,才骗得到敌人。”江淮让出一点位置让木骁然躺了过来。
木骁然从背后环住他“这件事咱俩也得保密。”
江淮往木骁然的怀里靠了靠,淡淡的说了一句“我当然知道。”
等两人醒过来已经是第二天早上八点多了,阳光透过窗帘撒在他们身上。
木骁然是被隔壁的争吵声吵醒的,缓了缓才反应过来,隔壁是邢支南的病房,以为出来什么意外,穿上拖鞋,立马跑了过去。
推开门才发现,所有人都在这里,就连张局也在,因为木骁然起床动静太大,江淮也揉着眼睛迷迷糊糊的走了过来“出什么事了?”
“既然都醒了,就进来吧。”坐在一旁沙发上的张局发话,两人也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这才发现邢支南也靠坐在病床上。
木骁然为自己刚才有些失礼的情况尴尬了两秒,然后又冷静不失风度的开口“刚才大家在谈论什么,我们在隔壁都能听见这屋在吵架。”
在一旁靠着窗户的郁程维,眼眶微红“没吵架,只是在同一个问题上出现了分歧。”
在郁程维身后小心安抚他的纪舒严开口“就是南队被刺伤这件事,顾孟和郁程维都觉得景教授是被谁威胁了才这么做的,而张局和南队却觉得蒲景秋是……”
“急得跳墙了?”江淮挑眉接道。
他接完这句话后屋里顿时安静了几秒,“那你们俩认为呢?”张局开口问向江淮两人。
“我们两个保留意见,我不喜欢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乱下定论,这是南队以前教我们的。”江淮冷声冷语的说道。
听到这里的邢支南一愣,然后自嘲的笑了笑,他本来就是想带个节奏没想到,还被教育了一顿。
听到这个回复的张局也没在说话。
“江淮说的没错,大家都是专业刑警,我们不因该为了这件事儿,在这里争论不休,想要证明自己的说法成立那就找到证据,证据确凿了,再来谈其他的。”邢支南本来不想说这些话的,但是现在这种情形他必须说,在他们眼里蒲景秋就是一个备受尊敬教授,也是一个可以和他们打成一片朋友。
“对,我们一定要找出证据,证明景教授是无辜的,是被胁迫的。”在一旁靠着的郁程维听见邢支南这一番话也斗志昂扬。
张局叹了口气,他听邢支南说完这些的时候也吓了一跳,和他们预想根本就不一样,不过都这样了,那就只能祝小景好运了。
等这个短暂的会议散了以后,木骁然两人便下楼办了出院手续。
下楼梯时,木骁然还是忍不住问道“昨天怎么说的,装什么都不知道,你看看你刚才说的内些话,张局他们一定认为,咱俩知道了。”
江淮摇摇头“不会的,如果我刻意的说我相信景教授的话,这才会引起张局他们的怀疑,刚才说的内些,只不过是我的内心独白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