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支南刚打开车门手机就响了,身后的蒲景秋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来开,你先接电话。”邢支南也没说什么,点了点头答应着。
“喂,老大!”电话另一头传出顾孟焦急的声音“怎么了?”
“就那个酒吧老板张荣没了!”
邢支南五指紧握,捶打了两下自己的腿,愤怒的骂道,“TM的,死人都能给我看没了,这一天天的什么都指望不上你们,也不知道公家养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蒲景秋看他情绪有些激动,接过电话“你们先别急,我和你们南队马上就到局里了,到了再仔细说。”
蒲景秋挂掉电话后,把手伸向邢支南那边,揉搓着他的手心,轻声安抚道“不会出事的。”
邢支南拍了拍他的手,开玩笑的说道“你南队我是谁啊?这点事怎么可能影响到我的情绪。”
蒲景秋把手机拿走语气变得认真起来,“我当然知道,这些事影响不了你的情绪,你应该明白我刚才说的是什么意思吧?”
邢支南靠着车座长舒一口气“咱俩其实可以先他一步的,可能还是太低估他了!”
“TM的!”
语闭邢支南下意识的揉了揉太阳穴,从衣兜里拿出来一包烟,刚想点上一根,就被蒲景秋拿走了,递给了他几颗薄荷糖“说好的,不抽了的。”邢支南浅笑,接过他给的糖,剥了一颗
嗯,还挺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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邢支南和蒲景秋一并走进办公室,坐在办公桌前。邢支南对着他们三个开口“说说吧,到底怎么回事?”
顾孟最先开口“老大,又有一件事不好的事,就在你们进来的前三分钟发生的。”
邢支南想在怎么不好的事,也不会有死人消失这个气人了吧,于是故作淡定的开口“说!”
“就…就那个谭月,沈韩扬他妈,也不见了。”
邢支南起身抬手指着他们几个骂道“死人死人,看不住,活人活人,看不住,要你们有什么用!”
蒲景秋抬手拽了拽他的衣角“你也冷静点,现在也不是骂他们的时候。”邢支南长舒一口气,缓缓坐下。
蒲景秋开口“你们继续说,到底怎么回事?”
纪舒严向前走了几步“尸体消失,这事是我的错,应为今天温高,里面的尸体味道太重了,我就让兄弟们在门外看着,法医到了,一开门尸体就不见了。”
邢支南仰头靠在沙发上,也没力气在骂他们了,在他的对比下蒲景秋显得即为冷静,“活人没了这是怎么回事,一个大活人在局里怎么能说没就没呢?”
顾孟略带惭愧“这事赖我,就在刚才,我肚子疼的不行了,就让一个女警帮我看会儿,我当时是真的疼傻了,回来才发想起来,咱局里就我一个女警。”顾孟有些无奈的摆了摆手“现在才明白过来,我这是中了她们的圈套了。”
蒲景秋迅速捕捉到重点开口“女警,监控应该都录到了吧?”
顾孟开口,“录到是录到了,就是太不清楚了,模糊到就能看出来那是个女的,其它别的什么的都看不清。”
邢支南听到这,眼睛一亮,像是看见了最后的希望一样,起身“监控录到了,就好说了,走去看看。”
几人都在往门外走时,邢支南被纪舒严叫住,小声说了些什么,邢支南就让蒲景秋他们几个先在去看。
“你说的是真的?”邢支南语气中透露出不明的慌乱,纪舒严轻声开口,“真的,尸体消失时,我是第一个进去的,我看到尸体没了,正想叫几个兄弟进来看看,低头就发现了一张纸条。”
纪舒严说着就从衣兜里拿出一个物证袋,里面的纸条上写着“景,你可比以前厉害多了。”
邢支南接过他手里的物证袋,仔细看了几眼开口,“你没和其他人说吧?”
纪舒严连忙否认“没有,我看到景这个字时,第一个想起的就是景教授,就留了个心眼先装起来了。”
纪舒严没有不信任蒲景秋,他只是把这张纸条当成了凶手想要陷害蒲景秋的物证,经过大脑冷静的分析,才决定冒着违纪的风险,偷偷藏起来。
邢支南拍了拍他的肩膀“干的好,但这件事也不能让景教授知道,明白了吗?”纪舒严什么也没说,点头就答应下来了。
“走了,看看他们那边现在是什么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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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往后一点,在往后一点,对就是这里放大一点。”
邢支南刚进门就看见,蒲景秋身体向前倾,紧盯着那个监控画面,散落的一头金发,挡住了眼睛,邢支南向前走了几步,从他手腕上拿下头绳,帮他梳了一个低马尾。
蒲景秋抬手向后摸了摸,嘴角上扬“还不错,以后就多给我梳梳头吧!”
邢支南揉了揉他的头,浅笑这答应了。
一旁我顾孟眼睛都看直了,脑子里都开始冒粉色泡泡了:啊啊啊啊!我的天呐!当众撒粮,怎么可以这样。
“不闹了,监控看的怎么样了?”邢支南收起笑容,语气也变得正经起来,蒲景秋指着监控画面上的那个女人“眼熟吗?”
邢支南挠了挠头“看着眼熟,就是想不起来在哪见过了。”
蒲景秋也没卖关子“就森林海屿,接待咱俩的那个女服务员。”邢支南眼睛一亮,拍手“没错,没错就是他。”
“吩咐下去,没事的都和我出外勤。”话音一落,大家便整装待发。
邢支南正要出门,看了几眼监控室的蒲景秋,把他拽过来,蒲景秋拍了拍他的手“干嘛,我不去”蒲景秋越是拍他,邢支南抓的就越紧“把你一个人放着,我不放心。”
蒲景秋嗤笑“不放心什么?怕我和被人跑了,南队放心,我要是看上别人了,或者和别人跑了,一定第一时间和您汇报。”
邢支南又拍了一下他的头“还有功夫和我在这开玩笑,景教授您心可真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