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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姻是爱情的猪饲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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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肃声和池乔站在许稚冉的病房外面,等着江天出来,一个小时很快就到了,秦肃声接到了谢雨的电话,进去把江天叫出来了。

江天在病房陪了小冉一个小时的时间,好像什么用都没有,可也尽了力了,走之前吻了小冉的额头,看了一眼儿子之后就走了。

“嫂子,你放心吧,江|哥过两天就回来了。”小冉点点头,闭上了眼睛,麻药的劲儿还没过,江天出去了,漠漠进来了,池乔始终是个男人,也不好进产房,好在漠漠现在的状态很懂事,能够照顾许稚冉,更何况秦肃声还找了月嫂。

“放心吧,有我媳妇儿在这儿,有事肯定第一时间找你!”

“嗯,我已经给我爸妈打电话了,明天早班的飞机他们就过来了,池乔,麻烦你今天再在这儿守一晚上了。”

“没事儿,江|哥,你就回去吧,反正我和漠漠明天也都放假。”秦肃声拽着江天去了二十楼,专家都到了,谢雨也坐在医院的会议室里,秦肃声没有什么要求,人救回来,多少钱都行!

一群专家在飞机上就连夜看了病人的病例,立刻就讨论了手术方案,两个小时的讨论之后,得出了一个全票通过的方案,主刀的大夫准备进入手术室,进行手术,秦肃声也听不懂他们那些专业术语,可他仍然坚持坐在这儿,因为这件事,他必须要盯紧了,这个人他必须要救活。

赵刚的妻子听说有人出钱给赵刚治病,一直等在会议室外面,看谢雨走出来,就立马给谢雨跪下了,谢雨一脸懵逼,和谢雨一起出来的秦肃声大概猜到了原因,只不过他深藏功与名,将这个做好人好事的名誉留给了谢雨。

秦肃声和江天在医生的休息室,找了个地方眯了一会儿,等到手术结束的时候,已经是上午十点了。“手术很成功,但是还要在重症病房观察一天,没有感染的话,就可以转普通病房了。现在病人还没有醒,大概两个小时之后会转醒,你们也不用这么担心,放心吧,已经脱离危险了。”

“谢谢大夫!”秦肃声朝几位大夫道了谢,谢雨给大夫安排了酒店休息,秦肃声的心里一块石头总算是有了着落。

“回警局吧。”

“等一下,我让谢雨来看着。”

“至于吗?”

“至于,这个人证太重要了!不能出任何差池!”秦肃声让谢雨找人在重症监护室外看守,进出的人都要进行检查,就差把病人单独隔离起来了。

两个人回了警局,十点的警局还是歪倒一片,办公室里躺的横七竖八的,秦肃声看张晓在自己的位置上睡觉,也没叫他,径直去了法医室,秦肃声敲了敲门,没人应,他就推门进去了,法医室里面没有人,从休息室里悠悠传出宋法医的声音。

“尸检报告在桌子上,自己拿!”秦肃声看了看桌子上只有一个尸检报告,秦肃声拿起尸检报告转身要出门的时候,犹豫了一下,自己的位置现在被张晓占着,回去也没地方,不如在这儿歇一会儿再回去。

秦肃声刚要坐下,屁|股还没挨到椅子上,屋里面又传来了宋法医的声音,“拿了就走,别碰我东西!”

宋法医出了名的洁癖,强迫症,桌子上连灰都没有,怎么可能让秦肃声坐他的椅子!

可秦肃声偏偏就是那个老虎的屁|股也要摸一把的主儿,跑到休息室门口,看宋法医躺在休息室的床上,闲着也是闲着,就开始逗宋法医,“老宋,你看看,都是加班加一晚上的人,我在你这儿歇会儿怎么了!”

“那你就躺解剖台去,少往我的座位上惦记!”

“我不去,哪有活人躺解剖台的!万一你老眼昏花,我在那睡觉,你把我剖了怎么办!”

“我要剖你,肯定不是老眼昏花!”宋桓连眼睛都没睁,就躺在床上悠悠的说,“哎呀,老宋!别那么不近人情啊!”

“别叫老宋,都给我叫老了。”宋桓也就和江天差不太多,三十出头,虽说确实比秦肃声大,但是叫老宋确实是给人家叫老了,“你看你,这不是显得咱俩亲吗!”

“我看你和江队也挺亲的,咋不见你叫他老|江!”

“你说你,这你不就是自己找罪受了吗!江|哥那往盆里一站是公安警草的标准,你往盆里一站,是花肥的标准!”

“秦肃声!你是不是活腻歪了!”宋桓就是结婚之后被媳妇儿养的胖了点,到秦肃声那就成了花肥,果然婚姻是爱情的猪饲料,时光是把杀猪刀!

秦肃声皮了一下就跑了,没等宋桓穿上鞋,就已经跑远了,秦肃声又去了一趟技术检测,问了一下昨天送来的干燥器,不出预料,检测结果还没有出。

回到办公室,办公室的人都被江天叫起来了,基本上也都清醒的差不多了。

秦肃声上了内网将死者的资料全部调出来了,“尸检报告拿回来了。”

“行了,先来开会吧!”江天接过秦肃声递过来的尸检报告,叫了一队二队的人去会议室开会了。

一群人聚在会议室里,开始了对于昨天的案情陈述,“先说淞江工地埋尸案,老秦,介绍一下死者。”

“没了周芸芸这活儿都成我的了!”秦肃声吐槽了一句,倒是确实有点想念那个小姑娘了,“死者性别女,尸骨保存完好,被发现时已成白骨化,根据DNA数据比对,死者名叫林思思,79年生,渭淮市清林县稻乡人,死亡时间大致是四年前,从死者衣着可以看出,当时应该是夏季,生前因为容貌较好,二十几岁的时候在不少娱乐场所都混过皮肉生意,三十二岁的时候结婚生子了,丈夫王建平,87年生,和林思思一样也是稻乡人,两人育有一女,现在7岁,在稻乡念小学。不过,这个王建平和林思思同一年也被报了失踪......”

江天记了一下秦肃声说的几个点,打断了他的陈述,“死者死因呢?”

秦肃声翻了一下尸检报告,“没写,”

“没写?怎么回事儿?去把老宋叫来!”,王霖转身出了门去叫宋桓了。

“我接着说,死者林思思与王建平结婚之后就七个月就生了女儿王晨,很显然是奉子成婚,但是关联林思思从事的职业,这孩子的身份还有待考证,先存疑。另外就是死者与王建平生前都是稻乡的失踪人口,去年中秋的时候,我和江队去了一次稻乡协助破案,就是失踪人口的案子,我记得当时李局和赵副局还特意来听了报告。”

秦肃声正在那说着自己的推测,和后面调查方向建议的时候,宋桓和王霖进来了,“怎么了?”宋桓刚轰走了秦肃声打算好好休息一下,就被王霖叫起来了,“你这尸检报告上怎么没写死因呢?”

“实事求是,我没查出来死因,骨骼保存相对来说比较完整,附近土质当中没有毒物反应,可以排除投毒,尸骨有轻微断裂,但是可以看出都是一些死后伤,属于自然环境和野生动物造成的,我更倾向于是自然死亡或者病逝。”

“能查出来死者之前有染过什么病吗?”

“查不到,四年的时间,人都成骨头架子了,病理就更不会有了。”宋桓刚刚被秦肃声给闹了一通,好不容易躺下睡着了,又被王霖叫过来了,本来脾气就不好,现在江天又一顿问,更是烦的要死,坐在秦肃声的位置上,喝茶水败火,“与其问我,不如去查查她的就医记录,四年前也没有很远,医疗设施还是比较完备的,稍微查一下就出来了。”

宋桓说的正是江天心里想的,秦肃声站在前面还没有说完,江天看了一眼秦肃声,让他继续说,“我的想法就是,先从死者的家人朋友入手,可能需要再跑一趟稻乡,而且,林思思和其他稻乡的失踪人员还有没有关系了,这都是我们调查的方向。关于死者基本上我们现在所知的就是这些。”

秦肃声将自己知道的死者情况说明了一下,工地藏尸案的出警的是一队,昨天城南汽修厂的爆炸案出的是二队,江天和秦肃声想的是一样的,这件事绝对不会这么简单,两个案子能不能并案处理还有待考证。

“王黎,昨天晚上你们审的那几个农民工,审出来什么了?”

“昨天一共带回来十三个农民工,其中包工头叫周家河,49岁,高中没读完辍学了,其他的人也是差不多,平均学历都是初中。”

“王队,当时开挖机的是谁?”秦肃声对于这个开挖掘机和发视频的人是最怀疑的,“我看一下啊。”王黎翻着手里的一本书厚的审讯材料,找了两分钟之后,才找到,“是金盛,怎么了?”

“没有,我就问问。你接着说。”秦肃声一直怀疑这个工地埋尸案是被人特意扔出来的,不然怎么可能那么巧,他前脚刚把车从车|库里开出来,后脚就接到警情了,但是他手里没有证据,两个完全不同的案子,也不能并案处理,秦肃声的这个想法自能是作为他自己的一个推断,认真留意。况且,在其与所有人看来,汽修厂的爆炸案都是一个意外,知道真相的人,寥寥无几。

“我先说这个包工头,底下的人对他的评价都是十分仗义的一个人,而且,这个人为人也是比较老实,根据口供比对,发现尸体的时候,他是第一时间提出报警,但是后面的时候他都在尽可能的保护现场,维持秩序,所以忘记了报警,其他的人,可以用一句老话概括,就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有拍视频的,可都以为有人报警了,实际上根本没有人报警,就成了昨天那样。”

“真是个笑话!”江天一想起来昨天警情是从网监部传出来的,就火冒三丈,秦肃声倒是不以为意,“行了,你也别生气了,昨天拍视频的是谁?”

“啊,拍视频的叫郑乾,人如其名,贪财,指着拍视频能火一把,结果火到派出所里了。”王黎继续说着,不过秦肃声的看见的和他们都不太一样,“其他人有什么特殊的举动吗?”

“特殊举动?”显然王黎是没有搞清楚秦肃声的这个特殊举动指的是什么,“破坏现场,企图进入现场之类的。”

“没有,基本上都是好奇,凑热闹的比较多。”

“江队,我能说一下我的想法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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