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有话要说:更新啦!最近都很忙可能会晚一点,不过仍在坚持日更,希望你们喜欢哦!啾咪!
“欺负你的几个学生,我已经找了他们的家长,他们不会再找你麻烦了,你放心。”
“谢谢老师!”安彤彤由衷道。
“没什么需要感谢的。我今年新接你们班,对很多情况还不了解。没能全面了解学生的情况,是我的问题。”
“老师,您别这么说!”
少女着急了,李亚很满意,为了掩饰翘起的嘴角,他抬手推了一下眼镜,目光扫过安彤彤的腿。
“你受伤了?是那几个学生干的吗?”李亚关切地问,伸手就要查看。
“我没事。”安彤彤下意识往后躲,心砰砰地跳。
李亚坚持道:“受伤了还是检查一下吧,这样随意包扎,伤口不容易愈合。”
安彤彤的腿已经挪到了凳子边缘,再往后不免显得不识好歹,老师毕竟只是出于关心。
“我没事。”安彤彤只好坦白道:“其实我腿上,有一块胎记……”
“我以前怎么没发现?”
不应该啊,他可是关注这姑娘的腿很久了。
“之前涂了化妆品,盖住了,昨天书包被他们扔了,还没来得及去买,就只能这样了。”
想起昨天的事,安彤彤依旧有点儿委屈。可她只能任人欺负,什么也说不出,因为确实是他家挡了他们的财路。
一块胎记。李亚全部的注意都集中在这上头。
中学生都是愣头青,这个年纪还不会注意到,安彤彤有两条完美的腿,修长的体态,瓷白的肌肤,让他想握住,想抚.摸,想亲.吻。
在那之前,他想看看那块胎记。完美之中唯一的一点残缺,让人忍不住遐想。
“缺憾也是一种美,就像‘鸟鸣山更幽’,你完全不用在意。”李亚的语气很温柔,像大哥哥真心实意关心自己的妹妹。
是这样吗?安彤彤不敢相信。
从小到大,她事事都努力做到最好,却还是被人嘲笑,她不想给别人多提供一个笑料。
“其实我也有过自卑的时候。”
李亚低下头,笑得有些无奈,像是在回忆遥远的从前。
“老师也?”安彤彤果然上道儿。
少女就是这样,稍微给她一些共情,她就会幻想自己遇见了知己,愿意掏心掏肺,李亚太清楚了。
“这里。”李亚指着自己眼尾,那里有一颗小米粒般大小的泪痣。
“小时候,我常常因为这个被人嘲笑。小学时候,我家里条件不好,老师非常不待见我,说我脸上带着老鼠屎,让我必须洗干净,否则不准进来上课。”
安彤彤愣住了。她太理解这种感觉了!本就没有错误却要一遍一遍道歉,做所有人消遣的对象,一个免费的出气筒。
安彤彤眼底的情绪被李亚捕捉。这是事实,因而讲出来更生动,李亚轻易地打动了少女。
在李亚的劝解,或者说,是怂恿下,安彤彤死掉了那块纱布。
胎记暴露出来,对于安彤彤而言,那是非常私.密的事情,她现在却愿意展示给眼前的男人,因为男人是她的老师,还是帮助了她的人。
李亚的眼睛亮了。
那是一颗桃心,粉色的,娇嫩而招摇。
李亚脑中的画面开始不正常,他甚至想到安彤彤抱住膝盖的样子,或者,她举起腿,他要以怎样的角度,才能方便在深入的同时吻那颗小桃心。
“老师。老师?”
“啊?”李亚回过神儿,撞上安彤彤的眼神,安彤彤登时躲开了。
少女总是很害羞。
李亚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好,短裤够宽松。不过,就算暴露了也没问题,他经营了一个学期,今天,他不想再等了。
对于自己的境况,安彤彤一无所知。
在她之前,这位知心好老师已经猥.亵过三个女生,有一个甚至被他戳到流血。但没有人报案,三个女生的家长都告诉孩子,不要往外说,然后默默给孩子转了学。
家长们并非不爱自己的孩子,他们只是顾虑很多,因为他们更了解这个世界,了解跟他们一样的成年人。
一旦报案,警方调查,他们没有证据,孩子还会因此“声名狼藉”“不再清白”,长大以后“嫁不出去”。
于是,女孩儿们被叮嘱什么都不要说,而李亚过着安逸的日子,寻找着下一个目标,并且,他已经不满足于触.碰了。
“你家里的情况,老师都听说了。”李亚的声音温柔:“我很心疼你。”
一句心疼,再次戳中了安彤彤的软肋。
母亲离家出走,父亲有间歇性精神障碍,安彤彤是这世界上最悲惨的小孩。
从很小的时候开始,她的名字就被各种词代替,他们叫她“没妈的孩子”“疯子的女儿”,她的人生注定是灰暗的。
安彤彤也期盼过好生活,并且曾经差一点就实现了。
那几年,龙城发展房地产,南城的很多旧平房都拆掉了,也包括安彤彤家的。
附近的街坊拿了钱、分了房,眼看着日子越来越好,等这片儿都盖好,入住的人多了,政府还会启动新一轮的市政建设,大家伙都盼着,其中自然也包括安彤彤。
陡然生变,在那天下午。
安彤彤放学,像往常一样回临时租住的房子,刚转过胡同,没等到近前,便有人看到她,指着她大喊:“老安家闺女回来了!”
安彤彤愣住。
房门口站着一二十人,都是从前的街坊,可现在,各个儿气势汹汹,瞪着安彤彤。
“怎……么了?”安彤彤想跑。她只是个中学生,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可她不能跑,因为,她爸在屋里!
战战兢兢走上前去,安彤彤又小声问了一次:“怎么了?你们有什么事?”
“什么事?!”人群里,一个尖声尖气的男人嚷道:“你那个疯爹,干得都是什么事?!”
安彤彤的心猛地一抽!
她爸确实有精神障碍,听说是因为她妈突然跑了,他一时难以接受,所以疯了。可她爸从不伤害任何人!
自从爷爷去世,安彤彤就成了这个家的主心骨,爸爸虽然什么都做不来,也不能像常人一样理解这个世界,但他一直很疼安彤彤,也从来不会招惹别人!
“我爸在哪儿?!”
安彤彤的目光穿过人群,她看到了她可怜的爸爸,眼睛登时红了。
安伟被人用绳子捆住,后背一根绳,吊在房梁上。
他两脚离地半寸,只差一点点,却够不着地面。
绳索捆得安伟呼吸困难,胳膊已经勒得充血,他努力去往下坠着,想要触碰地面,情况就更加糟糕。
他吚吚呜呜地说着话,没人听得懂他在说什么。
“爸——!”
忽然听到女儿的声音,安伟停止了挣扎。
女儿扑向他的时候,安伟哭了,嘴里依旧说着不成句的话,咿咿呀呀。只有安彤彤明白,他让女儿快跑,别被坏人抓走了。
安彤彤想哭,事实上,眼泪早已在她眼里打转儿。可是她不能哭,她早就知道,哭是无济于事的。
安彤彤搬来小板凳,垫在他爸脚底下,转身问众人:“你们要干什么?”
没有人回答。
欺负疯子和他上中学的女儿,还是从前的街坊,传出去不好听,大家都在等着别人先说话。
安彤彤在人群里扫了一眼,问最前排的女人:“李奶奶,您说,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被叫做“奶奶”的李老婆子老脸一红,这么多老街坊,怎么就偏偏点了她?
李老婆子从前跟安家是邻居,她儿子结婚以后就住在媳妇家里,逢年过节也不回来。老太太独居在家,平时少不了安彤彤的照拂,冬天时候李家门口的雪,都是安伟给收拾。
“你甭想难为我妈!”李老婆子身边突然蹦出来一个男的,干瘦干瘦的,仰着个脑袋好像一只斗鸡。
这就是李老婆子的儿子了,安彤彤对他的模样完全没有印象。
从斗鸡的嘴里,安彤彤很快明白了事情原委。
原来,安彤彤的爷爷死后,尸体并没有安葬在公墓,而是被他爸封在了自家地窖里!
开发商已经发了拆迁款,房子已经动工了,有的人家一下子拿到几百万,简直掉进了天堂,突然得知,老房子的地窖里挖出来一副干尸!警方当刑事案件查了好一阵子,今天终于有了结果。
“都是你那个疯爹干得好事儿!连累所有人!你俩往这儿一躲,倒是逍遥自在!”
“房子到手,卖不出去,就得找你们陪!”
“快写借条!我家分了三套呢!一套五百万,快写!”
“对对!疯子不懂事儿,不是还有安彤彤呢吗!我看你快别念了,赶紧挣钱还账吧!”
“别说,还有几分姿色,快成年了吧?赶紧趁着没成年去啊,还能多赚几个。”
被吊着的安伟忽然拼命扭动身子,嘴里呜呜嗷嗷不知喊些什么,还踢翻了脚底下的板凳。安彤彤赶紧扶好凳子,起身的时候,她顺手抄起了桌上一把剪刀。
剪刀拿在手里的时候,众人立即后退,有人小声嘀咕:“疯子的女儿也是疯子,疯子杀人不犯法,咱们都小心点儿!”
“要不今儿先撤了吧,开发商不是说了,能给解决,咱等等吧!”
“是啊是啊,人家大老板,几个亿的资金投进去,还能因为一个死老头子给打了水漂?”
“对,东边儿两栋不都已经开始建了吗?咱先撤吧!”
一伙人骂骂咧咧散去,安彤彤用剪刀绞碎了绑住她爸的塑料绳。
安伟抱着女儿痛哭一场,他这会儿又清醒了,因而比疯着的时候更加难受。
“没事的。”李亚的手已经搂住了安彤彤的肩膀。
中学生哭得毫无防备。“都过去了。”李亚说着,伸手帮安彤彤擦掉眼泪。
“你真漂亮。”他还是说了,一是因为忍不住,二是觉得火候到了,该煮饭了。
嘴唇近在咫尺,呼吸可闻,安彤彤才终于感觉到不对,往后缩了缩。
“老师……”
少女的恳求落在李亚耳朵里,变成了勾引。
“你脸红了。”
“老师……你别往前……”安彤彤年纪小,却并非无知。
“小女孩儿脸红的时候很可爱。你就很可爱!”
李亚哪里会听安彤彤的?他不仅靠了过去,还得寸进尺地搂住了少女的腰,一只手抚上那条他魂牵梦萦的腿。
触感跟他想象得一样,比那几个女生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