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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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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理问题不是一下子就可以确认,尤其是对多重人格的猜测。

“她什么时候变的不一样了,你有察觉吗?”

“应该是从茶茶对她乱叫开始。”看着医生不解的目光,时虞虞解释:“我家金毛的名字。”

“之后……”时虞虞有些不好意思,尤其是对一个男性医生,说自己的性。生活,但看对方严肃又认真的态度,时虞虞想了下措辞:“她开始变得很黏人,虽然她从小就很粘人,但和现在这样……是不同的感觉,没有这么外露过,而她每天送花,缠着我,那几个月每天都……”

“每天都有性。生活吗?”

“嗯。”时虞虞点了点头。

“之后呢?你开始觉得不对劲是她说德语的时候,那在此之前,还有没有其他不一样的地方?”

“她是外科手术医生,但她伤了手掌的神经。而且是在做手术的时候,她的同事告诉我,当时所有人都在等她,然后她就把自己割伤了,就像是故意的一样。”

“所以其实转换的时间还要更早一点,那你们是什么时候停止性,生活的?”

时虞虞顿了一下:“在夏威夷,那天我们去酒吧喝多了,回酒店我就睡了,之前几个月我就算睡着了她也缠着我doi,但喝醉后那次之后,就再也没有了过了。”

“所以你再仔细回想一下,在这个时间点之前还有什么其他的异样?”

时虞虞认真回想:“有个外国小伙突发心梗,她冲上去抢救,救了那人一命,和以前一样,我记得读大学的时候,我们周末出游,她也救了一个老人,医生的天职……”

“那在救了外国小伙后,在你酒醉回酒店之前,发生了什么,她之前没有做过的事情。”

“三色堇。”

“什么?”

时虞虞重复道:“三色堇,她那晚没有送我玫瑰了,之前她都是在送我玫瑰的。”

“三色堇的花语,你知道吗?”

时虞虞摇头,她从来没关心过花的含义。

“重逢的爱。”医生看着窗外,浅色的纱幔勾勒出风的形状,屋外,阳光和煦。

时虞虞下意识否定,“我一直和她在一起,我们父母辈就是好友了,我妈和她妈是闺蜜,我爸和她爸是兄弟,除了读大学的时候,我们几乎每天黏在一起,不对,就连读大学的时候,也是两三天就要见面的,她怎么会送我三色堇?而且重逢……不会的。”

“我们回到第一个问题,最初的异样,在此之前,你们的性。生活是频率如何?”

时虞虞完全没有了开始害羞,努力回忆思考:“她们科室忙,她能力又强,加班是常态,一般是一周两三次,有时候一两周一次。”

“那她是什么时候送给你玫瑰的?”

“车祸之后,被小偷捅了一刀,就变成这样的,我开始以为她是情绪不安,所以她的转变和车祸有关?但她以前也会给我买花的,不过是一两周一次,花的类型都不同。”

时虞虞和心理医生刚聊完,行昼就赶来了,等行昼和心理医生聊完,两人又交换了一下,时虞虞又进去,而行昼在外面休息室等候。

“她不承认。”心理医生说。

“什么?”

“她和你的描述有偏差,但不大,但对你们的特殊纪念日,时间也有偏差,这到底是记忆出现了紊乱,还是多重人格,凭这些信息是无法确认的,而且大多数副人格都认识主人格的,但她坚持自己就是主人格,也就是说,她确定自己就是行昼本人,并不是其他副人格。”心理医生看着两周以来,分别和时虞虞以及行昼的档案记录,“有些棘手。”

“像是一个演员。”心理医生又说。

“什么意思?”时虞虞不明白。

“之前我们就聊过,她这种情况,很少见,广为人知的多重人格的成因都是因为童年创伤无法承受导致,需要幻想里的另一个人来帮助自己,一般的分裂出的人格都有自己的名字和性格,但行昼这个情况,很抱歉,我的能力无法解决,从她自己本人的自我认知来看,她坚定自己就是行昼本人,但根据你的表述,她和你熟悉的行昼也一模一样,爱好,饮食习惯,但又有些微的不同,就像是……像是同一个模板复制粘贴的大树,树干和枝丫都是一样的,只是某些不同的情况导致结出了不同颜色种类的树叶和果子,本质并没有区别。”

“而且,人格之间都是互相切换,没有出现过一个主人格被另一个副人格替代超过一个月时间的,据你描述,已经四个多月了。”

“所以我怀疑你夫人的副人格想取代主人格,于是她在你面前演戏,扮演成行昼,或者说她是另一个行昼,就像一个鱼缸里只有一条鱼,但由于某种原因,鱼分裂了,它们有了独立意识,都想要独占鱼缸,于是另一只鱼吃掉了原来的那只,它们既是同一条鱼,但分裂出的那条鱼又有别于原来的鱼,所以它伪装自己,怕鱼缸发现,开始撒谎,但它潜意识又不想当原来鱼的替代品,这就有了玫瑰和三色堇。”

“你的意思是……”时虞虞有些震撼医生所说的猜测。

“我的推测是,你的夫人早就在你家狗叫的那一刻,就是另一个人了,也就是所谓的副人格。”看着时虞虞过于吃惊的表情,他努力安慰道:“但这些都是我主观推测,但还有另一种可能,就是人格分裂重置,但奇怪的是,通常分裂的副人格对主人格的配偶不会感兴趣。”

“这就是她不和我上,床的原因吗?可是……”时虞虞想了想,她觉得行昼与其说是不想和她上床,到更像是……怕弄脏她。

“总会有答案的,但我自己能力不足,时小姐,我想向你推荐我的导师,他在这方面很专业,接触过的案例更多,我也和他说了你夫人的情况,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就把档案转移。”

时虞虞点了点头,又问:“如果是多重人格的话……能痊愈吗?”

“治愈的案例不在少数,但我建议你不要在你夫人面前提出这个想法,因为多重人格的痊愈,代表着其他副人格的死亡。”看着时虞虞担心的样子,心理医生宽慰道:“但你夫人看起来相当稳定,是不是多重人格还未确定,不用太担心。”

医生的话并没让时虞虞好受一些,他已经是这块领域的专家人物,连他都无法处理,要转移档案给导师,那岂不是说明行昼的情况相当棘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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