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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一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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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犬索性把那块肉自己吃了下去,靠过去坐下替她捏捏腿,“你不是还给人辅导功课吗?”

郗奕叶舒服的眯了眯眼,身子骨软了下来半躺在沙发上,“还不是你让我去的?”

她撇了撇嘴,“是你自己跟人家关系好,我才没办法去的。”

白犬一噎,手上动作不停,“也没你说的那么好啊,就是普通邻居。”

郗奕叶轻哼一声,也不让她捏腿了,翻了个身背对着她。

白犬手落了个空,转而摸摸鼻子收拾残局。送过来的锅包肉不算多,两个人吃绰绰有余,但她们是刚吃完火锅不久,白犬吃了几口,怕隔夜了味道会不好吃。

她拿了个小碗装了一大半端过去,“尝尝嘛,挺好吃的。”酸甜口的,是小姑娘最爱的口味。

郗奕叶偏过头,“就不吃。”

白犬好说歹说也不肯吃,只好自己咬了一口,抬手扣住她的后脑勺吻了上去,不费吹灰之力就撬开了城门,把一小块肉渡了进去,临走前还意犹未尽的舔了一口。

她轻喘着气,“好吃吗?”

郗奕叶凶巴巴的瞪了她一眼,“还行。”

白犬摸了摸她的小脑袋,示意她把这碗吃完,“吃不完放那就好了,一会我来吃。”

郗奕叶把她的手拍开,自己不情不愿端起来缓慢的吃了起来。

她吃东西向来不会吃的很撑,要吃下这么一小碗还是可以的。

当晚白犬连哄带捏的把难受到睡不着的小家伙哄睡。

她打了个哈欠手上轻轻捏着她酸疼的腿,渐渐视线模糊,不知不觉闭上了眼。

小姑娘很少走这么多的路,难免会不舒服,玩得开心但身体却不允许。

又热了起来,白犬端了一杯咖啡给她。今天小姑娘放假,她还在上班,私心的多加了点糖。

由于她经常来,同事们都认识了,浅笑着和她打招呼。

店内的人并不多,白犬有些闲下来,她坐在小姑娘的对面,有一搭没一搭的跟她讲话。

郗奕叶搅着咖啡,微微低头就要喝。

白犬皱眉喊住她,把手上的头绳拿下来,站起身在她后面用手轻轻拂过柔软带着清香的细发,手上熟练的动作,扎好了一个马尾。

她点了点鼻尖,“天气热了怎么也不扎起来,吃东西都不方便。”

女孩稍稍一低头,发丝就会垂下来停在两侧,微遮挡住视线。

郗奕叶抬头笑了笑,“不是有你吗?”

白犬微微红脸,摸摸后脑勺不说话。她也该去理发了吧,头发又长长了。等到夏天到了,一定闷热得不行。

她头发也不爱扎起来,有时候会被店长说,有时候不会。

好不容易等到了下班,明天放假,白犬去超市买了一大包东西。

她们俩吃完晚饭坐在沙发上一起看电视,电视上播放的是最近比较火爆的古装剧,收视率爆表。

白犬看了很久也没发现看点在哪,大概是男女主的爱情比较引人注目。

她愣愣的看着电视上的成亲,轻轻摸着小姑娘的手,踌躇片刻还是出声道:“他们演的都是结婚要做的吗?”

郗奕叶看了她一眼,反手握住狗狗的手十指相扣,笑着说:“大部分算是,不过是古代的习俗。”

白犬眼睛亮晶晶的,有些眼热的长哦了一声。

要说为什么火的话,大概成亲的场面很壮观吧,让她都羡慕了。

郗奕叶洗完澡把放在枕边的香囊拿在手里打开,把里面的香料全倒了出来。

白犬微微惊到,拉着她的手要阻止,“你干嘛拆了它,还有味道呢。”

那是她从庙里买回来的小香囊,一人一个,听说有祈福预防病菌的作用。

郗奕叶拿起狗狗的也一并拆了,摸摸她的脸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她跑到外面拿了一把小剪刀,从自己披头散发的头发中剪了一缕。

白犬被吓到了,忙把剪刀抢了回来,声音带上些许生气,“你做什么?”

郗奕叶从她的手上抢回来,按住狗狗的肩膀,从她垂下来的发丝剪了一小撮下来。

两缕发丝缠绕在一起。

她手巧心细,很快就分成两部分各打了个结,放进了香囊里。抓起狗狗的手还给她,轻轻握住。

郗奕叶微微闭眼靠近狗狗低低吻上她的唇角,眼尾晕上了一点红,她浅浅笑着:“不愿意跟我结发夫妻吗?”

白犬呆傻的愣在原地,手上捏着香囊面红耳赤,“你…”

郗奕叶抬手抱住她,狗狗的身上因为害羞滚烫的不行,捏捏她的耳垂,“不想要吗?你刚才不还问我了?”

白犬心猛的一颤,欢喜得不得了,埋在她的颈侧灼热的呼吸黏在她的肌肤上,“我愿意的,只想要你。”

她用力到要把小姑娘搂进骨子里,“好喜欢你,一辈子只跟你结发。”

郗奕叶含笑抚着大狗狗,香囊被放在了枕头下面,她活蹦乱跳的精神十足。

她有些受不住,狗狗太过热情了。

“没完没了了。”郗奕叶抵着她还想过来亲吻的大脑袋,微恼道。

贪得无厌的小狗。

白犬悄悄律动,不让亲只好将脑袋放在她的胸脯里,声音闷闷的,“最后一次,好不好。”

郗奕叶低低喘息,被她的鼻息弄得绵痒难耐,不停扭动身体躲开狗狗。

却又给了她机会,她通红着眼小声啜泣被迫承受。

今晚的小狗很乖,说是一次就一次。

郗奕叶眼眶哭得通红,满脸泪痕的抱着被子缓缓回神。她没来得及穿上衣服,紧紧抓着被褥只露出一双噙着泪水的眼睛。

她侧头看到小狗蹲在床上一声不吭也不动,她微微气恼的隔着被子踹了她一脚。

狗狗闷闷哼了一声,抱着自己的身子不肯挪动。

她的背上还留有自己刚才抓伤的红痕。

“怎么还闹脾气了。”她说。

声音微哑又带着鼻音。

这小模样仿佛她就是个渣女,提上裤子不认人的那种。

郗奕叶快速地掀起被子拍了拍她的屁股,趁她还没转头又蒙好被子。

白犬迟钝呆愣的扭头,嘴巴一瘪隐隐泛着泪珠偏头生气。

她轻叹一口气,这小狗怎么越长越缩回去了,像个小孩幼稚的可爱。

她掀开被子光着身子从背后抱住这株生锈了的蘑菇,牵扯到私密部位有些克制不住的带着小猫似的嘤咛,自带娇媚,“不是让你睡了几回了嘛,还不满足?”

白犬身体微微僵硬,委屈的小泣音都出来了,“你不摸我。”

郗奕叶微微一愣,好像确实有这么一回事。刚才情到浓时狗狗非要钻来钻去把脑袋蹭到她的胳膊上求摸摸,她实在没有力气应对她,也就算了。

这小狗怎么还记仇。

她无奈摸了好几下狗狗的脑袋,“我都让你睡了,现在摸你好不好?”

白犬像个小炮弹一样猛的转身冲到她怀里寻求安慰,脑袋一顶一顶的,“那你摸摸,我不说停不准停。”

郗奕叶轻轻吻上她的额头,抚摸狗狗的全身,笑道:“狗狗好爱撒娇啊。”

狗狗像个小婴儿一样总要埋在她怀里才好,不同意她还会独自生闷气,怎么这么可爱。

她摸了几下手有些酸了提不起力气,偷懒的松懈了几秒。

小狗瞬间不开心了,倒在床上撒泼打滚,露出精瘦小麦色的小肚子,可怜巴巴的看着她,全身都显示着:摸我,快摸我就现在。

郗奕叶调笑的看着她,见她又要嘟嘴生气,忙探过去轻轻挠着她的小肚子。

从没见过这么闹腾的小狗。

会撒娇的小狗有肉吃。白犬被摸的舒服的眯眼轻哼,手下抓着早就皱巴巴的床单,眼神乱瞟,声音轻的像小猫叫,“再下面一点。”

郗奕叶一下听明白,恼怒的轻拍了她的肚皮,“没皮没脸。”

盛夏到了,郗奕叶顺利毕业。她没想到都过了一年爸妈也没过来找她们,不过这对她们也没什么影响。

真新科技开出的价格不错,她已经上了半年,暂时还没有离开的打算。

白犬正襟危坐在咖啡厅的角落,不知道杜佩兰跟店长说了些什么,竟然同意她不干活。

杜佩兰看上去瘦了很多,气质也大不如从前,不知道是不是光线的问题,白犬恍惚间看到了白头发。

她紧紧抿唇,垂眸有些歉疚。

杜佩兰抿了一口咖啡,抬头示意白犬也喝。

白犬看到了,她捏了捏杯壁,没在动作。

杜佩兰从随身的包包中抽出几张纸啪的一声放在桌面上,冷声说:“我就开门见山了吧,你应该很需要钱吧,我可以给你钱,也可以给你房子汽车,你要多少我都可以给你。”

她顿了顿,眉间冷厉,“只要你离开我女儿,我只有这一个要求。”

白犬双手垂下,无助的揪着身下的裤子。

杜佩兰自顾自继续说:“我只有这一个女儿了,你行行好放过她吧。”

“是我和你叔叔对你不好吗,你有什么不满意尽管提,我能做到的一定都给你,你把我女儿还给我好不好?”

周围已经有人在观望这里了,白犬很不自在,突然很想挖个地洞钻进去,从此一片安宁。

偶尔有同事探头探脑的聚在一起就像是讨论她们一样。这时候已经是下午了,客人零零散散,大家都有些松散。

“一年了,我等了一年她都没有回来,我甚至都找不到她,学校也找不到她,哪哪都找不到她。”

杜佩兰越说越激动,她猛的拉过白犬的手,立刻站了起来走到她面前,“求求你不要再带坏她了,你大人有大量,不要在扒着她不放了,你把我女儿还给我好不好?”

她边哭边说,膝盖一弯曲就要跪下来,“阿姨求你,好不好,阿姨跪下来,放过我们一家吧。”

白犬吓得几乎跳起来,她连忙把杜佩兰拉起,声音沙哑的不像话,“对不起,我…做不到。”

她紧紧握着拳,用力到青筋凸起,血液不流通,“我什么都不想要。”

杜佩兰发了疯似的死死抓住她的肩膀不住摇晃,“为什么,为什么!你不肯放过我们?我有什么对不起你的,我给你吃给你喝让你上学,我什么都给你,你恩将仇报!”

有几个同事见这情况像是闹事了,赶紧跑过来把两人拉开,轻声安抚着情绪波动太大异常激动的杜佩兰。

白犬有些喘不过气,她抬抬头把即将夺眶而出的眼泪逼进去。

和女孩在一起很久了,她的脾气也有些变了,曾经从没哭过的她已然变了,只要想到女孩不在自己身边,就难受的想落泪。

她不停地说着对不起,却没有任何作用。

白犬目光坚定,不忍的看向她,声音颤抖又嘶哑,“我也不能没有她。”

“我无法想象她以后不在我身边,和我渐行渐远。”

她声音有些哽咽了,“她以后会和别人结婚,组成小家,会有孩子。”

白犬垂下头,“我接受不了,我很自私。”

杜佩兰不知道哪来的力气挣脱开众人,走上去狠狠摔了一巴掌,声音响又清脆,“你不要脸!”

随之又把安静放在桌上的咖啡泼在她身上,咖啡杯掉落碎片撒在一地。

“你还我女儿,不要脸你!”

“妈!”郗奕叶跑过来拉开两人。

震惊的看向狼狈的狗狗,忙用衣袖擦掉还在不断滴落的咖啡,边擦边抽纸按住水渍。

她转头瞪向服务员,“愣着干嘛,拿毛巾啊!”

她轻轻擦过狗狗的脸,摸上被擦破流血的唇角,心疼地不得了,“没事吧?你是不是傻,不知道躲一下吗?”

郗奕叶转头看着呆站一边的杜佩兰,眉眼瞬间冷了下来,沉声道:“你太过分了,有什么事冲我来,跟她没关系。”

她接过毛巾帮石化了的狗狗擦干净,她的衣服已经不能看了,胸前大片的咖啡色脏污。

“囡囡…”

“我不想听你说什么,我不会回家的,有什么事你找她不如来找我。”

郗奕叶拉着狗狗的手就走,不留一丝留恋。

咖啡厅里的众人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只能尴尬的好言相哄跌坐下来的杜佩兰。

她牵着狗狗,声音温和而又冷,“她打你了?”

见她一直不肯说话,无奈的停下脚步站在家门口,“说话啊,怎么还哑巴了。”

白犬吸吸鼻子,自己抬手抹抹眼睛,恐慌害怕占据了她的内心,她用力抱住她,声音低哑,“我不能没有你,我不想你离开。”

郗奕叶输入密码的手收了回去,扣在她的脑袋上,浓郁的咖啡味飘散的到处都是,“谁说我会走了。”

她安抚着小狗,摸上后颈肉,轻轻按摩着,温声软语道:“小笨狗,躲都不知道躲,下次看到她记得跑回家知道吗?我会一直在家里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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