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犬悄摸悄摸的并紧双腿摩挲,小姑娘说的话实在太过…她已然有了反应。
她羞涩的紧紧抿唇全然红了个遍,手指蜷曲紧紧抓着被子,被揪得皱成一团。
小姑娘的目光太过□□了,她仿佛已经被扒光了任由她上下打量,像个听话的被绑在床上任人差遣的玩具。
郗奕叶眉梢微挑,静静半跪在小狗的两侧下巴微扬,声音又是调笑又是清冷,“脱。”
白犬被她的轻笑声吓得打颤,身子抖了抖,抿唇眸中泛起了水花,手上不自觉的松开转移到衬衣上,双手发抖的一点一点解开纽扣。
衬衣大敞,紧致的小腹展现出来,线条非常完美,小狗一呼一吸之间肌肉明显,僵硬又紧绷。
再往上是小狗常穿的白色内衣。她从来都只穿这一款式的,别的再没有过。
她微微眯起双眸,“这就好了?不再脱点?”
白犬支支吾吾的看着身上的小姑娘,羞涩的偏过头,眼角都是红的,“那你起来。”
郗奕叶依言站起身坐在床沿仔细看着小狗的磨蹭。
她抱臂凝视着小狗,“脱啊。”
白犬抬眸,眼睛因为□□变成了湿漉漉的,看着更加诱人,“都脱吗?”
郗奕叶颔首,“嗯哼。”
她颤颤巍巍的摸上内裤,眼睛一闭带了下来,甚至还带出了一根闪着水光的银丝。
郗奕叶将东西甩到一边,压在小狗的身上吻上她的唇,轻轻含着耳垂,小狗只能在身下小声嘤咛。
她轻笑着,勾起内裤摸了摸,奖励似的舔了一口红润的唇珠,笑道:“这么迫不及待啊,小狗水好多。”
白犬羞的不敢看她,双脚不住地交叉摩挲,她被勾的忍得厉害,总觉得源源不断的水要冒出来了。
郗奕叶俯身挑逗她,从眉眼一路吻至下巴,两人都沉沉喘着气媚眼如丝的看着对方。白犬微微动了动身子难耐的揪着小姑娘的衣领,她还完好无损。
有些不开心的瘪瘪嘴,大口大口喘着气没再说什么。
郗奕叶察觉到了她的心思,趴在小狗身上微喘着气,半眯着眼像个慵懒高贵的小猫,“怎么了?有什么不满的?”
白犬故意轻轻顶了几下,别扭说道:“你不脱掉。”
郗奕叶挑眉微微一笑,“想看?”
白犬点头,急不可耐的抓着小姑娘的衣领就想脱下来。
郗奕叶抬手按住,抓着小狗的手扣在床上,微摇摇头笑道:“小狗得先取悦我了才有的看。”
她在小狗的腰侧画着圈圈,顺着曲线来到腹部,轻轻抚摸转圈,小狗受不住的发出哼哼唧唧的声音。
郗奕叶抬头和眼神迷离的小狗接吻。
房门突然被打开,门外的光线照射进来,晃了郗奕叶一眼,她忙快速地掀过一旁的被褥将两人尽数盖上,不留一丝缝隙。
小阳阳不明所以的小跑进来,“妈咪!你怎么不等阳阳先回来了?”
郗奕叶眉毛拧在一起,冷声呵斥:“滚出去!”她将被褥搂的更紧了些,避免小狗走光了。
小阳阳被吓得连连后退,哭着跑了出去,差点又被门外的小板凳绊住了腿。她个子太矮了,还是搬了一个小板凳才能开门的。
杜佩兰闻讯走过来,她从正门接到了边跑边哭的阳阳,抱在怀里哄道:“怎么了谁欺负我们小宝了?”
一边抱在怀里一边走到沙发上坐下,抽上几张纸巾替小家伙擦擦鼻涕眼泪。
才在外面没玩多久,就发现小白不见了,闹着非要回家。她是跑也跑不过她,一路跟在屁股后头回来的。
阳阳被吼的胆战心惊,嚎啕大哭,边抽咽边说:“我找妈咪,呜…妈咪光屁股,妈妈还压在上面呜呜凶我…”话说的不太清楚还一直打嗝。
杜佩兰勉强听完理解到小孩子的意思以后,心里一个咯噔,暗骂这两人的不靠谱。只好先提了提安慰怀里受伤的小崽子,“妈妈不是有意凶阳阳的,不哭了好不好?外婆帮你骂她。”
阳阳气的脸鼓鼓的,伸出小手啪的一声拍开杜佩兰的手,大闹道:“不好!妈妈坏!她欺负妈咪,妈咪都没穿小衣服。”
杜佩兰有些为难,她擦擦阳阳的鼻涕,望了望门外,郗正还没回来,俯身轻声问道:“阳阳亲眼看见了吗?”
小阳阳气的扔了纸团,晃晃小脚丫,重重点头,“我看见了!妈妈就是在欺负妈咪,妈咪都光屁股蛋了。”
她的小胖手努力比划,在空中做出杜佩兰完全看不懂的手势,“妈妈就像这样压在妈咪身上,她还打妈咪。”
杜佩兰耐心和她解释,“那不是打,阳阳是不是看错了?妈妈只是想给妈咪穿衣服而已。”
阳阳扬起哭花的小脸,满脸疑惑,“为什么?”
她苦恼不已,“就像妈咪会给阳阳穿衣服一样,妈妈也只是在给妈咪穿。”
阳阳回想起刚才看到的场景,又想到被妈妈怒吼,委屈一下子又上来了,小眼泪吧嗒吧嗒的掉,气势惊人,“不对不对,就是欺负妈咪,妈妈还凶我。”
她委屈的一抽一抽,自己气呼呼的擦眼泪,“最讨厌妈妈了。”
杜佩兰惆怅的抬头看着天花板,她实在不知道该怎么教育小孩了。囡囡小时候就没怎么管过她,这才导致了后面的悲剧发生。等她回家了孩子已经大了,也由不得她来教育。
而且那时候哪有那么多事,大家对性讳莫至深,不像现在,已经在注重对小孩子的性教育了。她不太建议,有点持反对意见。孩子还小不需要过早的知道这些大人的事,但现在不想知道也已经知道了啊。
她长叹一口气,耐心的亲手擦拭阳阳脏兮兮的小脸,两条鼻涕还挂在脸上。
郗奕叶缓缓走下楼,边走边垂头整理衣物,听到小孩子的哭声和大人压低声音的小声说话,捏了捏眉心说道:“妈你回来了。”
小狗缩头缩脑的佝偻着身体躲在她的身后,双手还紧紧抓着衣角,她拍了拍当做安慰。
杜佩兰横眉冷对,转头骂道:“你还知道有我?孩子还在呢!”她突然声音变小了一些,“你们这是干的什么事!”
郗奕叶摸摸额头半遮着脸,啊了一声,“我们没干什么,换衣服呢,刚洗完澡。”
杜佩兰气的直哼哼,她才不信这种鬼话,但也由不得信不信了,连忙抱着孩子哄着,“你看妈妈和妈咪就是在换衣服。”
阳阳赌气不理,独自撕着纸巾。
郗奕叶牵着小狗走过去,也不坐了,伸手对着阳阳道:“阳阳回房睡觉了。”
阳阳拍开她的手扭头留给她一个小屁股,“不要你,坏妈妈。”
她半蹲着,不管小家伙的意愿摸上她毛茸茸的小脑袋,“不要妈妈?妈妈道歉好不好?刚刚态度不好,对我们阳阳凶了。”
阳阳也是个吃软不吃硬的,郗奕叶吃准了只要态度放软姿态放低,小家伙一定会上钩。
她好言相哄又是道歉又是保证,这才换回了小家伙的好颜色。
阳阳小声嘟哝,“那你不可以欺负妈咪了,不可以凶凶我。”
郗奕叶含笑抱起,摸摸小脑袋,“不凶不欺负。”
她暗自叹气,这小崽子烦人得很。她怎么今天就忘记锁门了呢,被她逮着机会了。本来她会和小狗度过美好的一晚,结果被她这么一搅和,两个人都没心情了,再大的火也没了,瞬间从头顶被浇灭了。
还得哄着来,不能说一句重话。
郗奕叶抱着崽崽转身对着傻不愣登贴在她身后拘谨站着的小狗,直截了当的递给她,拉着就回房。
白犬着急忙慌的抱紧了怀中的小阳阳,抿了抿唇扭头飞快地看了一眼尚在生气的杜佩兰,吓得脚下生根健步如飞。
郗正刚从门外回来,就看到这一幕,有些摸不着头脑的走到杜佩兰身边,指着狗狗祟祟又走的很快的两个人,疑问道:“她们怎么了?”
他发觉手下的妻子也不对劲,怎么看都是在发火的程度,忍不住脚下后退两步,纳闷道:“你也怎么了?”
郗正想了想,又说:“我刚才在门外好像听见阳阳在哭,怎么又惹到这小祖宗了?”
杜佩兰气的拧了他一下,疼的郗正龇牙咧嘴,“怎么了怎么了,你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光天化日的,怎么就想着做这种事。孩子都不管了,净想着回来干这档子事。做了也就算了,偏偏还被撞见了。
她真的是无话可说,孩子是真没法管了。本来以前还总看不惯白犬,她总认为这些事是白犬来主导的,没想到兜兜转转的居然是自己的女儿。
杜佩兰气的直冒火,刚想说什么又觉得这种事不好和郗正这个大老爷们说,烦躁的拍开他,“还能怎么,不关你的事!一天到晚的不上心,就知道在外头瞎晃,还能指望你点啥。”
郗正被骂的晕头转向,“不是我怎么惹到你了。”他小声嘀咕,“不关我的事就不关我的事,我也懒得管。”
他一屁股坐下,拿起水果盘上的苹果就吃,“说真的阳阳怎么又哭了?她们小夫妻的事你就别跟着瞎掺和嘛,就跟我一样,两手空空啥事不沾。”
杜佩兰拧着他的耳朵,气恼道:“吃吃吃,你就知道吃。她是我女儿我怎么不能管,干这事还把孩子骂哭。”她长叹一口气摇头。
郗正看着她,等她的下一句,“怎么了你倒是说啊。”
杜佩兰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拍拍屁股走人,独自生闷气,“和你没关系,少打听。”
郗奕叶去洗澡了,白犬陪着阳阳在床上玩。她心不在焉的,满脑子都在想刚才的事。一下被阳阳扒拉下来脑袋,猝不及防的倒了下来,小小的阳阳抱着她的脑袋凑在耳朵边说:“妈咪,下次换小衣服要去浴室换,不可以忘记,光屁股羞羞。”
白犬一下子脸色通红,热气直冲天灵盖,她慌不择路的捂住小家伙的嘴,避免又口出惊人说了点什么话。
她支支吾吾的在阳阳探究的视线下,难堪的点点头表示自己知道了。
这也太丢脸了,还好她还不知道自己是准备要做什么。白犬躺在床上侧头看着嘻嘻哈哈自娱自乐的阳阳,扬起一抹皮笑肉不笑的笑容。
等小姑娘洗完她一眼也不敢看抱着孩子就去浴室。
阳阳洗香香以后开心的在大床上打滚,又玩小汽车又玩小熊玩偶的,还拉着郗奕叶一起。小孩子忘性大,刚刚还凶过自己,转眼就忘记了。
突然记起一件事,阳阳看向门外,她扒拉郗奕叶的胳膊爬了上去疑惑问道:“妈咪不是洗过澡了吗,怎么还在洗?”
郗奕叶一愣,她把孩子正着抱坐在床上,“妈咪没洗澡啊。”
阳阳却摇摇头,“不对不对,妈咪换了衣服,怎么没洗澡了。”
郗奕叶有点被小孩子的逻辑给吓到了,她拉了拉上移的睡衣,小阳阳的睡衣很可爱,印着很多卡通小动物,她说:“妈咪刚才刚要去洗澡,才换衣服的。”
阳阳疑惑的歪了歪脑袋,思考良久才又点头算是敷衍过去了。
白犬闷闷的爬上床,等着阳阳乖乖的睡过去,这才哀怨的抱着小姑娘,嘟囔道:“都怪你,被阳阳看见了。”
郗奕叶在夜色中睁眼,勾了勾唇角笑道:“怎么就怪我了,小狗不也想要吗?”
白犬被堵的哑口无言,气不过的哼了一声。
郗奕叶捏捏小狗的手,安慰道:“你担心什么,阳阳还小呢,她什么都不懂。”
白犬心里难受,不理会她。因为心里想着事,从刚才开始就一直神经紧绷,才躺下一会就睡着了。
一连几天她这心里都不舒坦,每回看见杜佩兰都吓得不知道躲哪。
好在杜佩兰也没空理她,她气的不想在家待着了,听从了在这认识的几个好姐妹的话,让郗正给她弄了一家餐厅,这几天就专门忙着开个中餐厅的事。
于是每天最闲人员又给到了白犬。家里天天只有她和小崽崽,除了陪她玩还是陪她玩。
杜佩兰也没想着怎么赚钱,她就是图一个乐子,自己本来就吃不惯西餐了,难得吃个几回也就算了,这要是天天吃她是真不行。
倒不如听了小姐妹的自己开一家,一举两得。小姐妹也说她做的东西好吃,给了她莫大的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