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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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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的人生来爱笑,有的却生来喜哭......

不过我并不是如此,因为我只是在笑,我也只是在哭,没有悲和喜,也没有怜和爱。

............

不知名的声音不断冲击着脑部,带来的强烈刺痛感让一个身影猛的倒了下去。

“怎么了?你不要紧吧?”问候是一个年轻的声音。

“没关系,那个老毛病又犯了。”像是少年音一样的答复声,略有疲惫感,有气无力。

不过这页故事还没有讲完,所以,请坚持下去。

齿轮转动的声音很明显,咯吱咯吱声。

被命运戏耍的两人啊,即便其一化为了尘埃,彼此间也相互依赖着......

............

“木子李?”

秦子枫得到的尸检报告里,名字是这么一个奇葩东西。天底下还有人取这种名字的吗?

死者名为“木子李”,从尸体上提取的DNA比对结果得到的答案。不过,这家伙是几年前来到这里的一个外来人。而且,他的所有信息登记,也都是几年前的。似乎很久没有出现过的样子。除此之外,似乎没有任何线索了。

不过,想必眼下需要解决一个非常重要的事情。

整只牛除了屠夫的那一刀子外,没有多余的伤口,甚至也没有缝合的痕迹,所以说......

这个家伙是怎么被塞进牛肚子里的?

要说奇奇怪怪的东西,最容易想到的就是鸽子魔术吧,就是大家平日里见过的,从一个空空的帽子里变出一只鸽子的魔术。当然,就是把事先藏好的鸽子放进了帽子里。

如果这么假设的话,也就是说,并不是真的把人塞进了牛肚子里,而是通过某些视角,让别人误以为是真的从牛肚子里掉出来一个人。

牛肚子上没有缝合的痕迹,就说明这头牛完好无损,牛又不可能一口气把一个完整的人吞下去,所以说,这个是不可能的。

也就是说,这个屠夫一定在说谎。

秦子枫是这么推断的,他趁午市没开多久,人流比较稀疏的时间点,再次找到了那个发现尸体的屠夫。

............

寒冷的晚风中,裹挟着电闪与雷鸣。

在微乎其微的光亮里,传来了切割的声音。

又传来了牲口的叫声。

最后,一切归于平静。

就好像是,从未发生过一样。

不知名的画面涌动在某个人的脑海中。

............

“不可能,这牛是我今天赶早集拿到的,完整的,我切的,里面就是有个人!”那屠夫情绪激动,不像是说谎。

秦子枫揣摩了一下,看样子,需要再查看一次那头牛......

牛呢?

“不好意思,请问,那头牛......”

“赵公子已经提走了 。那肉品相还是很好的。”

............

下午时分,茶楼依旧还是坐着不少闲人。

“秦公子还真是大忙人了。听说刚刚又接手了个奇怪的案子。”

一边安抚着睡在怀里的雪儿,一边打趣的白月楼像是腹黑的小恶魔。

“白先生,请问你听说过一个叫‘木子李’的人吗?”秦子枫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希望,他觉得像白月楼这样的家伙应该知道这里的一些起怪名的人。

“‘木’和‘子’加起来,就是个‘李’字,秦先生这是在和我打趣吗?”

白月楼露出一种自然的笑容,大概是没有理解秦子枫的意思。或者说,他确实不知道这么个人物。

“在牛肚子里塞一整个人,其实也不是没有道理的。”

白月楼转移了一下话题。

不过,这句话让刚把茶杯子递到嘴边的秦子枫吃惊了一下。他感觉有种奇怪的抵触感刺激着他的大脑。

这种事情之前似乎也发生过。就好比说,在之前提到“伞”的时候,他也有被白月楼的说辞惊讶的经历。这次,这位白公子又想要做什么呢?

“在戏法里,有一种从笼子变出鸽子的戏法。”白月楼这话刚开口,子枫就明白了。

“不过很可惜,白先生。那只牛,除了肚子部分由屠夫切出的一刀外,没有别的痕迹了。”

换句话说,只被割开过一次的牛,是不可能在既保证被切开后塞入尸体,又能再被切开一次把尸体取出来的。

“那么,秦先生的意思是,尸体从一开始就在牛肚子里?”白月楼的目光里闪过一丝惶惑,又闪过一丝奇怪的窃喜。

“怎么可能呢,白先生这不说笑了嘛。牛怎么可能一口气把人吞下去。那个尸体一开始就是在外面的,只是因为某些原因,被人误以为是从牛肚子里剖出来的。”

一丝凉意划过发丝,略有不爽的气息。

“那就不好说了。”白月楼倒吸了一口气,眼神迷离起来。

难道说,这个家伙又要开始讲他的鬼怪故事了?

白月楼把腰上的残破笔记卸下来,摆在柜台前。

那是秦子枫看不懂的文字,与其说是文字,不如说是小孩子的涂鸦本。

“白公子,那是什么东西?”子枫好奇地问一句。

“一些破烂的旧事而已。”白月楼似乎没怎么观察秦子枫脸上表情的变化,他的这句话语有些许的生硬。

“檐上猫。”他说了个奇怪的词。“木子李。”一个名字。

这个名字,正是秦子枫这次案子的死者名字。希望的火苗再次点燃。

“我想起来了。”

白月楼用指尖按了按自己的太阳穴,若有所思,若有所感。

“他被别人叫做‘檐上猫’,是个飞贼。专门偷取别人家里的珠宝。”

“檐上猫”?听上去就像是个不雅名字。秦子枫摇了摇头,不过他突然意识到了一件事。

接下去,恐怕又要听白月楼讲一个奇怪的故事了。

只见白月楼瘦削的手指轻轻翻过一页白纸黑字,就像是解读着历史遗留下来的文书一般。

“我应该见过这个人,确切说,是和郎中一起。”白月楼继续自语起来。

“他的手臂应该被截过吧?”秦子枫想起了姓赵的说过的一番话,那个叫‘杏’的家伙,又碰巧就是个郎中。

如果此刻所有的东西都能对上的话......

“嗯,没错。当时好像是给他截过手臂。”

茶叶的香气扑鼻而来,似乎把人带往过去的岁月。

............

雨中,水鸭子嬉戏。

岸上,笛声悠悠。

昔我往矣,杨柳依依。

今我来思,雨雪霏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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