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死
张平眯眯眼微微睁开,目光瞬间锁定哀婆鸟。
在他身后三千米高空中,浮游炮宝石立即射出一道五十厘米宽的光炮。
轰
金色的光炮轰在哀婆鸟的身上,哀婆鸟还未来得及发出声音,身体瞬间炸裂。
哀婆鸟的能力很可怕,但再可怕的能力都有一个前提,那就是能够使出来。
如果是以前,张平肯定束手无策,但拥有王之宝石这个能力后,躲闪速度不够快的异化兽,全都是他砧板上的肉。
无论是刘思善还是赵彦龙、赵彦虎兄弟都被张平这突如其来的一击吓了一跳。主要是张平的攻击完全没有任何征兆,简直就像是平地惊雷,让人猝不及防。
三人下意识的抚心自问,如果换是自己的话,能否躲开这一击
最后答案如出一辙。
躲不开
浮游炮宝石的攻击太快了。
而且在攻击发动之前,你根本不知道浮游炮宝石会在哪个角度攻击,当看到时恐怕已经被光炮糊脸。
刘思善看着张平,心中百味俱杂。
她是亲眼看着张平一步步变强,而现在她已经有些跟不上张平的脚步了。
“好了,我去看看情况,你们在这里等我,不要轻举妄动。”张平见雌性哀婆鸟已死,于是开口道。
赵彦龙和赵彦虎同时应道:“是,张平大人”
“小心”刘思善看着张平,叮嘱道。
张平微微一笑,接着就从阿大背上跳下,向着红色大树走去。
因为看过雌性哀婆鸟的属性,所以张平很清楚这棵红色大树并不简单。
不过现在他确实没有心怀恶意,只是纯粹的想救人。
来到红色大树前,他先是绕了大树一圈,但并没有找到鸟巢之类的东西,接着他就怀疑鸟巢可能在大树内部。
不过当他准备强攻时,这棵树就活了过来。
一瞬间,无数树枝如同利矛刺向张平,张平赶紧往后退,同时右手拇指弹出一颗宝石。
花瓣盾宝石立即化为金色的莲花挡住所有树枝的攻击,但树枝一击不中下一刻就散开,并且从不同的角度发起进攻。
张平继续往后退,同时恐惧战镰出现在手中。
当树枝靠近时,他轻松用战镰将树枝斩断,一番挥舞之后,无数树枝落在地上,红色大树已经变得光秃秃。
为了安全起见,他用冥雾覆盖全身,快速飘到红色大树前,直接用恐惧战镰斩开大树。
果然这棵树是中空的,并且有一条蜿蜒的通道直通地下。
张平看了一眼,接着向不远处的刘思善、赵彦龙、赵彦虎打了一个手势,随后就收起恐惧战镰,弯腰钻进通道里。
“张平大人的手势是什么意思,让我们也跟着进去”赵彦虎有点懵的问道。
刘思善淡道:“张平是让我们在这里等他,不用担心。”
“哦哦,这样啊。”赵彦虎恍然大悟道。
接着他眼珠子一转,想起当初第一次交手,张平是从刘思善的身体里钻出来,他有些好奇道:“思思姐大人,您和张平大人是什么关系”
“思思姐大人”
刘思善无语的看了赵彦虎一眼,接着淡道:“叫我刘组长就可以了,我和张平只是战友。”
“哦,这样啊。”赵彦虎复读道。
接着他又好奇道:“刘组长大人,你和张平大人肯定认识了很久吧”
“我们出自一个孤儿院,不过真要说认识很久,其实也不算特别久,中间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见过面。”刘思善平静的说道。
她皱眉道:“你问这些做什么”
实际上,她并不信任赵彦龙和赵彦虎,但两人都吃了张平的契约宝石,因此不存在背叛的可能性,所以她才将两人看做是队友。
“当然是为张平大人找”赵彦虎心直口快的准备回答。
不过他话还没说完就被赵彦龙拍了脑袋一下,他委屈的看向赵彦龙,赵彦龙立即狠狠瞪了他一眼。
赵彦龙镇压赵彦虎之后,立即开口道:“抱歉,我弟弟什么都好,偏偏长了一张嘴,他说的话刘组长你别往心里去。”
“”
刘思善一头雾水,赵彦虎说什么了吗
大树之下。
张平沿着通道一直向下,这通道大概只有一米宽,仅够一人出入。
他习惯使用的恐惧战镰,在这种环境完全施展不开,因此一边走他一边思索,自己是否需要多准备一些武器,毕竟将来他需要面对的环境肯定更加复杂、五花把恐惧战镰,恐怕很难应对所有情况。
不过暂时不急,现在先救人再说。
他隐约已经听到呼吸声,不过应该不是人类的呼吸声,人类的呼吸声没有那么的轻柔。
“难道是哀婆鸟的雏鸟”
张平心里想着,接着就加快脚步往前走。
几分钟后,他就看到一个个类似于育儿房的树洞,每一个树洞内都有一只毛茸茸的红色小家伙在睡觉。
一共七只哀婆鸟的雏鸟。
张平凑上前,对其中一只哀婆鸟的雏鸟进行鉴定,接着就取出一把契约宝石刀,准备斩草除根。
但在准备下手的时候,他又有些犹豫起来。
虽然哀婆鸟吃人了,问题是哀婆鸟并不是只吃人,其实它们的主要食物是猴子,如果正巧碰到人类,也会将人类当做食物。
这其实就跟老虎、狮子吃人没有什么区别。
杀人的哀婆鸟,他已经杀了。
这些小家伙真要杀吗
不过最后他想到祝源村里村民们的惨状,目光就变得坚定起来。
首先,他是人
这些哀婆鸟长大之后,迟早会对人类造成伤害。
它们不是老虎、狮子,普通人在它们面前没有丝毫抵抗力,所以为了祝源村的村民,它们必须死。
张平手起刀落,迅速将七只雏鸟扼杀。
接着,他继续往前走,果然在弯弯绕绕的通道之后又出现一个巨大的树洞。
树洞里,祝源村的村民们全都躺在地上,他们面黄肌瘦,全都处于昏迷之中,张平立即一一查看,在确定没有生命危险后才微微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