短短时间,叶白便和灵儿熟络起来。
叶白得知灵儿来县城是为了买糖果吃,便丢下陈玉楼和老洋人二人,将小丫头带上,在县城里游逛起来。
路上,小丫头忍不住道:“三叔,我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你,我总觉得你好亲切。”
叶白笑了笑道:“我是你三叔,当然亲切了,想吃什么糖果,三叔多买些给你。”
话虽这么说,但叶白心中沉重,灵儿虽然面貌还没长开,但和他在西周幽灵冢青铜棺内见到的西伯之女有几分相似。
他记得红姑就是在龙岭出来后才怀孕的,难道灵儿是西伯之女的转世
叶白又想起当时在棺椁中开出的宝箱是幽灵冢的馈赠,莫不是因为他将棺椁内的灵放出来了,才会有这馈赠
这时灵儿的话将叶白的思绪打断。
“三叔,其实我之前好像见过你。”
“见过我,在哪里”
灵儿嘻嘻一笑:“在花灵姑姑的房间,有你的照片,上面还有爹爹,还有大伯。”
叶白笑了笑:“那是我们三兄弟结拜后出来拍的照片,你花灵姑姑有也不奇怪。”
“但是我和娘说了这件事,她说花灵姑姑思念着照片上的某个人呢,是你吗”
“那肯定不是三叔,三叔已经成婚了。”
“哦。”灵儿点点头,突然有些闷闷不乐起来。
叶白也摸不准这小丫头的性格,以为是买得零食少了,便又买了一大包。
“三叔,够了,再多的话,灵儿就吃不下了。”
见灵儿喜笑颜开的,叶白也露出笑容。
果然,虽然都是叫三叔的,但男孩和女孩待遇差距极大。
老洋人带路,四人挤在一辆马车上,朝着祖地行驶。
到了山路难行的地方,老洋人将马绳解开,把马车藏在草堆中,牵着马继续行走。
“老洋人,你们扎格拉玛族到这地方生活有多久了”
“我也不清楚,我们族其实一直在迁徙,但在这地方应该有几百年了。”老洋人解释道。
众人随意聊着,这时天空突然飘起了鹅毛大雪,再加上呼啸的寒风,灵儿被冻得瑟瑟发抖。
但这小丫头也不说,直到叶白瞧见她苍白的脸蛋,连忙将她抱在怀中,用大衣裹上。
“三叔,你怀里好暖和。”
叶白笑了笑,将内力缓缓渡给她。
累了一天,小丫头把头埋在大衣中,很快便睡去。
又走了一个小时,众人来到一片林子,老洋人往前面一指,开口道:“过了这片林子,就到祖地了。”
“你们去一趟县城不容易啊,上午灵儿也是和你这么走过来的”叶白问道。
老洋人心酸道:“哪能让她走,我是一路背着她走过来的。对了,这片林子野兽不少,我们族人制作了不少陷阱,你们跟着我走,小心些。”
不过,这大雪封山,野兽也开始出来猎食了。
林子中的狼鸣声逐渐清晰起来。
十来只饥肠辘辘的狼群盯上了他们,一直吊在他们的身后。
三人立马停了下来。
老洋人经验丰富,弯弓拉箭,唰唰唰,三箭射在一只体型硕大的青毛黑狼的面前。
这三只箭把青毛黑狼吓得不轻,差点都尿了。
狼群低鸣交流了几声,没过多久便退去了。
老洋人解释道:“那是狼王,只要将它镇住,狼群就不会轻易发出攻击,若是在以前我可不会留它性命,只是我师兄说这附近的狼都快被我们杀光了,所以无非必要,还是留下它们繁衍吧。”
叶白和陈玉楼两人点点头。
只是众人没走多远,便听到前面传来低沉的吼叫声。
老洋人面色一变,连忙低声道:“这是熊的叫声,估计是被狼群围攻,我们绕路走吧”
叶白摇摇头道:“怕是来不及了。”
前面的树林,一只黑影在前面跑动,后面跟着一群狼。
看方向,正朝他们这里跑来。
“这些狼还真聪明啊,把狗熊往我们这里赶。”陈玉楼面色阴沉。
“这熊或许也抱着将狼引到我们这里来的心思,放心,都交给我吧,天气这么冷,正好舒活筋骨”叶白笑了笑,将怀中的灵儿交给陈玉楼。
踏雪前行,叶白手持破阵霸王枪,迎着黑色狗熊缓步走去。
大雪还在飞舞,雪花落在银色的枪刃上很快便被内力融化。
狗熊也是被逼急了,本想趁着大雪出来找些吃的,没想到却被一群狼盯上了。
三五只狼不是它的对手,但超过十只,它也不敢硬上。
见前面一个人挡在它面前,狗熊咆哮一声,加速冲过来,厚重的熊爪猛猛拍下。
感受到爪风侵袭,叶白身形一扭,手中的霸王枪也瞬间动了。
银光一闪,枪刃没入狗熊的身体,红色鲜血滋溅而出,挥洒在雪地上。
“轰隆”一声,狗熊倒在雪地上,身形微微抽搐,看样子还有一点气息。
叶白不带表情,又补了一枪,彻底终结这只狗熊的生命。
此时,狼群们还在不远处观望,不知是进还是退。
过了一会,随着狼王一声鸣叫,群狼再一次被吓走。
黑狗熊都这么轻易被干掉了,它们上了也是送菜。
叶白笑了笑,这些狼不算太笨,若是狼群惦记着狗熊尸体不走,那他不介意再杀几只狼,试试狼肉的味道。
叶白将狗熊的尸体收入空间,整理了身上沾染的血迹后,将灵儿接到自己的怀中。
这小丫头憨憨入睡,似乎没被刚才的声音惊动。
见叶白一招便将狗熊制服,陈玉楼忍不住咂咂嘴:“这天下还有人是你的对手吗”
叶白摇摇头,他也不知道,但想来是没有了。
若是以武力值估算的话,把鹧鸪哨和小哥加在一起都不够他打的。
当然,这是拿着武器情况下,若是赤手空拳,那还真不好说。
毕竟鹧鸪哨的魁星踢斗可是能卸千钧之力的,就是以他如今的体质中了这一招,不在床上躺个几个月怕是恢复不了的。
众人走后,狼群又再一次回到这里。
在血和雪混合的泥地上闻了闻,不禁有些疑惑,血迹味怎么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