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还是出不去。咱们现在怎么办?”
“她就没想放我们出去,咱们就在这儿等她出来。”马友道坐在单元楼下的长椅上开始闭目养神。
“爸,要不要请黄二爷下山?”刚才看了沈星河那架势,马昊东有些虚。
“呵,怕什么?没有黄二爷那小丫头片子也不是我的对手。”今天他身带雷击木,怀揣五帝钱,就沈星河那半吊子,对付她绰绰有余。
果然,没一会儿沈星河也来到楼下,在单元门口和他们对立而站。
高楼背光,沈星河的脸隐在暗处,她的表情明明灭灭让人看不清楚。
马昊东还是有些担心父亲,无论是年纪还是身体,他爸都不占优势。他爸引以为傲的能力在他看来也未必稳操胜券,略一思考,决定先发制人。
“沈星河,你设个结界不让我们父子出去是什么意思?亏我还想让我爸指点指点你。”
“那你不如问问你那好爸爸,差点把我从25楼扔下去又是什么意思呢?”
马昊东心里一惊,难道他爸前段时间受的伤和沈星河有关系?询问的目光看向父亲,随即被父亲眼里的愤懑激出一身冷汗。
“臭丫头,你毁了我家的宝贝,就该想到会有哪种后果。”马友道阴恻恻地说着。
“呸!要不是你们拿它出来作恶,又怎么会被收了?多行不义必自毙的道理你总听过吧?”
“我没空陪你吵嘴玩,你把我父子二人困在这里是想报仇?那就放马过来吧!”
马友道缓缓起身,暗暗攥紧手中的雷击木,无论如何他得保护好小东。
顾夕朝没给沈星河继续回怼的机会,衣袖轻挥,一记风刀甩出。径直朝着马友道紧握的手而去。
左手突然一阵剧痛袭来,马友道手一松,雷击木应声掉地。
“手捏那么紧,原来是藏了东西!想搞偷袭?羞不羞哦!”沈星河躲在顾夕朝身后张扬的嘚瑟。
马友道看不到顾夕朝,在他眼里沈星河微探着身子,一副欠揍的嘴脸!可恶!到底是谁偷袭?这丫头还真是脸也不要了!
“爸!你没事吧?沈星河,你别太过分啊!”马昊东内心震惊多过愤怒,心里隐隐的担忧仿佛就要应验了。
沈星河吐吐舌头,觉得刚才顾夕朝那一击应该不轻,马友道的左手现在还控制不住地抽搐着。想想也算出了气,就打算拉着顾夕朝想说算了。
“仙人护马十方走,三界无拘随处游,身披甲胄兵难刃,一刻千里万事周!五帝请命,破!”
马友道祭出五帝钱,一口舌尖血喷出,钱币裹挟着腥红之气直逼沈星河的面门!
沈星河因为要拉顾夕朝的衣袖,所以从他身后走了出来,刚待开口就感觉右耳有撕裂的风声传来,本能的抬起右手去挡。
叮!
一枚钱币撞击在月凝上,发出清脆的声响,然后垂直落地。
沈星河一看这老头又搞偷袭,气不打一处来,抬头正准备理论,就见马友道双眼发直的盯着她的手腕。
这老匹夫不会是看上她的宝贝了吧?沈星河赶紧撸了撸袖子,把月凝缩了进去。
就这么僵持了一会儿,双方谁都没动。
顾夕朝若有所思地盯着马友道看。这人的气场不一样了,如果说刚才那是恶意,现在就是怨毒!
是因为月凝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