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尊老爱幼,尊的是人而不是畜牲。河里的个别老王八比你还要年长,但它最多只能得到保护,而不配得到尊重。”
见我笑着说话,杜修德没那么紧张了,也讪笑道:“那就请掌门也保护一下我呗。”
我面带微笑地朝他招手、示意近前。
杜修德忙讨好地躬着身子走近我,请我高抬贵手饶他一次。
我迅速抓住他的手腕,砸向酒桌。
杜修德本能地伸开手,一巴掌拍到桌子上。
我趁机掏出短刀,一刀把他的手掌钉到酒桌上。
啊
杜修德扯着嗓门叫得很响。
“敢抢我大哥的东西,你真是活腻了”
墨卫良骂了一声,学着我的样子,将杜修德的另一只手掌也钉在了桌子上。
这下,杜修德叫得更欢快、更嘹亮了
我依旧面带微笑地看着杜修德:“当时我告诉你,你摧毁了我的善良,让这个世上多了一个大魔,你说我是吓唬你的现在,就让我吓唬吓唬你。”
说完,我用另外一把短刀,将杜修德的手指头慢慢切下来一截。
鲜血,顺着桌子直往下淌。
杜修德惨叫着说他只是收钱办事,让我有本事找幕后的真凶去。
“我肯定不会放过幕后真凶,但你为虎作伥、逼我成魔,就别怪我心狠手辣。”
我笑呵呵地看着杜修德,“你的脏手玷污了我的钻戒,我要把它一节一节地全部切下来。”
一边说,我一边很有耐心地从关节处,把杜修德的手指头又切下来一截。
陈小宁似有不忍不之色,但她张了张嘴却并没劝阻我,只是轻轻走了出去。
“饶饶了我吧,我我错了,我求你了”
杜修德脸色煞白,声音颤抖得相当厉害。
“呵呵,别紧张嘛,这只是开胃菜而已,大餐还在后面呢。”
我心平气和地安慰着杜修德,同时继续慢慢切割着。
刚刚切下来五六截手指头,杜修德连疼带怕地居然晕了过去。
“找两根绳子扎住他的胳膊,免得出血过多便宜了他。”
我一边吩咐,一边提起开水瓶往杜修德头上浇去。
事实证明,刚烧开不久的热水比冷水效果还好,杜修德一下子就哇哇乱叫着清醒了过来。
“我在养猪场找到你时,你说如果我惹火了你,你把我们两个剁碎了喂猪都没人知道现在,我还没惹火你吗”
我神色平静、丝毫不带怒气地看着杜修德,“既如此,我就继续惹你,等你剁我试试。”
说罢,我继续用刀慢慢切割着他的手指头。
“你真是个魔鬼,是个大恶魔”
杜修德终于认清了现实,他不再苦苦求饶,转而求我赶快杀了他。
“杀了你呵呵,你错了”
我这才目露凶光、咬牙切齿道,“强盗抢人钱财,会让人痛恨强盗;小偷偷人财物,会让人痛恨小偷。而利用人天性中的善良作恶者,则会摧毁人的善良”
“所以,我必须叫你尝尝地狱的滋味”
“元鹤龄,你交友不择,今天我把他交给你来惩罚,先剥皮抽筋,然后用水蛭蜈蚣等物要叫他尝个遍,且十五天内不许他断气”
耿忠义补充道:“十五天内若让他早断气一天,按断山派规矩,你元鹤龄替他补上”
元鹤龄战战兢兢地躬身称是。
我把杜修德的十根手指头全部切掉,这才让元鹤龄拔掉短刀、带走了他。
墨卫良由衷地冲我拱手说:“大哥你比我狠”
“我只不过是喝血吃肉、剜人心肝,大哥你这一套比我厉害多了。”
我笑道:“是他逼我为魔的,我自然饶不了他。来,继续喝酒至于窥天氏,等过了小宁的生日,我再跟他们算账。”
拿杜修德出了恨气,我心情大好,边喝酒边告诉耿忠义等人,后天就是陈小宁的生日,我准备在这儿给她庆生。
耿忠义表示他会亲自带人好好准备,一定让陈小宁在这儿度过一个开心难忘的生日。
第三天,整个石闸崖打扫得焕然一新。
鲜花,蛋糕,新买的大钻戒,极为丰盛的生日宴,以及断山派众人的祝福,让陈小宁的美眸中洋溢着开心和幸福。
就在生日宴即将结束时,我猛地发现一面隐隐漾着血波的镜子,若有若无地朝我飘来。
我有些茫然不解,甚至怀疑我是不是看花眼了。
“景先快闪开”
陈小宁忽然惊叫一声,迅速冲来推开了我。
与此同时,与那面镜子相撞的陈小宁,却凭空蒸发了一般瞬间消失不见
“小宁”
我大惊失色,忙冲过去想抓住她。
但手中空空,小宁和那个若有若无的镜子同时不见了踪影
我迅速祭出太极阴阳鱼,用意念强烈地催促着,让它赶快把小宁给我摄回来。
那团阴阳鱼腾空而起、贴在洞顶上高速旋转着。
可别说小宁本人,就连小宁所带的笛剑等物也毫无踪影。
我又迅速扫视一圈并瞧瞧脚下的地毯,第一次紧张得心脏怦怦乱跳。
在场的众人也愣住了,一个个瞪大眼睛、一脸的难以置信。
薛海棠试探道:“是不是有人用土遁术把小宁摄走了啊”
耿忠义立即否定说:“这大厅里青石为底、红毯铺地,土遁术根本无法施展再说也没看到有人露头或者伸手。”
这下,众人更加惊愕。
“都坐下都别动”
我大喝一声,再次将周围瞧了一番,又仔细看了看小宁蓦然消失的地方,发现厚厚的红毯完好无损,周围却再也没了小宁的身影和那面若有若无、隐隐漾着血波的镜子
“大哥你别着急”
墨卫良一脸惊愕却故作镇定地安慰着我,“外面戒备森严又挂有符咒法宝,神鬼难进,小宁她怎么会突然不见了呢”
耿忠义小心翼翼地问我刚才睁大眼睛,是不是看见了什么。
我如实以告。
“一面镜子若有若无还隐隐漾着血波的镜子”
耿忠义难以置信地看向了墨卫良等人,“你们瞧见了吗”
众人纷纷摇头,表示既没看见、也从未听说过那种能让人瞬间消失的镜子。
我横眉喝问:“镇天石旁边的那口井,是否打开过”
耿忠义和墨卫良连忙告诉我,那口井早已封死,且窥天氏再也没从那里进出过。
这时,四大长老之一董国良似乎想到了什么,朝我拱了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