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一个女生想你的办法,不一定非得相思,也可以是恨你恨得牙根痒痒。
这不就搞定了,灯光亮了不少嘛
不过,这话我当时不能说说了,办法就不灵了。
还好冷狗是了解我的,及时补了一刀。
萧楹那话,肯定是叶阳教的,他自己不说,让萧楹说,这人坏啊
我故意不去看灯光里的王小涣:“行了,都不是外人,两界堂除了叶阳的猫,没谁嫌弃你。再说,它们嫌弃你,也是因为趴你身上硌得慌,趴在林照和师姐身上就不跑,因为软和啊”
“咱们先说正事儿,回去我让师姐给你拿长毛绒兔的皮做件内衣,保证猫不跑”
萧楹一看他那边灯火在减弱,赶紧来了一句:“叶阳说:长毛绒兔不行,至少得用成了气候的老绵羊,毛多”
这回好了,灯光很亮,倒影非常清晰,连王小涣鼻子里喷出来的白气都能看见了。
我沉声道:“你们赶紧说,到底怎么回事儿”
叶阳和王屠夫把各自的经历快速说了一遍。
我皱眉道:“花怜情,机关术,樊方”
我沉吟道:“林照,你马上联系聂小纯,让她给我查一下,借命人里有没有一个人叫樊方”
我沉声道:“现在,北水镇的秘密不是在一个人的身上,而是出自一个秘葬的争夺”
“当年,花怜情会躲在北水镇一直不走,又连续造出了几个机关,很有可能是为了挖掘北水镇之下的某个秘密。”
“当年她就要成功的时候,发生了一场变故,逼着她不得不中途退走。同时,也一把火烧掉了整个北水镇,屠光了马蹄村。从此彻底掩盖了这里的秘密。”
王屠夫低声道:“这么看,北水镇的秘密应该还在。花怜情又回来了,她想要重新开启北水镇。”
我摇头道:“不,花怜情并不是在第一时间回到了北水镇。第一个出手去找这个秘密的人,应该是樊方。”
“你在樊方办公室里看见的那张照片,应该就是樊方与花怜情的合影。他们两个不知道为什么会凑在了一起,还成了夫妻。”
“但是,建造北水镇的主导者肯定不是花怜情。”
“花怜情对北水镇的情况了如指掌,她既然重建了惜花楼,就应该可以打开当年的密室。”
“密室为什么到现在还没开启惜花楼又为什么被一座酒店给围在了中间”
我连问了两个问题之后,才自问自答道:“如果我没推测错的话,当年攻占惜花楼的人,并没找到花怜情真正的密室。”
“当年他们那一把大火,虽然烧掉了惜花楼,但是并没烧掉真正的密室。花怜情本体的秘密就藏在那个密室里。”
“樊方肯定发现过密室,他重建了北水镇,也把密室重新安放到了惜花楼里。但是,他并没有完全恢复惜花楼的原貌,至少,他没做到丝毫不差的重建惜花楼。”
“正是因为如此,他才一直找不到开启密室的办法。”
“叶阳,我说的对么”
叶阳沉声道:“楼中锁,又是南锁北芯的巅峰之作。”
“楼中锁,就是说整栋惜花楼其实就是一只巨大的锁头,把密室给锁在了当中。”
“这栋惜花楼,既是锁头,也是钥匙。楼主人只要是按照某种路线在楼中走动,就能把他带到想进去的房间。”
“走不同的路线,打开的房间也不一样。这也就不存在钥匙的说法了。”
“楼中锁最神奇的一点,是可以根据楼体震动的幅度,自动隐藏作为核心的位置。”
“如果有人在楼中打斗,或者是打砸、抢劫,就等于是在向楼中锁发出一个信号这座楼已经被人攻破了。”
“楼内机关会把核心密室转移到其他的地方,甚至还有可能用另外一座密室代替核心。”
“当年术道群雄打开的密室,实际上就是一个障眼法。后来,北水镇忽然起火被烧成白地,也应该是出于那间被挪走的密室。”
叶阳说到这里微微一顿道:“樊方想要完全恢复北水镇和惜花楼,就应该先把密室找出来,以密室为核心向外重修楼体。”
“如果,他是先盖惜花楼,后放密室。无论如何也打不开密室的房门。”
我一敲掌心道:“这就对了”
“樊方打不开密室,花怜情同样也打不开密室。”
“所以,他们两方就在北水镇展开了一场互相残杀的好戏。”
“樊方的人,不想让对方去碰自己藏在办公室里的图纸。”
“花怜情的人,同样也不想让人接近惜花楼。”
“所以,我们来了之后,每走一步都让人觉得存在着矛盾。这就是我们一直看不透北水镇的原因。”
我点起一根烟道:“师姐,叶阳,你们都不用费劲了,去北水镇找家好点的餐厅坐下来,点上几个菜,等我过去,咱们会会客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