罗非鱼与将臣,说有交情,实际也就见过两次面,仅此而已。
只不过大家比较投缘,能聊几句,就这么简单。
朋友对话,最忌讳交浅言深,所以无论是多深的话题,两人都是适可而止。
喝点小酒,罗非鱼与将臣两人在酒吧门口分开。
说来也巧,将臣身边小跟班红潮,罗非鱼小跟班是红薯,两人都喜欢红色,都是一袭红衣。
将臣和罗非鱼都是风衣,区别就是颜色不同,将臣多条围脖。
搂着红薯,两人也没飞行,漫步走在港岛深夜的大街。
今天积分收获不错,c级任务,3250分进账,总积分40702,算收获满满。
喝过酒,心情不错的罗非鱼心思开始变的活泛。
抬头看看天空月色,明月当空,皎入圆盘,总觉得要做点什么。
打量一圈,见深夜的街道虽然还有人,却也不多,心思一动。
走到一个岔路口,立即拉着红薯进入小巷子。
“额”
察觉到腰上手有些不老实,红薯就猜到今晚可能不会安静。
只是任由她想破脑袋也没想到,今天的主人居然这么狂野。
小巷子深几十米,由墙壁封死,入口处摆放着几个垃圾桶,周围两侧不少地方也摆放着纸板一类的垃圾。
看到外面有人经过,被按在墙上壁咚的红薯只觉得心跳都快上几分。
虽然觉得不好,但作为最乖侍女,主人有需要,她绝不会拒绝。
偶尔有人经过,第一时间想到的不是推开主人,而是微微抬起手指。
刚要动,一只强而有力的大手已经死死扣住红薯手腕。
“别怕。
你是我的,其他人别想占便宜。
我已经用能力将光线扭曲,外面的人看不到咱俩。”
手腕被主人扣住,闻言的红薯总算松口气,散去指尖剑气。
主人任何要求她都不会拒绝,但主人以外男人看到自己身子,抱歉,在她这里只有死路一条。
她红薯不是什么好人,身子更只属于主人一人,其他男人哪怕无意看到也得死,哪怕错在自己也一样。
别和红薯讲道德,讲法律,她从小经历的一切,都跟这些没关系。
成为罗非鱼侍女,仍然改不了心中信念。
没办法,出身世界背景不同,跟着主人世界观有所改变,有些东西仍然刻在骨子。
更何况,罗非鱼本身就算不上什么好人。
一切结束,天色已经放亮,红薯沙哑着嗓子,趴在主人身后,一脸疲惫。
进入光学隐身状态,罗非鱼也不怕别人看见,背着红薯直接飞回自己海景别墅。
落到大阳台,这才撤去光学隐身。
两人落到阳台十秒不到,阳台一左一右玻璃门被拉开,穿着睡衣的徐渭熊和贝塔迷迷糊糊走出房间。
看到被罗非鱼背着的红薯,红薯裙子上的剐蹭的灰尘痕迹,贝塔瞬间清醒,眼珠瞪得圆,笑的异常玩味。
“我说昨晚红薯为什么突然飞走,原来是去找老大偷吃啦”围着两人打量一圈,贝塔戳了戳红薯微微泛红的双颊,摸了摸嘴角,调笑:“下次偷吃记得擦嘴,这是姐姐的经验之谈哦。”
刚传授过经验,阳台就响起破空声。
空气仿佛被打爆,贝塔妖娆的身子重重砸在阳台,车头灯严重变形。
“闭嘴,回去洗干净等老子,等红薯睡着再收拾你。”用脚踢了踢倒在阳台装死的贝塔,罗非鱼转头看向徐渭熊,招手道:“跟我进来,帮忙照顾红薯。”
“好。”
同情看了眼倒在地上,头顶多出个肉包子的贝塔,徐渭熊心说:“不愧是和黛拉几个出自同一世界的人,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不靠谱。”
脑海中回忆起第一次见到贝塔时的场景,那鹰隼般锐利的双眸,徐渭熊还记忆犹新。
总觉得,拥有那种眼睛的人,本身一定是冷酷性子。
最开始还好,贝塔确实总是酷酷的,吃苹果的时候除外。
然而,几个世界过去,自己变了,贝塔也变了。
徐渭熊总觉得,现在的贝塔配不上那鹰隼般锐利的双眸。
一个酷酷的美少女,不知什么时候起,变成了中二少女,还是很二逼那种。
接过身体软趴趴的红薯,徐渭熊心说,“可怜的红薯,昨晚到底经历过什么啊”
等把人扶到浴室,打开水龙头往浴缸注水,徐渭熊瞬间愣住了,紧接着就拍拍脑门。
刚刚软趴趴一脸疲惫的红薯,哪有刚刚模样,此时正笑盈盈褪下有些脏的衣裙。
笑容很得意,也很有精神,哪有一丝疲惫模样。
“套路,这就是套路”聪明如徐渭熊,哪里不明白,红薯刚刚就是装给自己便宜主人看。文網
至于为什么,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为了偷偷满足主人虚荣心,顺便赖着主人呗。
这一刻,徐渭熊终于悟了。
另一房间,贝塔一边洗澡,一边揉着脑袋上多出的包。
“还好老大没用霸气,要不然一段时间,怎么见小弟呀。”动物系强大的恢复力,只是洗澡工夫,头顶的包已经小了不少。
仔细冲洗着每一寸皮肤,等洗的差不多,就听到浴室门打开的声音。
知道是谁,贝塔妹子也不慌,自顾自洗澡。
“让让,我房间浴室让给红薯了。”
看着一下将自己挤出花洒喷淋范围的高大身影,贝塔从背后做个鬼脸。
然后,很没皮没脸的从后面抱住人。
“老大,说说呗,昨晚红薯到底经历了什么,回来整个人都瘫了”
“还能经历什么,你自己心里没点逼数啊。
别废话,赶紧帮我搓搓背,我得趁着天还没大亮补一觉。”一边清洗头发,罗非鱼还没好气说道。
调侃自己,区区贝塔还差点意思。
“切,不说就不说。
偷吃不擦嘴,谁猜不到似的。”瘪瘪嘴,见罗非鱼不说,贝塔讪讪拿起沐浴露,开始替便宜老大打上。
就是简单冲洗,洗头刷牙算是大工程,其他方面简单的很。
洗过澡,吹干头发,裹上浴巾。
贝塔懵逼中,罗非鱼如同抱个布娃娃,将她一搂就呼呼大睡。
“我。”看着呼呼大睡得便宜老大,贝塔双腮鼓鼓,气的磨牙。
“合着,让我洗干净就是给你当抱枕。”
看着四脚八叉,将自己紧紧搂住的便宜老大,贝塔妹子无奈仰头望天,心中绝望,不甘流下两行清泪。
睡不着,被人当娃娃搂着,太折磨人了。
她宁愿发生点什么,哪怕体力消耗比较大的运动,也不想当娃娃。
不是每个人都喜欢没事躺在床上一动不动,她贝塔就不是个躺尸的人。
即使偷奸耍滑如娜美,如果单纯让她一天到晚躺在床上,她都受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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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