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说,你有什么好建议。”国王终于忍不住提起了橘猫的身体。
曹政翻个白眼,“我能有什么好办法”
刚说完,他突然想起自己的游戏仓库里还有点破烂,是模拟器赠送的九年义务教育大礼包。
“来来来,这个就便宜处理给你吧。”
咚
一摞厚重的书籍被摔在地上,瞬间掀起不小的尘土。
曹政特意看了一眼,确认里面的插画没那么恶心才对国王说:
“你们国家的未来就在这里。”
国王轻轻拿起一本数学教材,只觉得上面的东西像是天书,忍不住再次发问道:“这是什么”
“哦,上面的字可能有些难,你可以先常识一下语文。”曹政从下面抽出来一本语文教材。
“算了,等这次事件结束你再慢慢研究吧。”曹政也不觉得这几本低级课本能给她们带来什么帮助,就当作是一种心理安慰吧。
今天上朝的时候,满朝文武之间弥漫着焦虑的气息。所有人都或多或少得知战争将至,忍不住思考未来的打算。
“寡人看各位无心上朝,要不今天散了吧。”国王说着,手指敲击在木制扶手上。
哒
哒
哒
下面的人瞬间安静下来,低头等待国王发话。
“先跟大家交个底,这次我们会和巫咸国全面开战。虽然这次使者的事情是一次偶然,但也只是将战争提前了而已。”
“你们也不希望家族上下成为别人的奴隶吧听说国内的女子在别国还蛮抢手的,毕竟每年不是都会失踪一些吗。”国王用平淡的语气说着最残忍的话。
曹政看得真切,这两句话将下面人的怒火勾出来了。
“诸位你们就打算生生世世活在其他人的觊觎中吗”国王猛地站起。
“愿与王国共存亡”无双最先起头高呼一声。
“愿与王国共存亡”
“愿与王国共存亡”
“愿与王国共存亡”
战意瞬间升腾起来。此时此刻,再无一人计较个人得失。
曹政突然明白国王前一阵的冷嘲热讽的对象了。
说来有趣,原本的叛军其实是意志最坚定的一波人,而真正的叛军则是在国王面前。
曹政朝着无双比划一个割喉的动作,告诉她等着自己秋后算账。
见气氛差不多到位了,国王缓缓坐回王座上说:
“寡人透漏一个消息,这次战争我们必胜。至于为什么,只能说我们后台很硬。”
曹政又翻个白眼。
虽然他知道这是在鼓舞士气,但是这女人有个屁的后台啊,或者还真有什么后手
总之,国王趁热打铁地将战争部署安排下去,女儿国上下动员起来。
正当曹政以为只需要静静等待剧情结束的时候,一只蝴蝶缓缓落在他的鼻尖上。
“我出去一圈,等下回来。”
“又出去我可以把无双叫过来。”
“还有点别的事,需要单独出去一下。”曹政在国王怀里挣扎起来。
国王冷哼一声,像置气一样将曹政扔在地上,“去吧去吧,最好丢在外面,让我一辈子都不用再见到你。”
曹政朝她做出一个抱歉的表情,随便找个方向撒腿就跑。
天上的蝴蝶缓缓飞舞,最终落在曹政的面前,姜烬伊的声音凭空出现,“师父,这个国家有什么值得您留意的东西吗”
曹政老脸一红。
仔细想想,自己完全可以离开女儿国等待剧情结束了,无论后面发生什么都不会影响自己最终的结局。
所以为什么还要留在这里呢曹政不想承认是她的身上太香,忍不住想往上靠。
“这个国家的黄池比较有趣,为师打算研究一番。”曹政情急之下胡乱编出一个理由。
“确实蛮有趣的,那我还要毁掉它吗”姜烬伊有些为难地问。
“毁,自然要毁,说话算数嘛。”曹政也知道这里面的因果,说话不算话可能要承担很大的麻烦。
“哦,要不徒儿陪师父转悠几天吧,这附近国家的景色都很不错。”姜烬伊犹犹豫豫地说。
曹政马上摆摆手,“算了,你自己玩吧。我都已经决定好留在这里,自然要将这边的事情彻底解决。”
蝴蝶的翅膀挥动,小心翼翼地落在曹政的后背上,任凭曹政如何抖动也不愿离开。
“搞什么”曹政有些头疼地转头问道。
“师父,我打算再陪您一段时间。”小蝴蝶呼扇着翅膀说道。
曹政深吸一口气。
一向吃软不吃硬的他,对这种软磨硬泡完全没脾气。尤其当自己还是长辈的时候,无论如何也拿不出那种流氓的气质。
“算了你随意吧,就是这蝴蝶有些显眼了。”
话音刚落,蝴蝶变成一只巴掌大小的小猫,牢牢抓住曹政的脖子。
“也不知道你怎么就变成我的徒弟了,我好像什么都没教你吧”曹政头顶小猫朝寝宫走。
姜烬伊双眼微闭,沉醉地嗅着曹政身上的味道,“师父您带我步入修仙的世界,教会我人生道理,这些还不够吗”
“我现在是个凡人。”曹政特意强调了一下。
“您可以不是。”姜烬伊非常自信地回答。
曹政觉得还是算了吧,等一会这小徒弟把自己吹成天帝了。
回到寝宫,国王正用小刀雕刻竹子。听到门被打开的声音也没太在意,毕竟这只大橘猫每天都会进进出出。
等一下
国王觉得自己出现了幻觉,再一抬头就看到曹政脑袋上还趴着一只小猫。
“你还有孩子”她瞪大眼睛咆哮道,手中的小刀越捏越紧。
“淡定,这是我徒弟,过来玩两天。”曹政自然不会将姜烬伊的真实身份说出来。
国王这才松了一口气,缓步走到曹政面前,用手指逗弄着他头上的小猫说:
“真可爱,但是我怎么总觉得你们两个有些相像呢”
那能不像吗姜烬伊就是按照自己的相貌幻化而成的。
曹政的精神瞬间高度紧张,自己头顶可不是等闲之辈,巫咸国边境的那三具尸体还没凉透呢。
这要是惹得她不开心,一记洞洞波可就直接招呼在脑门上了。
“师父这位是师娘吗”姜烬伊怯生生地问道。
国王如触电般收回自己的右手,双颊泛起红晕。
好在自己的徒弟很给面子,只是这问题多多少少有些不经过大脑。
“不是,你听我解释,她只是我的室友而已。”曹政一时间有些慌乱,也就导致发言有些渣男。
“哦”姜烬伊故意将声音拉得很长,似乎并不完全相信自己师父的鬼话。
“师父,这么多年,您还真就是保持本我啊,爱好一点都没变。”姜烬伊在曹政脑门上酸溜溜地说。
“啊什么我听不明白。”曹政半真半假地回应着。
“当年您就是盯着二三十岁的大胸看个不停,几百年过去了,您还在盯着二三十岁的大胸。”姜烬伊十分无情地揭露了曹政。
“小孩子不要乱讲。”曹政连忙捂住她的嘴巴。
不应该啊,自己已经很小心地偷看了,怎么还是被这个小混蛋发现了。
也幸亏国王没有听见,否则今晚就只能睡在地上了。
曹政觉得还是带她出去转转比较好,谁知道这坑人的徒弟还会揭自己什么老底。
他带着姜烬伊跑到王都边缘,指着地上的离阵,略带炫耀地说:“这么多年过去,我也没认真教你什么。但既然你还认我这个师父,今天我就拿出点真本领吧。”
姜烬伊揉揉眼睛跳到地上,用小爪子触摸地上人工雕刻出来的纹路,震惊地回头问:“原来这是师父您创造出来的啊。”
噗
曹政直接喷出一口果汁,阻止这个傻徒弟继续胡说会自己又要挨雷劈了。
“什么叫我创造出来的,你可不要污人清白,这是伏羲创造出来的东西”
姜烬伊不置可否,继续抚摸着阵法的纹路。
曹政越说越得意,最后双腿站立叉着腰解释道:“你别看这阵法有些简陋,但是胜在变化复杂和操作简单,任何人只需要将神力注入到”
嗡
大阵发出奇怪的声音,两颗太阳缓缓升起。
“卧槽快住手”
曹政抬头望去,姜烬伊体内的神力就像不要钱一般疯狂涌入阵法中。
阵法幻化出来的太阳起先只有拳头大小,没过多一会就变得比大象还大。曹政浑身冒汗又被阳光瞬间蒸干,瞬间摆出一副活不起的脱水样子。
这蠢徒弟跟谁学的臭毛病,就不能把话听全吗
唰
太阳瞬间消失,周围的温度逐渐恢复正常,刚刚发生的一切就好像是幻觉。
但周围所有国家的人都不觉得是幻觉,毕竟他们同时目睹了两颗太阳缓缓升起。
国人们跪在地上疯狂跪拜,似乎又回忆起家中长辈讲过的那个恐怖故事。
十个太阳同时照耀在大地上的故事。
姜烬伊也知道自己做错了,灰溜溜地回到曹政身边,嗖嗖嗖重新爬上他的脑袋。
“师父。我们接下来要去哪里”
曹政也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带着姜烬伊朝无双家里跑。国王可能会扒了自己的皮,这种烂摊子还是应该找救火大队长处理。
有些慌张的情绪影响了曹政的判断,让他忘记之前非常注意的问题。比如他推门看到一个女人正用葫芦瓢往身上舀水的时候,他知道这辈子值了。
无双也没想到曹政会在这个时间冲进来,连忙扔下水舀穿上衣服。可能是身上比较湿,该看的不该看的依旧被曹政看了个真真切切。
“嗯”
姜烬伊上下扫视这无双,露出一个“果然如此”的表情,似乎觉得自己师父还在自己的预料之外。
“什么事”似乎觉得自己的快乐时光被打断,无双的火气也很大。
“要不你还是先将剩下的衣服穿好再说吧。”曹政一边擦着鼻血,一边控制自己的目光不要落在奇怪的地方上。
“切,要求真多。”无双撇撇嘴,胡乱地穿上宽松的衣服。
她倒是不担心被一只猫看光,毕竟她连男人都没见过。
无双更关心的是曹政的目的。毕竟在她的印象中,曹政从来都是无事不登三宝殿的。
姜烬伊却觉得这个女人不够检点,绝对不可能是自己的师娘。如果她晚上看到国王的姿势,她可能就会觉得无双的行为非常正常了。
“到底什么事”无双有些不耐烦地问。
“那个刚刚阵法出现了一些小问题。”曹政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无双当然不相信曹政的说法,“绝对不可能我们的工匠完美重现了你的图纸,出一点问题的已经被我砍掉脑袋埋了。”
曹政的压力更大了,支支吾吾地说:“不是阵法出现了问题。就是吧那个那个阵法吧突然自己启动了,方圆百里几乎都能看到。”
“开什么玩笑你不是说只有拥有神力的人才能启动阵法吗”无双差点跳起来。
“我就是想检验一下阵法的完整性,没想到你们将阵法雕刻得如此之好,这非常值得表扬。”曹政的大脑转得足够快,一个半真半假的回复脱口而出。
“真是服你了。”无双翻个白眼,披上衣服匆匆出门了。
如果真像曹政描述的那样就麻烦了,许多国人会认为是上天再次降临惩罚。
“又剩下我们二人了。”姜烬伊忍不住提醒道。
曹政也懒得和这个蠢徒弟多计较,能证明这个阵法的完整性也是一件好事。
“师父,要不我们再去找其他师娘”姜烬伊调皮地开这玩笑。
“什么师娘不师娘的你师父我是那种人吗你也不看看这个国家是什么风格,有雄性吗”曹政十分无语地问。
“哦,是嗷,毕竟这里是上界选取”姜烬伊突然闭上了嘴巴。
“选取什么”曹政下意识地问。
“没什么”小猫吐吐舌头,试图通过这种方法蒙混过关。
“我是你师父,还有什么东西瞒着我”曹政总觉得这其中还有什么猫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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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兄”
“嗯”
沈长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会打个招呼,或是点头。
但不管是谁。
每个人脸上都没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对什么都很是淡漠。
对此。
沈长青已是习以为常。
因为这里是镇魔司,乃是维护大秦稳定的一个机构,主要的职责就是斩杀妖魔诡怪,当然也有一些别的副业。
可以说。
镇魔司中,每一个人手上都沾染了许多的鲜血。
当一个人见惯了生死,那么对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淡漠。
刚开始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沈长青有些不适应,可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镇魔司很大。
能够留在镇魔司的人,都是实力强横的高手,或者是有成为高手潜质的人。
沈长青属于后者。
其中镇魔司一共分为两个职业,一为镇守使,一为除魔使。
任何一人进入镇魔司,都是从最低层次的除魔使开始,
然后一步步晋升,最终有望成为镇守使。
沈长青的前身,就是镇魔司中的一个见习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级的那种。
拥有前身的记忆。
他对于镇魔司的环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没有用太长时间,沈长青就在一处阁楼面前停下。
跟镇魔司其他充满肃杀的地方不同,此处阁楼好像是鹤立鸡群一般,在满是血腥的镇魔司中,呈现出不一样的宁静。
此时阁楼大门敞开,偶尔有人进出。
沈长青仅仅是迟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进去。
进入阁楼。
环境便是徒然一变。
一阵墨香夹杂着微弱的血腥味道扑面而来,让他眉头本能的一皱,但又很快舒展。
镇魔司每个人身上那种血腥的味道,几乎是没有办法清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