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分钟后,太筱漪的嘴唇红艳艳的,已经有些肿了。
“水嘶哈水水水嘶”
李沧笑呵呵的问她:“味道怎么样”
小小姐被生皮和生牛肉辣到眼神茫然,吨吨吨喝下一大杯水。
“味道很好,就,就是这个辣椒”
“钟你太坏了,这么辣的东西,还要骗我喝白酒”
杯子里一钱毛产生命之水配合生牛肉下肚,对喉咙来说简直就是场灾难,煤气罐爆炸都没这来的猛烈
太筱漪感觉自己跳进了一座天坑,怎么爬都爬不出来的那种。
“鹅鹅鹅,”老王笑得不成了,“嗯,小小姐你得喝热的,热汤才解辣”
太筱漪气结,想锤死他。
饭后。
老王强行要求太筱漪去地下庇佑所休息,却硬要拉着已经被他喝得五迷三道的李沧去修理吊脚楼。
“大半夜的,你踏马疯了”李沧骂骂咧咧。
几条纵横交错的裂口已经把吊脚楼整体撕成七八片,地面和墙体的开裂暴露着里面的水暖管道,有好些已经彻底破碎,流出来的水把楼上楼下全盖上一层薄薄的冰。
毫无疑问,需要大修。
“难搞啊”老王嘟哝着,“不过也好,这下有了安全帽,以后估计再也不用担心空袭”
“修”李沧脸红得像是要滴血,瞳孔都快成了酒瓶子的形状,神志不清的吐槽道,“必须修你奶奶的老子和大雷子要搬家住一楼把一楼格局给老子彻底改出来两个房间你他妈畜生哇你以为她怎么发现我和莉莉丝的益智小游戏的一和小小姐下象棋就吵醒大雷子一和小小姐下象棋就吵醒大雷子”
“呃”老王贼尴尬,“不,不就是一楼改建个卧室的事儿嘛,简单,咱有的是地儿,建大的”
吊脚楼原本是民宿,格局为容纳更多客人自然划分的比较凌乱,但现在岛上加起来拢共也就四个比较像人的,拆掉多余的房间奢侈享受一把合情合理。
连祈愿带手艺活儿,李沧老王加上尸兄尸妹折腾到凌晨,总算是鼓捣齐全。
最后出苦力的还是老王,李沧到一半的时候就已经呼噜打得山响。
太阳将升。
一团黑色粒子以一截儿断指为中心倏然扩散,塑造出成厉蕾丝的形状。
厉蕾丝活动一下冰鲜存放许久的手指,非但没有滞涩,反而有种越来越年轻越来越灵活的感觉,常年习武苦练的暗伤随着一次次重生正渐渐被清除。
“我衣服呢,这不是我的房间”
厉蕾丝瞪大眼睛,看向床上抱着个红木盒子呼呼大睡的李沧,顺手把被打翻的、用来存放手指的手提冰箱关上放好。
“又喝酒了吗,猪一样”
厉蕾丝觉得好笑,走来走去的找衣服。
因为大魔杖,李沧这个睡眠困难症患者在正常情况下很难像现在一样获得休息时间
虽然他一直说肉体和精神上完全不会觉得有任何疲惫不适感,但长此以往,厉蕾丝可以看出某些人其实很困扰很受折磨。
摸出件李沧的衬衫披上,突然又看到他怀里的盒子。
长条状的红木礼盒木质纹理清晰,表面有触感干燥的油光,古色古香十分精致。
“老娘有种不祥的预感,”厉蕾丝这样说着,但女人其实是一种驾驭不住好奇心的生物,“看一眼,就看一眼”
盒子打开。
熟悉的黑丝绒,熟悉的描金绣字,只有商标的文字不熟。
“嗯也是白衬衫吗”
再仔细看了看,厉蕾丝突然啪的一下关上盒子,咬牙切齿。
李沧翻了个身,含混的说着梦话,“又不是猫耳娘,你穿个锤子丝袜,起开,撒手,嘿嘿,让让莉莉丝来”
厉蕾丝:◣
李沧醒的时候,感觉浑身酸疼,脸上似乎还有几团不明的乌青。
“嘶”
伸手戳戳,贼疼。
“等等,我记得昨晚上好像把要送莉莉丝的教师节套装拿出来了啊,哪儿去了”
结果一出门就看到厉蕾丝倚着门框斜睨他的房间,李沧瞬间明了。
“过分了兄弟,打我是吧,偷东西是吧”
“呵,”厉蕾丝抱着肩膀不屑冷笑,“变态。”
“男人变态一点怎么了”
厉蕾丝直接人间疑惑。
不是,你怎么还理直气壮的,你凭什么理直气壮的
这时,一只狗腿子光着大脚板啪嗒啪嗒的冲进屋,跑步到李沧面前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棒子后,又自己推上被砸脱臼的肩膀扭头出去。
一切都显得那么平常,那么自然。
“呼舒服啊”
李沧宛如抚摸情人的皮肤一样抚摸着长相越来越狞恶大魔杖,是宿醉的头也不疼了惨遭偷袭的乌青也消了,浑身上下激爽无比。
“小小姐小小姐早饭吃啥好吃的”
说完就跑了,留下被狗腿子打断读条的厉蕾丝风中凌乱。
吃饭的时候,李沧问:“3基地给的多还是7基地给的多”
“反正咱们暂时也没办法带东西回来,两个基地都是直接用命运硬币结账,”厉蕾丝还没消气,恶形恶状没好气道,“3基地多吃多拿,给了一万五硬币,7基地没地利,抢不过所以小亏,给了一万。”
“好家伙,这么财大气粗的吗两万五硬币”李沧瞪大眼睛。
厉蕾丝忍不住扯了扯嘴角,笑了。
“这还不算你的馊主意,两个基地的意思是近期就会上线尝试抢劫契约,如果效果好的话,你等着拿提成吧。”
“已经超出预期了,”李沧咂咂嘴,“那东西对咱们本身就没啥用,对了,我让你给咱妈带的礼物送到没。”
厉蕾丝一点头。
“装上衣口袋里的两件没问题,裤子口袋里的戒指盒消失了一大半,切口干净的像镜面一样,但我的衣服一点没坏掉,完全没规律,跃迁点还有自动识别衣服和夹带的私货功能”
“堪比海关了属于是,”老王一脸纠结,“娘的,老子也想去基地那边愉快玩耍啊喂”
“就你你那时好时坏的运气,万一给你阳寿暴击了咋办,等死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