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太郎很难以言语来描述这个突然间出现在自己面前的“怪人”究竟是什么。
浑身上下金属色的外壳上,是黑与白的交织,是蛇与黑洞的完美混合。
“他”就像是一个从华丽的舞台上走下,精美,夸张,华贵,又和这个世界的“本质”格格不入,仿佛是两种截然不同的物种。
看着这位“铠甲人”,莲太郎仿佛是看到了自己在很小很小的时候,在某个电视机前看到的特摄剧里的一员。
但这怎么可能呢
特摄,这玩意儿,怎么可能是真的呢
“你,就是莲太郎嘿嘿嘿,看起来真不怎么样”苏缘大官人顶着蛇皮怪e总的皮套,随意撇了一眼,这在其世界的第一男主角,然后就彻底没了兴趣。
不是别的,苏老板横行委托世界这么久,像这位这么恶心的人,也真的是不多见。
和这人多说一句话,苏老板都觉着这是对自己魔神神格的一种大侮辱。
漆黑的子弹里见莲太郎。
虽然在从一开始,他就在嘴上就一直奉行着拯救诅咒之子这一原则。
但从作品实际表现来讲,一直到故事线结束,他根本就没能拯救什么人。
甚至眼睁睁地看见过诅咒之子被枪杀而没有上前阻止,看到诅咒之子被普通人虐待都无动于衷。
其性格稚嫩,心性散漫,废物窝囊,纯纯的属于很标准的日漫窝囊老好人的人设。
或许人不是特别坏,但活得很分裂。
嘴上话很厉害,但实际上什么都没做到属于耳根子松,很容易就被别人利用。
这毫无疑问是很标准的日本轻小说动画男主角形象。
但他要只是“老好人”也就罢了。
关键这位做的跟说的话,实在是太过矛盾,甚至脱节到离了大谱程度。
嘴上说要拯救,一个都没救着。
说要保护,但纵观原作,什么都没保护到。救没救到一个人,被他坑死的“诅咒之子”小女孩倒是一个接着一个。
自己的信念脆弱如纸,动不动就产生迷茫动摇,反而动不动就要别人坚强。
漂亮话倒是说了一堆又一堆,希望能够将原肠生物消灭,让诅咒之子正常地生活在和平的年代,让诅咒之子能拥有和普通人一样的生活状态
然后做的事情却是一件比一件混账。
可即便如此,这位男主角却依旧觉着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懈努力,才让众多诅咒之子过上了如今的生活,自我感动得不要不要的。
数次都把自己给感动哭了。
老实说,苏大官人已经觉着自己够屑了,但面对这位几乎是屑到骨子里的男主角,苏缘表示自己还有有很大的进步余地的。
而且最叫苏老板爆笑如雷的是,就这样的货色,还被这个世界霓虹国某些大人物评价为百年难遇一位的顶尖政治天才
淦,这个世界的霓虹国就是靠这样的货色治国的吗
不过苏老板转念一想,想到这霓虹国极具有“躬匠精神”的政治特色,以及能在极短时间内连换数个首相,能将“不能消灭问题,就将提出问题的人消灭”这一特色发挥到极致的鸵鸟精神
苏老板顿时觉得这位男主角,还真他娘的最适合霓虹国的政治圈。
“不过原作的主角怎么样,跟我一个魔神关系┐;┌”
这世界的国家,被这群烂货糟蹋成什么样子关苏老板屁事。
他是一个魔神,又不是救世主。
苏缘随便摆摆手,根本就不和这谁搭话,反而转头看向了在莲太郎身后,步步紧跟着的双马尾小姑娘身上,伸手一点。
“蓝原延珠是吧跟我走吧,如果想要被拯救,这个世界不适合你了了。”
“啊咧”小姑娘蓝原延珠顿时一惊,两只兔耳朵一下子就从她的头发里蹦出来了。
嗯,这小姑娘也是诅咒之子,不过她在外部显化出的原肠病毒基因是“兔子”,所以只要一紧张就会有和“兔子”相关的外貌显现。
“你这个人在说什么呢随随便便,延珠怎么可能跟着你这样的怪人走”
苏缘的话音刚落,小姑娘还没有说什么,前面的莲太郎就像是一个被踩到了猫尾巴一样,一下子就炸开了。
他怎么可能就因为眼前这个怪人的一句话就放开了延珠
他们可是伙伴,是一起的
“就是,就是。我怎么可能莫名其妙的就跟着你离开呢”蓝原延珠听到莲太郎的话,整个人顿时都在焕发精神。
猛地一看,就像是一个陷入纯情热恋的小姑娘似的。
这时莲太郎仿佛也像是想明白了什么似的,突然间指着苏缘一通爆喊。
“我知道了,就是你让那些“诅咒之子”们失踪消失的你不应该这么做诅咒之子,她们都是我的朋友,她们应该在这里为抵抗原肠怪物而奋力,而不是被你偷偷摸摸的关到某个地方去你把她们都还回来”
“你看我的模样,是在和你们商量的样子吗或者说,你哪只眼睛看到我是准备要和你们商量了”浑身都在散发的恐惧之力芳香的苏缘,哪能随便惯着他。
一步就走到这位男主角面前,伸脚一踢,直接就一脚踹踢在这男主角肚脐眼往下三寸的那某个要害上。
“唔”
一瞬间的强烈到不可忍受的绝顶痛楚在从莲太郎的那处要害上爆发,可怕的疼痛,疼的他眼睛都生生瞪凸了出来好大一截,整个人都快昏厥。
他双手死死地捂住了下肢处的要害,整个人被迫弯曲成的一团虾球。
但双膝在极强烈的疼痛下酸软难耐,迫使着他不得不缓缓的跪在了地上。
“莲太郎”延珠小姑娘哪里看见过这样的场景,顿时心疼的不行。
一个飞扑,就朝着苏缘重重撞去
延珠自信,以自己的觉醒了超过30的原肠病毒的浓度,就算面前是一块巨石,也能迎面撞个粉碎了。
“呵”
只可惜,面对这样的进击,苏缘连多看一眼的心思都没有,随手一抓,像是抓只小兔子一样,已经抓住这位小姑娘那命运的后颈。
“放开我,放开我,我不要跟着你走,谁要被你这样的家伙拯救了”
“哼哼哼,想拯救你,跟你有什么关系走了。”甩动着手上多出来的这块“挂件”,苏缘懒着跟这什么都不懂小姑娘废话。
反正以后,有的是人,有的是时间,来重新塑造她的三观的。
但苏缘走之前,想了想就又踹了面前那坨不可燃废物几脚。
呼总算顺心如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