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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080:无能为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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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更空荡了,除了我们几个,就只剩下刚才被祁褚留下来的何松和何强。

这俩人是双胞胎兄弟,相貌一个样,身高一般高,就连言行举止都几乎没啥差别。唯一能区分他俩的,就是穿的衣服,一个全身白,一个全身黑。

“这是协会里的黑白无常!”祁褚带着何松和何强走过来后,打趣说道。接着他的目光落在了梅影身上,眉头微蹙道:“这位是……”

梅影撑着我肩头站起身,回答道:“我叫梅影,是泉城美术学院的学生,昨天跟老师和同学到九岭山写生……”

叙述完自己的经历后,梅影显得有些疲惫,靠在了石头上。

祁褚边听边点头,原本崩得紧紧的脸色缓缓舒展开来。

梅影怯声声的问:“叔叔,你们能带我一起下山吗?只用把我送到有九岭山入口就行,等会手机有信号了,再借你的手机打电话让同学来接我。”

祁褚闻言笑起来:“傻丫头,当然会带你下山,难不成我们都走了,把你一个人留在这鬼地方不成?”

“谢谢叔叔!”梅影对着祁褚深深鞠躬。

祁褚赶忙扶住她:“不用这样客气,举手之劳罢了……对了,你身上的伤要不要紧,用不用送你先去医院?”

梅影摆手回答道:“医院肯定是要去的,但是就不麻烦叔叔了……”

几人离开峰石岭,朝山下而行。

梅影腿上的伤开始有些隐隐作痛起来,走路有些不得劲儿,只得由我搀扶着。

好在车子就在路口,没多久的工夫就到了。

上车后,何松开车,何强坐副驾驶,祁褚带着我和梅影坐后排。

车子开动后,祁褚瞅了几眼梅影胸前的画板,脸色突变,语气严厉的说道:“你到底是什么人?”

梅影吓坏了,紧了紧身子,往我这边靠过来。

我也有些发懵,刚才梅影不是把自己的经历都告诉了祁褚吗,怎么突然又这样凶巴巴的质问她。

祁褚目不转睛的盯着梅影,身上迸发出一股无形的压力。

我刚要开口,祁褚马上给了我一个眼神,示意我不要说话。那股子威严,比在峰石岭时,那位莫掌门身上发出的,还要沉重。

这家伙,刚才在众人面前藏拙了。

深不可测呀!

梅影沉默了许久,最后实在被祁褚的气势压得受不住,淡淡地道:“你真想知道?”

祁褚点头,目光始终不离她身上。

梅影朝我眨了眨眼,凑到祁褚耳边轻声嘀咕了几句。祁褚猛的一怔,似乎是被梅影的话给吓住了,身上那股凌厉的气势瞬间消失殆尽。

不仅如此,他看梅影的眼神也变得小心翼翼起来。

这下轮到我懵逼了,不解的看向梅影和祁褚:“你俩啥意思呢,把我晾在一边打哑迷?那什么……难道你不是梅影?不是泉城美术学院的学生?也不是误入峰石岭的?你的那些说辞都是假的?”

梅影“噗嗤”笑道:“十万个为什么都没你问题多……我是梅影,也是泉城美术学院的学生,我还欠你一副人物素描画,改天去帮你画。”

祁褚听到梅影要帮我画画,顿时脸都白了,指着梅影一连说了几个“你”,后面的话却怎么都说不出来。

梅影又凑到他耳边,轻声说了一阵。

祁褚这才长长舒了口气,额头都冒冷汗了,居然下意识的跟梅影保持了些距离。

我越看越觉得懵,完全不知道俩人在搞什么鬼。

车子出了深山后,手机终于有信号了。梅影借用我的手机给同学打了电话,让对方到九岭山门口来接她。

祁褚坐在梅影旁边,好像浑身都不自在,不停的催促何松把车开快些。

我悄声问梅影:“你俩神秘兮兮的,搞啥鸡毛玩意呢?你到底跟他说什么了,瞧把他给吓的……”

梅影吐了吐舌头,俏皮的拨弄着额前刘海说道:“你猜!”

“猜你个大头鬼,不说拉倒。”我伸着懒腰,靠在座椅上,浓浓的睡意涌了上来,啥时候睡着的也不知道。

醒来后,梅影已经下车了,祁褚望着车窗外发呆。

我心里有颇多的疑问要问祁褚,特别是跟许德志相关的问题,急待他的解答。

不过今晚刚刚才抓到那些南洋法师,还没来得及审问,估计得过段时间才能从他们嘴里挖出点东西来。

车子驶进城隍街后,祁褚问我是先回墨宝斋休息,还是直接去医院。

我问他去医院干啥,他上下打量了我一阵后说道:“你身上的伤挺严重的,不治了?”

治当然是要治的,不过不一定非得去医院。

“送我去‘妙手医馆’吧!”我回答道。

祁褚点了点头道:“也好,许先生的医术,比那些大医院的大夫要好得多。正好,小玉也在那里,你俩也好有个伴儿,不会觉得闷……”

卧槽,啥叫有伴儿不觉得闷,分明就是想让我了解玉堂春的情况,及时告诉他罢了。

到了妙手医馆,祁褚没有下车,只说让我回去后先好好养伤,就急匆匆地跟着车离开了。

许金水正在跟玉堂春针灸。

玉堂春从头到脚都扎满了银针,袅袅的雾汽,正从她身上缓缓升腾而起。不过她的脸色看起来很差,露在衣服外面的皮肤,布满了尸斑。

若不是她还有脉搏和微弱的呼吸,完全跟死人无异了。

进屋后,许金水抬头瞅了一眼,随即吸了吸鼻子,停下手中的活儿,咧嘴说道:“你用了奇香万花油?”

我说是。

许金水又道:“效果咋样,是不是很好用?”

我正要回答,孙胖子没好气的扯着许金水的胳膊道:“卧槽,哪有你这样抢救病人的?生死关头,还有心思跟旁人聊天?”

“她死不了!”许金水掰扯开孙胖子的手,将最后一枚银针扎在玉堂春的身上。

玉堂春陡然间睁开眼,人侧向一旁,疯狂的呕吐起来。全是黑色的粘稠物,腥臭无比,熏得我和孙胖子也跟着干呕。

许金水不屑的瞪了我俩一眼,喃喃说道:“没出息!”

玉堂春足足吐了十来分钟后,才慢慢停下来,人又陷入了昏迷的症状。

这时许金水对孙胖子说道:“你媳妇身上的尸毒,我已经解了,再吃几副药调理个把星期,基本就没问题了。不过她的魂魄受损比较严重,我无能为力……”

“你说什么?”孙胖子猛的站起身,杀气腾腾的瞪向许金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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