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各位不要误会,我知道各位都是荒州学宫的学生,在下的儿子也在荒州学宫修行。”
中年男子笑呵呵过来道:“我听说各位身上有灵药,所以便想来和各位谈笔生意。”
项尘淡漠道:“这位大叔,你想谈什么生意”
中年男子笑道:“各位身上既然有灵药,能不能给我们几株,我们可以保护各位回荒州学院作为报酬。”
“各位也看见了,你们,已经被很多人盯上了,各位的实力,没人保护,恐怕很难安然走到荒州学宫的。”
中年男子说出自己的目的。
项尘眉毛一挑,道:“大叔你想要多少灵药作为报酬”
“还真有”中年男子心中一喜,这么一试探还真探出来了。
中年男子道:“十株灵药,给我们十株灵药,我们送你们回去。”
王小鸡忍不住道:“你们这收费也太高了吧,知道十株灵药多少钱吗”
中年男子笑容不减道:“这位公子,这可不高,若是没人保护,你们都没命用那些灵药有什么用呢”
项尘道:“十株灵药太高了,而且,我们一共也没有这么多,灵药可不是大白菜,三株,这是我们的底线,你们不愿意就算了。”
中年男子犹豫了下,点头道:“好,三株就三株,不过你们得先给我们。”
“不行,等送我们回到荒州学宫地界之后我们再一并奉上。”
项尘说道。
中年男子眼神微眯,不过随后点头道:“可以。”
“那不知大叔还有各位怎么称呼”项尘问道,
中年男子哈哈一笑,道:“称呼就不必了,相认江湖,相忘江湖,何必相识,至于我,叫我老王就行了。”
项尘点了点头,没有多追问,中年男子道:“今天的天色已经晚了,我们明天送你们回去吧,今天先在古荒城中落脚一夜,我知道一家客栈,推荐你们去住,我也方便好联系你们。”
中年男子送过来一张名片,上面有客栈地址,名字。
项尘接过后收下了。
中年男子老王带着自己的人离开了。
项尘望了望名片上的客栈,一声冷笑。
“小鸡,你们这个王姓本家看上去都不是好人啊。”夏侯武说道。
“放屁,姓王的多了,天下第一大姓,好人坏人还能看姓氏啊。”王小鸡无语。
“尘哥,真要请这些人护送”杨彬问道。
“护送什么,人家恐怕就不会让我们活着离开古荒城。”项尘淡笑,真火烧了名片。
“啊,你说,这些人想对我们下黑手”众人脸色微变。
这群人对他们而言威胁不小,出来了,在人间可不适合大庭广众之下化为妖族战斗,不然会被人族强者直接除妖的。
项尘道:“这个男人来,就是为了试探我们有没有灵药,他若是真想护送我们,做这桩护送生意,就不会名字和组织都不愿意透露了,还特意推荐了一家客栈,这客栈恐怕也是他们自己人经营的。”
项尘目光深邃,望着中年男子老王远去的背景冷笑。
“那你晓得为啥子还答应他安白毛毛你脑壳头装嘞是屎蛮哈戳戳方脑壳”
梨宝儿坐在夏侯武肩膀上晃着小腿道。
“你才是笨蛋,你脑袋里装得才是屎,别以为我听不动你们西蜀方言。”
项尘没好气道:“现在答应他,免得被更多人惦记,我们有学员身份,他们不敢明面上下手的。”
“那我们现在怎么整”夏侯武问道。
“人家都安排好了客栈,自然得去,而且他们肯定会派人盯着我们的。
嘿,如果他们想在客栈下手,客栈肯定是没有外人的,偌大的古荒城,上数千万人口,暗中杀死几十个没有什么大背景的人,根本查不出。”
“能干这种勾当的势力,必然也都是些不入流的,大家听我安排,谁吃谁还不一定呢。”
项尘冷笑说道。
众人点头,随后一群人一同下山了,下山走不了多远就是巨大的古荒城。
进入古荒城的时候,已经是傍晚,天色已经进入了昏沉,大街上已经点起了红灯笼,街上车水马龙,极为热闹。
项尘他们根据地址,乖乖的去对方给的客栈地址,半个小时后,来道地址上的那个偏街,找到了这家名为缘聚的客栈。
这客栈不是很大,三层楼,第一层大厅吃饭的地方,二三层都是客房。
项尘等人进去后,客栈一层大厅,果然没什么人在吃饭,只有几名伙计,一名掌柜老板娘在柜台。
老板娘是名风韵犹存的中年美妇人,一见项尘等一大群人,美眸中光芒一闪,立马过来笑道:“哎哟,这么多客官啊,各位,是来吃饭啊还是来住店”
项尘笑道:“自然是来住店,老板娘,给我们上你们这里最好的酒水饭菜,让我的兄弟们吃饱,然后再准备十间连号的客房。”
“好好好,自然没问题,不过各位客官,你们这么多人,十间客房够吗”老板娘笑道。
“呵呵,够不够,这不是正如老板娘的大白兔,挤一挤不是就有沟了吗”王小鸡笑眯眯盯着人家低领衣前一大片雪白道。
“公子取笑奴家了,各位请坐,小二,吩咐后厨几位大厨,快准备菜。”老板娘咯咯一笑。
项尘等人进入,分了好几张桌子坐下。
而门外还有客人来的时候,都被门口的小二劝退,说客满了。
“果然有问题,这间客栈除了我们,就没有别的客人了。”
项尘冷笑低声传音,他的视力如今可以清楚的洞察整个客栈的任何角落。
“玛德,还真是家黑店啊。”王小鸡骂道。
“是不是一会儿就晓得了,既来之则安之,按照我的所做就行了。”项尘平静道。
很快,后厨送来一份份的菜肴,众人也没表现出什么异常,如同普通客人吃饭,喝酒聊天。
吃完饭后,大家也都成群结队的回开好的客房中去休息。
众人上了楼后,老板娘立马让人去把堂门关上,挂上了打烊的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