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那张脸就差被化成魔鬼了，跟佟心晴那不施粉黛却依旧清丽的脸蛋没法比。
现在故作温柔的姚赋歌太过两面，真假掺半，他只觉得无比恶心。
莫非，即便相濡以沫的相处了这么多年，他还是无法爱上除了佟心晴以外的其他人吗？
可是，前段时间，他明明已经感到自己有些爱上她了……
难道，都是错觉？
陶欢迎心情愉悦，忍不住轻轻吹了声口哨，完全没有回应的想法。
反倒是佟心晴瞥了她一眼，替她开口道：“姚赋歌，陶小姐是我的助手，我们从头到尾都在正常谈论工作上的事务，没有丝毫的逾越，反倒是你。”
“你和我们在同一时刻进了同一家茶馆，又在同一家茶馆走进了同一条走廊，最后在这同一条走廊上，进入了同一间包间？世上真有这么凑巧的事？”
“姚赋歌，难道你不觉得，这一切解释起来都太可笑了吗？”
佟心晴的语气从原先的平静逐渐变得语调高昂，咄咄逼人，步步紧逼，把姚赋歌一步步压到了心理防线的边缘。
“我……”
衣仙储低头垂眸，神色复杂地盯着她，搂着她肩头的大手微微收力。
“赋歌，你说，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我……衣哥哥，现在连你都不相信我了吗？！”
姚赋歌双目急闪，新做的美甲都因极度的愤懑，深深扎进了衣仙储的胳膊里。
她本来还在头疼该如何解释，谁知衣仙储却主动给了她一个转移话题的理由。
“衣哥哥，你以前都会无条件相信我的，现在为什么因为她们三言两语的花言巧语就来怀疑我？”
“衣哥哥，你口口声声让我相信你清正廉洁，可是你呢？你相信我了吗？！”
“衣哥哥，你变了，你真的变了！你还说没有和她旧情复燃！”
衣仙储没有作答，那双宛如深渊般的视线直勾勾地盯着她。
他不好出面，但不代表其他两人什么证据都没有。
陶欢迎对佟心晴使了个眼神，后者会意的微微点头，转而看向姚赋歌，沉吟道：“姚赋歌，直到现在你还在装傻充愣，是吗？”
姚赋歌红唇紧咬，整个人披头散发，从发簪处散下来的头发糊了一脸，就像是一个疯子。
她哂笑一声，讥讽道：“佟心晴，你这是什么意思？危言耸听？”
“姚赋歌，我希望你能明白，如果你再执迷不悟，别怪我把你过去做的事全都抖搂出来。”
“过去的事……”
姚赋歌的双眼倏地一眯，阴冷的阴冷中闪过一丝慌张。
她过去做过的坏事多了去了，可是和她有关的话……
莫非是那件事？
不、不可能吧……
姚赋歌的目光微微闪烁，强压下心中掀起的滔天巨浪。
那件事至今为止已经过去了五年，怎么可能会被她抓到把柄？
如果她真的掌握了证据，怎么可能这么多年都不来找自己？
她一定是在危言耸听，为的就是唬住自己！
没错，一定是这样！
她佟心晴还真以为她是吓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