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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家破人亡的白月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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寂静的山谷中,原本该是延绵不绝的宫殿,如今却只剩下断壁残垣,到处都是烈火焚烧过的痕迹,仿佛天灾过后,了无生机。

秋晚面色苍白,衣襟染血,明显已经到了极限,只能用佩剑死死支撑着摇摇欲坠的身躯,让自己不至于倒下,用力一抹唇边的血迹,死死的盯着面前的人。

而就在这时,一身白衣的男子从天而降,将秋晚挡在身后,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司寒,停手吧。”

秋晚看着面前熟悉的身影,鼻尖一酸,不自觉的红了眼眶“师尊。”

空中的司寒周围簇拥着黑云,额间的魔印和猩红的双眼无一不诉说着他入魔的事实,他舔了舔唇,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恶意“停手?玄宿,夏秋晚她伤了云舒,她得拿命来赔。”

一听此话,秋晚握紧了手中的太渊剑,半踩悬空上前,直身刺去“那我夏家三百六十七条人命,千年基业,又该怎么算?”

她的剑一向是同辈中的翘楚,鲜逢敌手,但是离司寒半寸时却被他死死捏住,不得寸进,原本想弃剑再攻,却被人死死地扼住了咽喉,窒息感传来,秋晚闭上了眼,静静地等待死亡。

见此情景,宿玄飞身上前,想要阻拦,却被司寒一句话定在了原地。

“玄宿,你想让云舒生生世世都活在这个女人的梦魇之中吗。”

仿佛明白了师尊的选择,秋晚凄然一笑,任由自己在窒息中沉沦黑暗。

秋晚腿使劲一蹬,直挺挺的坐了起来,擦了擦额头上的冷汗,好家伙,刚才做的梦也太真实了些,她心有余悸的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松了口气,还好还好,没被掐死。

等到再回想自己的梦,秋晚忍不住的锤床板,恶狠狠的磨了磨牙,可恶,司寒,敢掐老娘的脖子是吧!给我等着,这就让你知道花儿为什么那么红。

等到磨完了牙,秋晚忍不住的直叹气,其实这已经不是第一次做这样的梦了,这一系列的梦她都做了差不多了,组起来都快成一本话本了。

在她梦里,自己师尊新收的小师妹被所有人宠上了天,自己的父母和师兄弟对这个小师妹千娇百宠,就连师尊都对她动了不该有的心思。

而自己则像是一个跳梁小丑一样上蹿下跳,出于对小师妹的嫉妒,屡次出手暗害,但是无一例外的偷鸡不成蚀把米,反倒是让所有人都厌弃了自己,最后落得了一个家破人亡的下场。

秋晚坐在床上,一时之间还没有从刚才的悲愤里缓过来,就算是真的有了那个师妹,自己也不至于没度量到加害的地步吧,所以:梦就是梦,毫无逻辑虚无缥缈。

眼看着天已经蒙蒙亮,秋晚撇了撇嘴,那就只能先收拾一下出门练功了,也省的父亲整日说自己疏于修炼,只思玩乐。

“霍师姐。”才刚到练功房门口就遇上了曲池峰的霍师姐,见她匆匆忙忙,秋晚好奇“师姐匆匆忙忙,这是要往哪里去?”

霍敏君停下了脚步,勉强挤出了一丝笑意,竭力地控制着自己的视线,不让自己的目光落到她的脸上“秋晚师妹,玄宿真人从外带回来了一名女子,性命垂危,我师尊又在闭关,所以让我过去帮忙。”

秋晚连忙点了点头,耽误别人治疗可是罪过“那师姐还是赶快去吧,免得误了治疗。”

听着这真挚的关心,霍敏君心里有些不是滋味,眼里带上了些怜悯,欲言又止,终究还是开口“秋晚师妹,听说这位女子与你从前的样貌有七分相似。”

相似?秋晚心里咯噔一声,自己梦里那个小师妹可不就是和自己的样貌有七八分相似,难不成那梦还真的应验了不成?

霍敏君只当是秋晚难过与自己的容貌,略带安抚的伸出手去,摸了摸秋晚的手“师妹宽心,我一定会与曲池峰其他弟子齐心协力,帮助师妹恢复伤势。”

被误会是担心容貌,秋晚倒也没有解释,只是淡淡一笑“劳烦师姐挂心了,师姐快些去吧,莫要耽搁了诊治。”

容貌的事情倒也是简单得很,一百七十年前妖魔猖獗,仙道衰弱,幸亏有自己的师尊作为中流砥柱撑起了仙门,率领一众弟子将魔族赶回了漠北,可是却未曾想到魔族偷袭后方,将玄宿真人唯一的弟子掳了去。

那几年秋晚在漠北也算是吃尽了苦头,所幸全须全尾的回来了,只不过是脸上留了一道疤,修为倒退了些许。她自己倒是没有多在乎,毕竟清楚漠北的险恶,反倒是宗门上下对此唏嘘不已。就连一向不问俗世的师尊都觉得对她有愧,一直差人送了好些东西来。

哪怕她再三解释自己并不怎么重视容貌和修为,众人也觉得只是她心善,安慰众人罢了,如此一来,秋晚倒也是懒得解释,任凭他们误会。

不过想到霍敏君刚刚提到的七分相似的女子,秋晚倒是有些感兴趣,毕竟这世上没有莫名其妙的相似,她心里难免有些怀疑是不是自己老爹在外面的风流债,毕竟梦里的父亲倒也是一心偏袒那个小师妹。

说做就做,秋晚立刻转变了方向,朝着自己师尊的昆仑神殿去了。

却是不巧,才刚到神殿门口,就与司寒撞了个正着,秋晚怀恨在心,记着他在梦里掐自己脖子的事情,语气也不免带上了些阴阳“这不是最勤恳努力的司师弟吗,不在自己洞府里修炼,反倒是到处乱逛,可真是有闲情逸致啊。”

司寒早就习惯了秋晚的阴阳怪气,听了这话也只是略略皱眉“你有伤在身,不静心养伤,才是真的闲情逸致。”

想到司寒梦里入魔的样子,秋晚难免有些怵他,嘴上却是不饶人“不过就是一些小伤罢了,有劳师弟记挂了,再养几日就好的差不多了,毕竟以前在漠北的时候再严重的伤也不过几日就恢复的差不多了。”出于不知名的情绪,秋晚故意拿当年的事情来刺他,但也不欲再与他过多纠缠,便点头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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