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准了我的目标是幕后黑手,我也便不想和这些无辜的魔物大开杀戒了
和这些魔物打,简直是在没事找事,吃饱了撑了。
可惜我现在并不知道主使在哪里,不然我马上坐飞机飞到你的坟头,疯狂的偷吃你的贡品,绝对不会有你好果子吃。
只不过跳关直接打Boss显然是对Boss的不尊重,毕竟好歹还是个Boss,这么没有面子的吗?我想杀就杀呀?
忽然间,我发现了有点不对劲,有些魔物在被我击杀之后,尸体直接消失,亦或是化作灰飞,显然不是正常的生物,人造体?还是魔力凝聚体?
总之验证了我的猜想,这次魔物攻城绝对是有不怀好意之人指使的。
那么该怎么判断幕后黑手所在的地方呢?
很简单,通过那些非魔物的魔物就可以判断出来;非魔物越多,也就越靠近幕后黑手所在的地方,这可是有几世的经验之谈。
大概判断好了方向,我便向着那个方向猛冲,周围的魔物没有一个能拦住我的,不是被我一击毙命,又是被我狠狠刺伤;总而言之,就是绝对不能再打了,全都失去了战斗能力,退出战场。
但是这么做对于我的体力消耗极大,一直这么持续下去是不行的,我便放弃攻击,单纯的向那个方向跑去。
终于我看到了我想看到的东西。那个东西显然不是什么正常的东西。
那是一大团黑色的粘液,在一个坑里不断的滚动,像水沸腾的样子,不断翻滚。
然后不断向四周伸出黑色的触手,仿佛要把人拉入深渊。
看来他就是这一切事情的源头了,只不过我该怎么把他宰了呢?这又是另外一个问题。
不知不觉间,那些魔物并没有追了上来,看来是我先到了目标地点。
然后,那一坨黑色不明物质变了。
那坨黑色物质海拔不断拔高,渐渐比我高了一节,然后再更加细化,加上亿点点细节,完整的样子就摆在了我面前。
那看上去是一个男性,身上被铠甲所包裹,脸也被厚重的面甲所覆盖,像欧洲中世纪所传闻的那种骑士。
如果我不知道他是幕后主使的话,我还真的可能认为他是一个好人,或是同来讨伐幕后主使的教会英雄。
然后那个怪物动了,手上忽然出现一把长剑,向我砍来,速度奇快,我只能勉勉强强用手中长枪挡下他的进攻。
然后第二次斩击,我双手反握长枪,架住了祂的长剑,然后长枪一转,扒开了祂的长剑,用冰元素在枪尖附上一层薄冰,对准他的脑袋就是横扫。
然后我觉得最离谱的来了。
长枪的的确确的打中了祂的脑袋,然后呢?长枪在我用力过猛之下,断了?
祂也反应了过来,一脚踹在我小腹上,然后我就飞了出去。
这一脚踹到我眼冒金星,这一脚踢出了整个盛夏。
飞出去的我撞到一棵树上,这样我才停了下来。
说实话,这个时候的我几乎要昏迷了,意识神游天外,恍惚间,我好像看到了那些村民在与那些魔物战斗,死伤无数。
尽管其中有些人我并不喜欢,但是那毕竟还是条人命啊!无数条人命的消失让我感到无比愤怒。
经过如此,我依旧还能保持一丝理智。但是当我看到一群魔物冲进村庄,大肆屠杀妇孺的时候,我彻底忍不住了,内心的愤怒彻底盖过了理智。
这他妈是人干的事吗,你这小子绝对不是人。
忽然间,我感觉周围环境变了,由森林变成了一片金色的海洋。
那里站着另外一位男子,身上由黑雾所迷绕,看不清楚他的脸,只能勉强通过身形判断,这人是一个男子。
“哦,又来一只蚂蚁。”那男子冷冷的说道,仿佛我与他之间有什么深仇大恨似的。
“你是谁,这又是哪里,那个怪物去哪了。”我向他说道,一点也没有意识到我说话不结巴了。
“蚂蚁也得有蚂蚁的教养,你这么没教养,恐怕你也没有一个好父母教导你。”他与我互怼。
“怎么地,我压根没有父母,亦或说我父母全死了,我没有父母哪来的父母教导我?”我给他怼了回去,一点也没有在意我所说的话。
“哦,那你可真是坚强啊,父母都死了还能这么平静的面对这个世界。”他又冷冷的嘲讽了我一句。
“所以说陌生人,你又是谁。”我心平气和的问了一句。
“蚂蚁,你可没有资格知道本座的身份。”
糙,又是个迷语人。
“哦,我明白了陌生人,你就是歌姬吧!”我马上给他骂了回去。
“蚂蚁,你这是在找死;本座的耐心可是有限度的。”他的语言更加冰冷了。
“怎么地,我连死都不怕,还会怕你的威胁?你算老几啊喂!”
也许是出于愤怒的原因,我越说越祖安了。
“好,很好,非常好;蚂蚁,你竟然能做到这种份上,本座也很佩服你的勇气;只不过你的这份勇气,要拿你的命来还。”说罢,那男子手中便出现了一把惨白的镰刀。
好吧,看样子又是一场硬仗。
调理好呼吸,目光灼灼的看着他,手中凝聚出一把冰刃,不断往其中注入魔力。
这次,轮到我先动手了,我并没有向他冲过去,而是凝聚出十几根冰棱,从他的四面八方爆射而去。
男子并没有做出太大的动作,只是抬起了手中的镰刀,无数刀光迸射而出,一瞬间就粉碎了所有的攻击。
这个时候,我动了。
举起手中长刃,猛的向他突刺过去,速度奇快无比,在突袭的过程中,我甚至还动用了空间能力。
男子显然是早有准备,手中镰刀一挥,便弹开了我的攻击,并且一下子把我打飞出去。
“就你这冰与空间的力量,连我的女儿的百分之一都比不上,你哪来的勇气向本座发起挑战的。”他又嘲讽了我一句,似乎提到了他的女儿,这种人的女儿一定也不是什么好人。
“我可不知道你的女儿是谁,但我只知道她一定是个傻子,有你这样的一个傻子父亲。”我嘲讽了回去,连带着他的女儿一起嘲讽了。
一刹那,他到了我面前,抓住了我的脖子,把我举了起来,手中冰刃脱手。
“我不准你侮辱她。”
“怎么……还是个……女儿控……你女儿……出生到……你门下……可真是……悲哀呀……她一定……很想死……吧……”尽管我被扼制住了咽喉,但我依旧发出了我的宣言。
“咔,咔”
咔咔两声,我感受到了我的喉咙仿佛要被他捏碎了似得。
他并没有回答。
“我想……你女儿……一定很……恨你吧……恨有你……这样一个……变态父亲……”我得寸进尺,继续嘲讽。
他依旧没有回答,只不过他掐我脖子的力道更大了,看来是要真的置我于死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