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干什么呀!”莒溪一脸防备的看着他,又很不耐烦的拍开他的手。
“我看看你是不是脑子有什么大病,居然这么凭空捏造、想入非非。 ”御子染毫不客气的嘲笑她,还故意嚣张的笑了几声。
莒溪也不和他斗嘴,用极其无奈的口吻问他,“大哥,你究竟怎样才肯让我回去啊?”
“不是我不让你走,是你自己没本事离开啊!”某男人毫不在意又理所当然的说。
莒溪气结:“你明知道我走不了,我是问怎样你才能送我?”
“等我想下凡的时候吧,顺路捎你一程!”御子染无所谓的说,接着又往前走。
莒溪又紧追着他问:“那你什么时候下凡?”
“心情好了下吧!”
“那你什么时候心情好?”
“不好说。”
“那怎样才能让你心情好?”
“哎你好吵啊,你是十万个为什么啊!”
这次御子染没耍她,没走几步直接用仙法带莒溪一起回了自己的宫殿。
还拿了条足以包住莒溪的长毛巾扔在她身上。
莒溪拿起来擦擦身上的水,然后披在自己身上遮住湿衣服,吸了吸冻红的鼻子问:“这儿怎么这么冷啊?”
御子染不用毛巾,甩甩头上的水,他身上的水就神奇的干了,衣服也变得整洁,丝毫看不出他是刚从水里出来的。“这是天上,比你们凡间更四季分明,夏天热,冬天自然更冷了。”
“阿嚏!”莒溪冻得打了的喷嚏。
御子染略带嫌弃的瞟了她一眼,“真麻烦。”
随手一挥,莒溪身上的水就干了,也没刚才那么冷了。
莒溪看了看自己身上,“你既然挥挥手就能干了,刚才为什么还给我毛巾擦?”
御子染毒舌的说道:“谁让你擦了,我就是丢了个垃圾,谁知道你拿起来就用!”
“你!”莒溪攥拳。
还真是嚣张的可以!
但莒溪知道自己不是他的对手,而且现在还有求于人呢,只能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无力地松开了攥紧的拳头。
“唉!”默默叹口气,莒溪做到旁边昂贵的红木椅子上。
不知道孟尝哥哥现在会不会急的满世界找他,好想见到他啊。
无声的泪滴落在地上,御子染看这小丫头突然安静了,还真让人不适应呢。
“诶,我这地可是云做的,你别弄脏了。”御子染依旧是嫌弃的口吻。
她的眼泪都会弄脏他的地板吗?
她就这么招人嫌弃吗?
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孟尝哥哥从来不会嫌弃她,他说过,无论如何他都要她,至死不渝。
想到过往的甜蜜,明明昨天他们还幸福的抱在一起,一觉睡醒就全变了。
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越发的收不住了。
“我就这么脏吗?既然这么嫌弃我,你带我来这做什么?今天是我的婚礼,你知道我和孟尝哥哥在一起有多不容易吗?你凭什么把我掳到这来?”所有委屈都在这一瞬间爆发。
莒溪像受伤的小兽,一遍委屈的舔着受伤的伤口,一遍疼痛的嘶吼着。
面对莒溪的质问,御子染不明白上一秒还古灵精怪的小丫头怎么突然这么哭成了泪人。
御子染从不知道女孩子这么善变,他有些慌,但又不会哄她,“哎,我又不是不送你,这不是现在没空啊!”
莒溪看他他闲的要死,一会睡懒觉,一会泡温泉的,这样烂的借口不是摆明了欺负人嘛!
莒溪哭的更难受了。
御子染被她哭的头痛,“哎呀!”心烦的抱怨一声,施法术离开了。
莒溪哭了很久,发泄够了,又开始思考怎么离开。
环视宫殿里的陈设,精致华丽,整洁雅致,他肯定是不缺物质上的东西了。
再说精神上,他那么恶趣味,除了同情心,应该也什么都不缺。
莒溪自认为留在这什么价值也没有,那他留着她是为了什么,好玩吗?他不知道有多嫌弃她呢!
莒溪想到了在上见到的那个漂亮女人,她听到御子染管她叫“妈”了,那她也是个神仙喽?
那女人看着慈眉善目,说话也坦荡豪爽,怎么看也比她儿子好相处,但去哪找她啊?
今天早上看过,这里很大,那边还有森林,走着去找她恐怕不现实。
算了,先出去看看,只要有一点希望,她都不会放弃的,孟尝哥哥还在等她呢。
想通了,莒溪推门出去。
院子很大,还种着各种各样的花草,不是早上的地方了。
莒溪走出院子,右边是森林,左边是那个雾气蒙蒙的地方,和早上的方向正好相反。
难不成天上的方向会随时间而改变?太诡异了。
回头看,宫殿侧面有一条小道,莒溪又回到院子里走去小道。
顺着小道一直走,莒溪才发现天上的建筑和人类的房子不同,宫殿有四面,各有屋子、院子和大门。
早上的寝殿相当于是卧室,出来看到的是南门,这次的客厅是在北门,卫生间在东门,
莒溪走了一圈,累的筋疲力尽,总算是摸清了环境。
“神仙可真奇怪,把宫殿搞这么大做什么,厕所还离那么远,这要是半夜想上厕所,估计走到了也该尿裤子了吧!”莒溪累的坐在地上抱怨着。
“笨蛋,天神还用走吗?”御子染突然出现在她身边。
“你怎么神出鬼没的,吓死人不偿命啊!”莒溪看着站着旁边的高大男人说到。
御子染嘲笑:“你胆子那么小啊!”
“切。”莒溪把头转到另一边,不欲与他多说。
御子染又到另一边出现在她眼前,站在那居高临下的看着她,抱臂问:“摸清环境了?”
“我就随便看看而已。”莒溪怕他打什么不好的主意故意装作没心没肺的说。
御子染坏笑又自恋的说:“多看看也好,估计你还要在这待一辈子呢,我这么善良的的天神可以勉为其难的收留你,反正人类寿命也就几十年,对我来说就一会的事。”
莒溪怒,“无耻!!还好意思说自己善良,把我关在这,还说的冠冕堂皇!”